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道:“什么法?”
“和笨蛋发展亲密关系是犯罪。”林秋宿点了点脑袋。
谢屿去捏林秋宿的脸:“你做鸿拟的笔试题没有?最后两道压轴题是我出的,考生内涵出卷人是笨蛋?”
关于找实习这件事,林秋宿一直没有和谢屿提过,但刚才被朋友顺嘴透露,谢屿也很快地反应过来。
他清楚林秋宿为什么不提,这是有意避嫌,不希望自己夹在中间为难,也不愿意被自己插手。
林秋宿就是这样的人,并非性格呆板不知变通,而是做事一直端端正正。
即便拥有抄近路的机会,林秋宿也会去公平竞争,在他身上清澈的不止眼睛,灵魂也是同样。
“你出的?”林秋宿登时蹙起眉,“我全没做出来,你是真心想让人考试,还是让人怀疑自己智商?”
谢屿道:“这又不是大学期末考,评定标准不是有没有及格,做不出来很正常。”
林秋宿转了下眼珠子:“你们一般几分能过线?”
“代码跑出来能拿到4个A就是前45%了吧,只能考十几分的一抓一大把。”谢屿说。
他这么讲完,还有点不甘心:“都没几个人会做到后面,以后我看HR别让人出那几题了,白花我的工作量。”
林秋宿磨磨蹭蹭地说:“噢,我也没做到。”
谢屿立即改口:“本来就是专门用来为难人的东西,公司心太黑了,怎么好意思这么折腾学生?”
林秋宿:“。”
他扯了扯嘴角,和谢屿说:“你不准滥用职权偷看我卷子。”
“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谢屿移开目光。
林秋宿说:“非要看也行,反正新的通知出来了。”
他又讲:“我是想走到最后那步了再告诉你,现在瞒不下去,还不如和你坦白交代。”
这个意思就是笔试顺利过关,在等待下一轮业务面试。
谢屿向他保证:“你不想我干预,我不会去影响结果,和谁都不讲。”
尽管谢屿很想让林秋宿再任性一些,更毫无保留一点,可以开口索取更多帮助,以及尝试着多依赖自己。
但他也尊重林秋宿的念头,并且这件事从理智来分析,确实不适合被过多参与。
谢屿倒不是顾忌这对自己有什么负面影响,而是林秋宿才读大一,不需要被节奏紧凑地安排好一切,还有很充足的锻炼机会和试错成本。
得到助力固然方便,可同时没有了自由生长的空间,对于发展而言得不偿失。
再者说,如果自己涉及其中,无论结果好坏如何,都会给林秋宿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你这位技术中心的黑名单用户,的确守口如瓶比较好。”林秋宿打趣。
谢屿道:“和你说个好消息,本来这场宴会请了那边的二把手,想贿赂下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但他今天有事来不了。”
这样林秋宿和人家见不着面,万一面试碰巧遇上,也不会大眼瞪小眼,互相可以平常心对待。
他们这么说着,回到了会客的游轮大厅。
这时船只已经从三甲港出发入海,窗外正逢黄昏降临,水面上波光粼粼,倒映着余晖的光芒,令一众人纷纷去拍照。
有人让消失半天的寿星来倒酒,谢屿转过头,看了眼林秋宿。
“我去找傅迟,你先忙。”林秋宿说,“等下给你唱生日歌。”
他说完以后就挤到了好友身边,往桌上放好筹码,和一群客人有来有往地打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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