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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这个比喻,他再蹙着眉头说:“我像是在向他们抢钱。”
谢屿笑道:“要不你换个努力的对象,坐你对面的这个人就很支持小林同学做课题。”
“算了,你的钱又不是天上刮下来的……”林秋宿说,“这事我自己能解决。”
谢屿听完口头上说好,实际一转头,就向相关的人脉方打听情况。
因为谢家没少捐钱支持科研,问起资金的相关流程也正常,那人解答得非常详细。
这些年高校审批资金越来越严格,很多青年教师都为此头疼,学生们自己申请则更加困难。
批是一定批得下来,不过经历层层环节道道关口,又是写理由又是交证明,拿到手的时候多少是要脱层皮,有些阔绰点的学生宁可自掏腰包。
那人说到这里为了让谢屿放心,着重强调,这边秉持着严格的态度在做事,难免要繁琐一些。
谢屿:[能不能给一个同学行个方便?]
他都不说尽量配合行政方的工作,只想让林秋宿能少跑几趟就少跑几趟,精力不要花在这些审批上。
怕那人为难,他补充:[如果他有卡着的申请,账单直接划到我这边来,我也会和集团秘书打好招呼。]
平时谢家的捐赠都是以集团的名义在做,秘书室和财务部门里会有专人去定期对接。
那人察觉到自己会错了大金主的意,立即话锋一转:[我们这里没那么古板,根据同学的情况一事一议,平时加急的也会加班去审。]
他再问过同学的名字,顺口一提:[谢先生,这是你朋友?]
谢屿说:[家属。]
姓林的家属此刻推着购物车,提醒谢屿不要玩手机,陪自己挑选新的枕头。
“寝室里的我嫌它有点高,最近睡不舒服。”林秋宿说。
谢屿帮忙选出一款天然乳胶枕,问:“买两只,还有一只放我那儿?”
林秋宿目光游离:“不用两只吧。”
“看来我家枕头你还挺满意。”谢屿说。
林秋宿小声说:“这不是,一直贴着你睡么?我自己又用不着枕头,依我看还是省点这种钱……”
他的声音越说越像是蚊子叫,省钱这种原因说出来,怎么想怎么强词夺理欲盖弥彰。
但谢屿接受了他的提议:“也对,我看我们家除了主卧,其他床也该搬走。”
林秋宿:?
他愣了下,匪夷所思地想发笑:“你要是想杜绝分开睡的可能性,怎么不把地板也拆了?”
“这么调整的话动静有点大。”谢屿道,“要不然这样吧,可以床头柜放根皮带……”
他一直忘不掉林秋宿出席自己发小的生日宴,那天他帮忙往少年柔韧的腰间系了一根皮带。
尽管系在那里才是皮带的正确去处,不过林秋宿手腕细白,在那里连住床头打个结也会非常漂亮。
然而这句话落在林秋宿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意味。
他不禁想起,之前上网搜索,看到别人用皮鞭做一些粗暴的暗示。
以及评论区欢呼雀跃大为好评,上赶着想挨打……
思及此,林秋宿感觉皮带和皮鞭没什么区别,恐同的心又开始动了。
不过瞧着男朋友俊美的侧面,勉强压下了泛起的排斥和不解。
但他依旧不能接受,看着谢屿跃跃欲试的样子,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最终,他还是决定沟通:“我不是能接受那种东西的人。”
谢屿顿了顿,道:“对你来说超过了?其实,应该不会弄疼……”
“怎么可能不会啊。”林秋宿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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