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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就笑,他过来拍拍我肩膀,“你自己收拾收拾吧,我先下去。”
我往衣橱里放衣服,衣橱好大,大到我都能在里面打铺盖睡觉。不过是间客房,这些家具摆设丝毫都不马虎,全是精致款式。我走到浴室,牙刷毛巾也是一应俱全,这里客房倒更像是宾馆客房,干净又敞亮,被子都有淡淡香气。我突然觉得奇怪,按理说这种豪宅,理应要配好几个佣人,甚至要有管家才够得上档次,只是进出两次,一个佣人都没见,更别说管家,不知这么大个家,怎么能维持这么整洁。
我坐到床上就觉得累,索性脱了衣衫,关了灯,往被窝里面钻。闭上眼却睡不着,直想唐少那车里唱歌能把天染紫的女声从天而降,把我再次弄得昏沉。
人真是奇怪,刚才沾到床,累得要命,就想即刻躺平了蒙头大睡,躺下来之后脑袋却又不肯停歇胡思乱想。
我想到宋涵睿在碧翠阁里对我讲那些话,一半是真,一半肯定是大话,我至今都想不明,他对我讲这些大话有什么好处,大约他和顾乔在一起后学来这一套,总讲一些不明不白的大话,给人留些捉摸不透的迷题,让人心痒痒。我不上他当,不去琢磨他那些话,怕又是什么陷阱,先设这第一步,诱人去踩。
大概是想到宋涵睿的关系,我又想到顾乔。刚才我看他一眼,他也看我,他那一眼我最熟悉。
他每次要和我干架都是这种眼神,似笑非笑,实际上满眼都是狠劲。
我又想起我眉骨上那条疤,现在淡到都看不出,当时经历,现在想起来都惨。那时冬天,我身上分文都无,又一头鲜血抬手招车也都没人肯应,我捂着伤口穿一件短袖单衣一个人一瘸一拐走了一个小时才找到最近的医院,医生说伤口都能看到眉骨,我又给他看脚,脚是我自己跑时扭伤,一个小时没歇,又红又肿。医生还说,那人打得真狠,我说他也不差,被我打歪鼻梁,不能再用皮相骗人,医生就笑说,他该不会抢你女人吧?
我没接下去说,只能笑。医生已经上了年纪,一边给我缝针一边语重心长说,后生仔凡事不要太冲动,不过是条女,有什么矛盾坐下来大家平心静气谈一谈嘛。
他发酒疯,扒我裤子,我和他还能谈个鸟事!
后来倒好,顾乔隔天看到我头上包纱布,走路还畸形就问我是不是又去和人干架,我说,那你鼻梁怎么回事,他说,撞到门,流好多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天晚上发梦,真梦到顾乔浑身冒血,我在一边哈哈大笑,指着他说,活该你被人砍死。
早上起来冲凉,我才发觉昨晚那一梦害我一身冷汗。鸟,明明是痛快之事,我怕什么。
我正从淋浴间里出来,手上拿着浴巾要裹,于是里忽然冲进来个人,我抬眼一看,心里念念,早晚有一天要被这个唐少吓死。
“醒了就好,我还想喊你起来,等等和我一起去学校。”唐少完全没自觉他吓我半死,对着我呵呵笑。
他说完笑完也不走,就这么直直看我,我被他看得发虚,脸上五官都不自然,“唐少,我要换衫……”
“噢,那你换啊。”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想该不会是文化差异,鬼佬都爱看人换衫?
我和他僵持两秒,最后默默背过身,利落穿上衣裤,我刷牙洗脸他都不走,等我胡渣都刮干净他就拉着我离开。
下到一楼时,餐桌上已经摆上粥碗和油条,我们才坐下,又有人从厨房里面拿罐可乐过来,那人我没见过,穿得朴实,脸上一直都是笑着,长得也是憨厚,只是两鬓已经斑白。唐少看他拿来可乐就谢他,“多谢料叔。”
我想大概是他们家里帮佣,那料叔听他道谢也不回答,依旧只是笑,转身又回到厨房里去。
“料叔是我爸司机,前些天生病请假,今天才又来上班,一般我们早饭都是他带上来。”唐少看了看我,拉开可乐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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