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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剑拔弩张,路承只需一挺腰就能寻到极乐的妙处,江芜也确实是被蛊虫闹得饥渴难忍,穴肉层叠温热,绞着指节收缩吞咽的动作也昭示了泛滥的情潮,路承撩开身下人额前的碎发看进他的眼底,江芜哭得很惨,睫毛上挂着泪珠,潮红一片的脸上尽是诱人的泪渍,半张的薄唇吐出零碎呻吟,浅浅的抽噎声能让人热血沸腾,但也让他肝肠寸断。
赤红的发带蒙住了男人的双眼,路承从他锁骨一路吻到下腹,江芜逃走时弄出来的淤青都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苍白的皮肉上挂着薄薄的汗珠,路承毫不在乎的伸舌舔净,还留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屈起刮蹭内壁,他慢慢的抽动指节寻找能带给江芜快感的腺体,薄茧抵到一处凸起的地方,他便不假思索的按了下去,江芜瘫在他身下两腿战战的啜泣出声,痉挛的腿根内侧满是流出来的肠液,挺直的性器失禁似的吐出大量清液尽数蹭到了他的手腕上。
路承是真的舍不得,他把江芜放在心尖上,与其说是喜爱到不如说是宠,江芜护着他长大,他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从来没问过,他只知道江芜是真的对他好的人,或许不是像他这般的喜欢,但至少也是疼爱。
他猜测自己大概是一个寄托,也许他的父母曾是江芜的旧识,但无论怎样,路承是个十足的狼性,执拗与直率是他的本能,江芜对他好过一分他都要十倍偿还,更何况从前的十几年里,江芜为护住他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
视觉被剥夺之后并没有意想之中的侵犯,江芜神志不清陷在床里,流出来的眼泪打湿了眼睛上的发带,青年粗重的喘息声清晰无比,慢慢的盖过了下身淫靡的水声,乳尖被含得舒爽酥软,他没有羞耻的机会,因为路承很快就重点照顾了他后穴的腺体,潮水般的快感引得小腹酸软无比,汇集的情欲也化解了胸腔中的钝痛。
但他没法解脱,路承没有真正进入他,体液才是彻底的解药,江芜仰过颈子呻吟出声,路承将他完全浸在情潮里,或许是想通过这样的行为让他放松神经,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路承比他小了一辈,他是他养大的徒弟,更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他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躺在路承身下欲仙欲死。
思绪一乱情欲就打了折扣,卷土而来的疼痛逼得他呜咽出声,喉间的血腥味也愈演愈烈,后穴的手指抽离出去,暂时合不上的穴口自行开始收缩,江芜艰难的喘了两口气等着路承挺身进来,他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他知道现在根本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后穴没有被性器捅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是血味的吻,路承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开口,温热的血液缓缓渡进了他的嘴里,路承怕呛到他,所以只是小口小口的喂他喝下去,后穴再度被手指插入,轻重适度的按压伺候着敏感的腺体。
江芜连惊愕的功夫都没有,路承的血像是一股甘泉一样流进他的食道,内里的疼痛和燥热都被安抚下来,所有的不适散去之后就是清晰而单纯的情欲,他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腺体被挤压按揉,性器饱胀酸软,令人羞耻又愉悦的酥痒取代了先前所有的痛苦。
来自后方的快感往往都是绵长而粘腻,江芜生不出半点抗拒的意思,前所未有的舒适让他安然的呻吟出声,路承的吻又格外温柔,他迷茫而生涩的夹紧了双腿,精液小股小股的溅在路承的小腹上,挺翘的性器射过之后就垂了下来,后穴毫无规律的紧缩了一阵,肠液随着手指离开的动作润湿了小片床褥。
路承平复了片刻自己先穿上的裤子,还硬着的性器将裤子撑出个帐篷,他取下给江芜蒙上的发带吻上了他的眉心,哭红的眼睛还涣散失焦,路承拿发带草草裹了还在流血的手腕便打算下床去弄点热水,他不敢再在屋里待着,生怕再激得江芜蛊发。
房门轻轻合上,江芜陷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动弹不得,他用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神智,发软的腿脚和腰身提醒着他方才发生了什么,嘴里还有浓浓的铁锈味,身体平静下来之后江芜试着自己坐起,不同于往日蛊发之后的虚弱无力,路承的血让他舒服了不少,甚至连先前那种摇摇欲坠的无力感也消减了很多。
约莫半刻的功夫,路承端着冒热气的木盆进了屋,看见江芜已经清醒了他还有些不自在,裹在伤口上的发带缠得乱七八糟,发带太窄,路承是直接用犬牙将手腕咬破的,伤口没包好,外头又冷,估计发带和血肉都快冻到一起了。
路承挠了挠头将木盆放下,浸湿帕子之后坐到床边有些局促的喊了他一声师父,江芜衣服还没穿好,胸口和颈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路承见状就更加坐立不安,布帕湿了袖口也不知道,只能结结巴巴的支吾了几句。
“师父……我帮你擦擦,我不做别的,真的,你出汗了,我怕你受凉。”布帕从脖颈开始擦拭,擦到小腹的时候江芜还没什么反应,路承倒是先憋红了一张脸,缠着发带的手腕有些发抖,江芜盯着他腕上看了好一会,空洞的眼底终究是有了几分波澜。
路承立马就换了一只手给他擦拭腿间,带疤的左手垂在了身侧,他察觉到江芜一直在看他腕上的伤,心里着实有些雀跃但也藏着没有表现出来,路承清了清嗓子转身将帕子放进盆里,又从怀里拿了个干净的布巾出来沾了热水给江芜擦脸。
“我问过了,血也一样,我知道你不想做。”路承给他擦去面上还未干的水渍,仔细擦过几遍之后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揽了江芜进怀,江芜倚在他肩上倒是没什么反抗的意思,难得温顺的动作惹得他又止不住的心疼,“下回别忍,难受就说,别伤自己,我帮你弄出来,肯定不做,师……江芜,你不想我就不碰你。”
路承抱着他坐了一会就去添地上炭盆里的炭火,他们要在昆仑待上几天,等到外头山口的路好走一些再启程,路承续上炭盆再上床的时候腕上的血已经浸透了发带,江芜忍无可忍的扯开了亵衣的衣摆,撕下来三指宽的布条给他包上了伤口。
路承咬得有些急,腕上直接缺了一小块皮肉,江芜抓着他的腕子仔细看了一会发现没伤到重要的血管和手筋才松开他的手,路承也顾不上疼,摸着腕上的系好的布条咧嘴就乐,年轻俊朗的脸上挂上笑之后实在是令人心动。
而江芜只是盖着毯子冷冷的移开了视线,路承凑上来跟他讨吻,贴着他的鬓角跟个三岁孩子一般撒娇似的唤他师父,带着疤的掌心得寸进尺的伸进了缺了一截的衣摆里,江芜三分嫌恶七分无奈的使劲掐了他的手背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有些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疲倦,
他语气不算温柔,但落在路承耳朵里却好听的要命。
“你……你身边有大夫,别在我这装。”
路承被戳穿了小伎俩也没觉得恼,他借故一边喊疼一边耍赖似的亲上了怀中人的唇角,江芜掐他的力道根本不叫泄愤,叫调情还差不多,路承自己心知肚明,他最大的资本就是江芜心疼他,江芜养了他将近十二年,剩下的八年也都时时牵挂着他,他只需要足够的时间,早晚有一天江芜能对他敞开心扉,这就是他最想要的,也一定会得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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