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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他们被涌过来的人群挤到墙角处,花车从他们身侧过去,小鱼见街上的人欢笑着追逐那辆花车,争相爬到绑傀儡的地方,往傀儡身上按一下,就会在上面留一个红色的手印。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小鱼问。
梁明玕整了整自己散乱的鬓发和衣襟就恢复如常,倒是韩双,鞋都被踩掉一只也没注意,回到墙角也还是半天都没回过神的模样。
“今天是灭魔节,应该是节日上的某种特殊仪式吧。”梁明玕说,又看看面前被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叹道,“这一时半会看来都出不去了。”
他又一拍韩双的肩,“韩兄弟,你还好吧,怎么失魂落魄的,刚才人挤人的……是被占便宜了?”
韩双擦擦额上的冷汗,苦笑道,“梁公子别拿我打趣了,我只是日日在山上清修,不习惯人间的热闹罢了……”
“日日清修有什么好的,人间三万丈软红尘,不进去肆意滚上几滚才是可惜了。韩兄弟,你还是早点习惯这热闹吧!”
韩双连连推脱,“我一心修道,无心于此。”
梁明玕只是大笑着拍了拍韩双的肩,“没关系,等少爷带你多玩几圈,你就知道这人世的妙处了……”
铛地一声,花车上的黑衣傀儡被砍翻在地,乐声也在此时转为激昂,热热闹闹地奏过一阵后,余声各寂,只剩一道铮然的琵琶声响。
车上拨动琵琶的妇人不知有多大年纪,抱着那把琵琶都觉得吃力,双眼上还蒙着一根黑色布条,夜风拂动了她满头华发,白发夹着黑布,说不出的凄冷幽凉。
她的嗓音也是凄厉如老鸹,在琵琶的铮然响动间,唱着一首在这个节日上显得不怎么吉利的歌谣。
“月出高山,照我河山,血流漂杵,人如豺虎。
月出河滩,照我家门,门窗早败,草瑟虫鸣。
月出荒谷,照我亲朋,坟茔如林,唤我杀敌。
月上青天,照我心扉,我如明月,至死高悬……”
琵琶女凄厉的歌声散去,花车上戏文重演,威风凛凛的白甲士兵们舞着宝剑,继续砍杀面前的黑衣人。
底下的人像是早就习惯了这首歌谣,也看多了车上上演的戏文,注意力还是放在车前的黑衣傀儡上,笑闹着争先去傀儡上印手印。
“月上青天,照我心扉,我如明月,至死高悬……”小鱼念着琵琶女刚才唱的最后一句,又去找梁明玕,问他这热热闹闹的节日庆典上突然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梁明玕也不知道,他又不是灭魔国的居民,对灭魔国一些很细节的事也不清楚。
“这是窟中谣,是当初被关在洞窟下的‘肉食’们唱的。”一个苍老和缓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说话的老人须发皆白,穿着一身简单齐整的蓝色布衣,负手站在檐下,身形依旧有种挺拔如松的气概。
看他面貌还有几分熟悉,小鱼稍微回想了一下,就想起今天下午在王宫前面广场见到的那个吹笛老人,跟站在自己面前的好像是同一个。
回答完小鱼的话后,老人也没有跟他们攀谈的打算,而是望着人群包围中的花车,苍老的面庞上有种淡淡的惆怅。
“肉食?”小鱼觉得这个名称实在奇怪,忍不住继续问道,“这‘肉食’指的,难道还是人?”
“是人,当初猫妖和炎魔都性喜食人,人在他们眼中,就是新鲜的肉食。”梁明玕解释道,马上又皱起眉头,“不过‘窟中谣’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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