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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到过来了?”单钰博抬起眼,好奇道,“酒吧很近?”
关唯晨耸肩:“近倒是不近。想着来拿车,顺便,把人带走。”
闻言,单钰博笑着转开了脸。
未等他回答,关唯晨已经站起来,把椅子推回桌子里,抓起车钥匙,说:“走吧。”
“您也太喜欢自导自演了吧?”单钰博抬头,好笑道。
关唯晨俯下身,握住他的手臂,在他的耳侧轻轻地闻了闻:“什么香水?有小孩儿的味道。”
单钰博扑哧一笑,说:“沐浴露用完了,借了女室友的。”男室友的沐浴露里全是玫瑰花香精,他光闻到就受不了了。
关唯晨将手指扣紧。
“您不结账?”单钰博动也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他端量着他,半晌,说:“先记账吧。反正,我以后会常来。”
单钰博低头看了一会儿他的手,又抬头说:“我请你吃吧。”
跑车上留有海风的味道,一上路便被晚风吹出黏黏的质感。被风吹开的额头发凉,连眼前的路也变得影影绰绰,单钰博趴在车窗上,头发几度吹进眼镜和眼睛之间,打乱了他的视线。
这一路比他预想中的要长一些,可他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唯晨在车上播的音乐节奏强得不像是古典音乐,单钰博在风声中分辨出究竟有几把琴,想象琴弓是怎样在琴弦上来回地挥动。好像脱了弓的箭,更像越过间隙的驹——
没有灯,视线里仿佛还余留着路上的灯影,可黑暗已经跟着冰冷一起扑过来。在炎热的夏天,玻璃上的冰冷根本不算什么,倒是在灼热之中让人抓回理智的利器。它把暗夜撕开,发出裂帛的声响,打翻酒柜上的一瓶陈酿,洒一地的迷醉。
关唯晨在单钰博踩到碎玻璃以前,把他按在了酒柜上。单钰博前一秒还在想,为什么关唯晨家里的酒柜离车库门这么近,下一秒腰上已经被皮带勒烫了。
“喂……”他顺着吧台滑下来,狠狠地扯开了关唯晨的手。颈窝上疼得厉害,单钰博用发烫的手掌抓住了关唯晨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
关唯晨一只手仍然攥着单钰博一时解不开的皮带,在黑暗中直视着他,另一只手则沿着单钰博的颈子往下钻,一下子便剥开了他的衬衫。后腰再度撞到了吧台上,单钰博的手上脱了力,痛得心里暗骂了一声,却被他迎上来的吻弄得气喘吁吁。关唯晨吻着他的颈窝、肩头,在上面留下滚烫的力道和浅薄的痕迹,眼镜却在低头时磕到了单钰博的锁骨。单钰博摘下他的眼镜、自己的眼镜,往吧台上面摸索,还没放稳,落在他胸膛的吻就如同一尾蛇一般钻进了他的心口。他的心因而猛烈地跳了一下,两副眼镜离了手,不知所踪。
单钰博把空出来的双手放在关唯晨的腰上。他的皮带已经松开了,单钰博的手轻而易举地落了进去,握住了他。
“先生……”手里的东西烫得很也硬得很,单钰博听到自己的心跳得特别厉害,如同关唯晨在自己耳畔起伏不定的呼吸。
关唯晨在单钰博的手握紧时,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吟,很快又被他之后干净利落的动作覆盖过去。单钰博的皮带被彻底解开时,鞭策了他,估计也鞭策了关唯晨自己。他把单钰博的裤子退下去,咬住他的耳朵,只说了一个词。
单钰博低下头,看不清黑暗中关唯晨的身体,可又觉得自己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热度、每一块肌肉的力量,握在手中的赤裸还有若有似无的湿润,真切得好像周围充满了光明。当关唯晨的手往后延伸,掐住他的大腿内侧,他的心跳停了停,手也停了停。
可停顿和安静毕竟都短,只是时间慢得来不及度过去。关唯晨很烫,如同发了烧,要烧到单钰博的身上。后来是真的烧到了他的身上,短促的撕裂感让单钰博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吗?”关唯晨攥着他的腰,声音沙哑。
单钰博咬着嘴唇,双手翻过来扶着吧台的边缘,试图摇头。发烫的脸颊不过是轻微地动了动,嘴唇擦到关唯晨的耳边,他空出一只手扶住单钰博的后颈,随着一个几乎令他窒息的吻,缓缓地挺了进来。宛如生锈的锯子擦过干枯的朽木一样难捱,隐约就要出现引人头皮发麻的感知,单钰博在他开始用力时,背上骤然发冷。
很快他觉得都是错觉。很快,关唯晨烫得晕染出汗水的掌心抚到了他的背上。背上太滑,手掌一路往下,随着手臂的力度,单钰博被他锁得太紧,前面摩擦在他平实的腹部,渐渐地,连悬空的腿也开始发抖。
关唯晨握住他发凉发抖的膝盖,汗落进了单钰博的眼睛里。他闭上眼睛,当关唯晨湿润的吻把他吞没,他觉得如果自己睁开眼,便是刺眼的光亮。单钰博没有睁开眼睛,他抬起手臂抱住关唯晨,用更深的吻回敬。
第42章
早上单钰博醒过来,才发现房间的落地窗正对着庭外的一个宽敞的泳池。阳光穿过棕榈树,落在泛着碧蓝的池水里,让整面窗户都显得格外明亮。他坐起来,腰拉出一阵刺疼。
关唯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更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单钰博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几分钟,回头看了一眼床头那只只有时针和分针的白色闹钟,见到自己的眼镜放在旁边,拿起来戴上,下了床。
衣服找不到了,他裹着晨袍往外走,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晃了一会儿,隐约闻到烘焙的香味。他跟着味道走过去,见到了正在厨房做早餐的关唯晨。
“你的衣服我收起来了,十点半会有人过来打扫卫生,衣服也会清洗。衣帽间在主卧旁边,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他把煎好的鸡蛋放在吐司上,看单钰博还站在门口,说,“如果你不嫌弃。”
单钰博还没洗脸,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他走到流理台旁边,俯下身闻了闻煎得精致完好的鸡蛋,疑惑道:“你不是素食吗?怎么煎鸡蛋了?”
“你要吃,不是吗?”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给单钰博倒了一杯。
他的手才碰到杯子,就感觉到关唯晨没有松手的意思。但单钰博还是握住了杯子,问:“你吃早餐了吗?——我还没刷牙。”
关唯晨垂下眼帘,看了看单钰博有些出油的鼻尖,轻轻地笑了一声,仍是侧过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还没。”说着,他松开了拿着杯子的那只手。
单钰博靠在流理台上喝牛奶,摘下眼镜揉眼睛,问:“那你吃什么?”
他从冰箱里拿出两颗苹果,一大一小,在他的面前比了比。单钰博重新戴上眼镜,把大的那颗留给了他。
“你想在哪里吃?”关唯晨端起那盘刚才做好的早餐,“餐厅?花园?还是琴房?——我要去一趟琴房。”
单钰博把自己的苹果也放在装早餐的盘子里,接过盘子,问:“去琴房,你弹琴给我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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