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会说安慰的话,脑子里面只有四个字“别伤心了”,可他还偏偏说不出来。
如此坎坷的经历,竟能被贺天圻说得这么坦然。
江轶突然觉得贺天圻不需要安慰,他只是需要别人关心。
他太孤独了。
所以他才会跟仅仅认识几天的同桌说这些,所以他才会对自己那么好。好几次不分界限下意识作出亲密的行为,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人,来充当他孤独情绪的泄口。
所以他被选中了。
贺天圻和他的母亲这些年一定生活很辛苦,贺天圻非常爱他的母亲,贺天圻对缺席了将近二十年的父亲充满了埋怨。
这些,即使贺天圻陈述的语气再平淡,江轶还是能感受出来。
他突然觉得之前他一直都误会贺天圻了。贺天圻无数次犯贱,无数次招惹他,可能真的只是想和他做朋友,真的只是想引起他关注,只是用错了方法而已。
“贺天圻,等我拆了石膏,找一天不上课的时候,我带你去逛逛东北早市吧。”
贺天圻十分欣喜道:“好啊,你为什么突然要带我去逛早市?”
“你不是说,这是你妈妈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吗,东北早市是最能感受人情热闹的地方,让你看看你妈妈出生地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贺天圻心里涌上了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与此同时下意识嘴贫道:“听我说那么多,你不会是心疼我了吧?”
江轶十分肯定道:“完全不会。你瞅你那大体格,长的就不是一副容易惹人心疼的样子。”
贺天圻目光集中在他说话时一动一动的嘴唇,看起来晶莹柔软,目光向上移,卷翘的睫毛也一扇一扇,十分灵动。
心想,你倒是长得惹人心疼。
说起贺天圻的体格,江轶突然就想起一件事。
“听我舍友说,最近体班的人都特别安分,听说是你把他们收拾了一顿?”
贺天圻十分得意:“怎么样,我厉害不?”
江轶敷衍地夸了一句厉害,但他更好奇别的:“你怎么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真想知道?”
“嗯。”
亲我一口。贺天圻盯着他的嘴唇,在心里耍了个流氓。
江轶以为他犹豫,斜眼睨着他:“怎么着,你还有什么条件?”
贺天圻装模作样无所谓道:“我能有什么条件,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呗。”
“我有他们光屁股的照片,所以相当于他们在我手里有把柄,不敢惹我,见我都管我喊哥。”
江轶感叹了一句:“真够缺德的。他们就乖乖让你拍照?”
“那当然不是了,所以我先把他们打了一顿,把他们打服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
“那当然了,也就比你强点儿,要不然你也管我叫声哥哥,我传授给你打架制胜的秘诀?”
“算了吧。”江轶翻了个身躺下,“睡了。”
贺天圻像是逮住了什么把柄,把身体凑过去,兴奋不已:“不是说谁先睡觉谁是狗吗?怎么着,说话不算数了?”
江轶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但是他躺都躺下了,只能设法狡辩说:“我刚才说的是谁先睡着谁是狗,先躺下的不算。”
贺天圻知道他耍赖,也不真的跟他计较,于是也躺下了,顺手关了灯。
就在贺天圻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身边江轶说了一句:“贺天圻,谢谢你啊。”
贺天圻动了动,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家,下次直说,你演技太差了。”
贺天圻:“……”
半夜贺天圻起来上厕所,听见院子里面好像有猫叫,他这才想起来他和江轶捡的猫,已经在他宿舍里放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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