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华把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下,“你还不笨。”
他这略显孩子气的小动作被陈果看到,笑眯了眼,道:“也没什么差别,我也是谢师傅徒弟。”
陈果自作主张拉了张椅子坐到病床边,他瞅着床上那带着氧气面罩,身上还插了两根管子的中年男人,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这就是师傅的儿子啊…………”
粗看之下和谢师傅并不太相像,若是仔细贴近了瞧,那无论何时何地都紧锁着的眉心,从侧面看十分显著的鹰钩鼻倒和谢师傅一模一样。陈果研究谢风华长相的当口,谢云飞从外头进来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看到人了,可以走了吧?”
陈果看谢云飞着急要走,道:“师兄你别急啊,你要站累了就坐会儿。”他还冲着站在床尾啃指甲的谢风华笑,“你说这屋里两人名字一样,说起话来多别扭,你有小名吗?”
谢风华送他对白眼,“床上那老的也说不出话,你叫谢风华就我会答应,别扭什么?”
陈果问他,“他是你养父吧?干吗给你取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名字?”
谢风华突然笑,笑声一点都不动听,反而像打嗝似地,满是诡异。
“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瘸了,打不了擂台了,他给我这个名字,好满足他心里那点虚荣。”
谢风华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的表情却阴森可怕,陈果抱着胳膊,只觉得头顶上空调吹来的冷气嗖嗖地往脖子里灌。他想到再过两个星期便要和面前这个煞气沉沉的少年人站上擂台他就浑身哆嗦,这哆嗦却并非在害怕,而是全身上下都被一种久违的激动占据,每一滴血,每一根骨头,甚至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它们感觉到了危险,为此感到兴奋,甚至蠢蠢欲动。陈果抓着椅子的边缘,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谢风华,他从他狼一般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这一眼却让他胆寒,他下意识地向后靠,正撞到谢云飞身上,谢云飞按住他肩,垂头问他,“还冷?”
谢风华坐到病床上,掀开被单一角给陈果看,躺着的这个人右腿的部分是空的,蓝色条纹的病服紧贴着白净床单。
“这个老瘸子上月喝醉了酒和人打擂台,结果可想而知,被人揍成了植物人。”
陈果站起身,他扭头看向床头的果篮,塑料包装已经被拆开,泄露出新鲜的水果味。他问谢风华,“你想和谢家人打擂台是吗?”
“原先还以为只是普通对手,后来听说我们学的都是一路拳法,我还从没和这样的对手打过擂台。”谢风华冲着陈果露出笑容,“一定很有意思。”
陈果不太自然地咳了两声,谢云飞抓着他手腕就把他往外拉,陈果被他这么没头没脑地拽到了病房外面,撇开他手问他干吗。谢云飞还是那句话,“看到人了,可以走了。”
只是这回换成了不容拒绝的肯定语气,陈果心里骂他霸道,又不想和他多废话,终是跟在他身后朝外走去。他回身望一眼谢风华的病房,兀自喃喃道:“那该怎么和师母交代……”
谢云飞道:“不用交代。”
陈果问他,“师兄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云飞又将下巴埋进竖起的外套衣领里,“师傅在时常说,他当自己儿子已经死了,以后就算他再回到谢家也绝不相认。”
陈果倒不记得谢师傅讲过这话,他好奇谢风华当年到底为了什么离家出走,还惹得谢师傅说出这般恩断义绝的话。陈果心想,谢云飞就算知道,按他性子,也绝不会和他说。要是去问谢师母
12、第十二章...
,触及到她伤心过往,陈果也过意不去。他暗自琢磨下回清明去给谢师傅扫墓的时候多带些冥币,估计能换他托梦一回,告知真相。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望春风 开局获得神级天赋无限分身 女校男生 同班同学 是非(原版) 是非(修改版) 青川 茼蒿 六月 三天突破一次,我不无敌谁无敌 花缕衣 昼夜狂欢 夙莫 孺慕 难得 一文仙 三度 由缰 忘魂 不纯物
...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