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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纵有些不是滋味,他将床帐钩上鎏金铜钩,复又坐回原处,道:“不想与我撒个娇?”
这问的是什么话?
沈不言方才还在琢磨着祁纵近来情绪外露的事儿,听到这话,更绝震惊,因她实在没法将小日子疼痛和撒娇两件事勾连在一起,是以也问得困惑:“为何要撒娇?”
祁纵有些许沉默。
虽说寻常女子疼了痛了,总习惯于夫君撒娇,博个同情,也是渴望得夫君垂怜。但沈不言定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不然他也不至于到了今天才知道这回事。
这也就罢了。
他方才问过大夫,女人为何会有宫寒。大夫解释,除了体质原因外,还有可能是平时没有保
养好,比如肚子吹了冷风,洗了冷水等等。
祁纵去过清柳院,也听林姨娘说过沈不言从前的日子,他便很快就想到了,这几样,沈不言
可是样样都占的。
厨房不会给清柳院热水,沈不言要清洗身子,只能用冷水,夏天尚可,秋冬时便只有冻得哆嗦的份了。热水尚且没有,炭火冬被棉衣这些御寒的东西就更不用想了,沈不言身体底子本来就不算好,又这样长此以往地住着,可不是就养出了宫寒的毛病来。
偏她自个儿能忍,事到如今,还一声不吭的。
祁纵道:“大夫开了药,我叫厨房每日熬了看你喝下。宫寒这病不大不小,子嗣什么的暂且不论,你每月这样疼,也是伤你的身子,你自个儿的身子得自个儿上心记挂着,一日三餐的药不要落下了,平日里也都注意着,冷水一概都不要碰了,有什么活计都让丫鬟们去做,我给你买这么多丫鬟是做什么的?我又不要人伺候。”
他说了一堆,越说越叫沈不言心沉,到了最后,只肯记得子嗣那句,她有些不自在道:“大夫是不是说了妾身子嗣艰难?”
祁纵以为她伤心,安慰她道:“你我都还年轻,也不必着急着意子嗣,好好调理些时日,也能调理回来,宫寒并非绝症。”
沈不言道:“但爷也是弱冠之龄,一般同龄人都有了子嗣,爷这般被妾身耽误了香火,反而不好,不如……”
祁纵飞来一记眼刀,沈不言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如同一盏烛火般熄灭了。
祁纵方才冷笑:“你也知道你耽误了我的子嗣,但凡敢漏一餐药叫我知道,我亲自回来扒你的皮。”
沈不言缩了缩脖子。
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了。
其实祁纵与她,要这般相对无言坐着的日子迄今为止还是头一回,每次祁纵来寻她,不是要她伺候,就是有事要与她说,将她作为工具的用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因此沈不言总觉得祁纵不是会在她这儿浪费时间的人,她动了动脚,道:“爷,妾身无碍,你若有事,便忙去吧。”
祁纵道:“怎么,不想见到我,所以看完了大夫便迫不及待要赶我走?”
沈不言忙道:“爷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越音阁本来就是爷的地,爷高兴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妾身不过是担忧耽误了爷的正事罢了。”
祁纵‘唔’了声,掀起眼皮,意味深长道:“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快马加鞭赶了半个时辰的路回来的,你就是我的正事,不算耽搁。”
沈不言呆愣住了。
祁纵那耳朵却已经悄没声得红了,原本这就是实情,他也只说了个实情,但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实情说出口,反而怪叫人难为情的。
祁纵找补道:“你差人包了衣物送来,我自然是要回礼,何况你生了病,我将你一人抛在家里不闻不问的,我心地善良,实在做不了这等没心肝的事。”
其实一个小妾的生死有什么要紧的,林姨娘也是妾室,还给寿山伯生了个女儿,最后还不是连女儿一起丢进清柳院,不闻不问的。
但祁纵既然这般说了,沈不言自然不会往深里去追究,那才叫没趣,因此她点点头。
祁纵见她不在意,也松了口气,复又拿起膏药来,道:“肚子上的,我还没有擦。”
沈不言下意识就捂住了肚子。
虽则两人之间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但沈不言脸皮薄,还是禁不起在祁纵面前撩起衣服下摆,因此拼命想法子拒绝:“这药膏是凉的,涂抹在肚子上,有些不妥,爷还是先放着吧。对了,爷今晚是要住在府里吗?”
祁纵听她说得确实有些道理,便暂且把药膏放下了,道:“嗯。”
沈不言见果真把他的注意力移转开了,松了口气,道:“那妾身便让人去回鹤庭给爷收拾下吧,爷也好久没住了。”
祁纵听了皱眉:“我在越音阁就住得很好,为何要孤零零一人回回鹤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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