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几天来殚精竭虑,
这天晚上,对着这一盏月亮灯捣鼓了没一会儿,夏连翘只觉神思疲倦,眼皮越来越沉重,上下眼皮直打架。
惊喜要是被人提前知道那就不叫惊喜了。
怕一不小心暴露出月亮灯的存在,她勉强忍着困意,将月亮兔子灯收入芥子囊中,收拾妥当之后,这才趴在桌上,阖上眼,打算小憩一会儿。
仙门无有日夜之分。
但渡霄殿内却按四季流转,日升月落设有禁制。
是夜。
一道如星剑光降落在侧殿外。
剑光散去,露出白衣少年唇红齿白,冷淡英挺的容色。面皮绷得紧紧的,浅淡的双眼冷而沉,像是在和谁置气一般,浑身上下犹如一张紧绷到极点的弓。
目光一转,凌守夷望向面前紧闭的门窗,略顿了顿,眼睫一颤,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走到窗下,抬臂推开窗,跳窗潜入殿内。
做出这一切的凌守夷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
在此之前,他绝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还会作出跳窗偷窥这般下作之事。
他的心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日夜不息,爁炎不灭,似乎不将他与夏连翘一起烧尽便绝不罢休。
渡霄殿是他的领地,只要他想,便可悄然隐匿身形不为任何人所知。
凌守夷静静地站在桌前,望向伏案而眠的少女,心里蓦地再次升腾起一股绵绵不绝的怨恨来。
对于他这个不速之客,女孩儿一无所知,闭着眼睡得正安稳,乌黑的发垂落在颊侧,零落几绺碎发,白生生的小脸像明净的月亮。花瓣般的唇微肉,似乎在等人一亲芳泽。
自从二人上次在渡霄殿外爆发的那场争执过后,每当夜幕降临,他就像是鬼迷了心窍,三番两次悄然跳窗探入她所居的侧殿之中。
一次比一次更熟稔,一次比一次停留得时间更长。
只有在凝望她的睡颜时,燃烧在他体内的心火才能短暂得到平息。
然而凌守夷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无疑于扬汤止沸,饮鸩止渴。待他回到主殿之后,心火的反噬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此时此刻,凌守夷紧紧地盯着她。
恨她为何还能睡得这么香甜。
恨她为何无时无刻不在他脑中作乱,搅得他不得安宁,她却还能置身事外。
他绝不能纵容她置身事外。
凌守夷定了定呼吸,滔天的恨意在达到巅峰时倏忽回落,他在这一刻似乎陡然平息下来。
他从未这般冷静,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他清醒到近乎冷酷的,并指一点,施予一道咒术下来。
但见她眼前华光一闪,霎时便没入她眼皮之下。
他这才垂眸俯身,拽着她一只胳膊将她拉起,在她苏醒挣扎之前,一手扳起她下颌。
另一只手则颇有先见之明地牢牢并拢、攫住她两只手腕。
两片淡而柔软的唇,迫不及待地紧贴上她的唇瓣,拼命地从她口中攫取能够熄灭心火的甘霖。
夏连翘在睡梦中被人惊醒的。
胳膊吃痛,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拽着胳膊挺起了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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