“叛军已经兵临城下,不单单是二皇子,就连朝中知情的几人都在向伯府施压,我能包庇你至今日已经实为不易。”
苏苑音听罢只觉得无端怒火充斥满身:“何为包庇?我何错之有?”
事已至此,他竟是仍旧无半点承担之意。
两人说话间隙,却只见徐阮意扭着腰肢进来,视线却有意无意的看向苏苑音,眼底难掩的雀跃:“老爷,二皇子派了人过来,现下就在外头候着呢。”
听见是二皇子,尹祝亦是握紧了拳头,叫自己妻离子散得罪魁祸首,可他却也敢怒不敢言,只冷声让人退下。
到底是夫妻一场,即将离别之际,尹祝难得的“宽容”,留了些时间给她梳整。
夏琴接过她手中早已经冷了的汤婆子,红着眼避过旁人附耳道:“小姐莫要着急,大少爷定在寻找法子救小姐的。”
她轻摇头:“我走后,叫兄长莫要做傻事,我定会好好保全自身,你们亦是一样。”
两人说话间,外间又来了人催。
只画面一转,她已经被带走城门,城外铁骑已逼至城下,黑压压一片。
她抬眼,只有战马嘶鸣,风声戚戚。
森冷,可怖。
尹祝忽的在她身后唤她:“阿音,对不起,若是有来生,我再来偿还你的这份恩情。”
而她只是转头看他,神情淡漠作势诀别:“若是有来生,我只愿再不入你伯府,同你再无半点牵连。”
身旁几名士兵不耐催促,她顿了顿,亦不要人来推,只想保留最后一点仪度,将脊梁挺得笔直,像是去奔赴盛宴,缓步走出城门,行至叛军阵前。
她木着神情,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站在她对面的就是一群黑压压将士,手上兵刃还有血迹未干。
她抬眼望去,众人面上皆是漠然,高扬的旗帜上只赫然写着一个力透纸背的梁字。
随后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被人控着向她走来,在她身前停住,只是那人没下马。
战马鼻腔中灼热的鼻息喷洒至她一脸,她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并不大好味,但是她僵住身子没动,是不敢动。
一把冰冷的剑鞘托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挑起。
是一双锐利的墨瞳,五官硬朗坚毅,眉宇间盛满了化不开的戾气,他神色冰冷的打量着她。
薄唇轻启:“将衣袖撩起来。”
押送她而来的士兵见状,嬉笑道:“世子这般也太猴急了些,不如先允诺退兵,待将人带回了营帐再...”
那士兵还没说完,就眨眼间被削去了脑袋,正好滚至苏苑音脚下,鲜红的血还汩汩的往外淌,死不瞑目的瞪着眼。
她被吓住,周身僵住动弹不得。
那人快得都不知是何时出的手,只见他仍旧好整以暇的坐于高大战马之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声命令道:“撩起衣袖。”
他的声音太冷,只让她觉得自己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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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苑音惊吓得睁开眼,她愣怔了许久,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切,梦中的沉重和无力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清晰,她险些都要分辨不清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屋中燃着的是她熟悉的沉香,她心有余悸的轻嗅,撑着床沿空座了许久。
她捂住自己感觉空落落的心口,甚至都有些不确定,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还是早些时候像苏落雪所说的前世。
还有最后坐在高大战马上的男人,那是比之现在的他更为成熟和狠厉的青年萧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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