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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奚盟确实有些后怕。他抬头望着自家的阳台,确认妈妈不在那里,又放下心来。但会不会被邻居们不经意间看到?奚盟又不甚确定地环视了一番铁丝围墙外郁郁葱葱的树木。
虞君把两条长腿挂在水里,仰头望了一会儿月明星稀的天空。他的余光发现Tieria正乖乖地坐在他们的衣物旁守候,对它招了招手。Tieria跑过来冲虞君撒娇,虞君满身的水不一会儿全沾在了它干净的皮毛上。这副毛茸茸的身体,虞君抱了一会儿便热了。
“它好香啊!”虞君惊叹道。
奚盟同样笑着揉了揉狗的脑袋,说:“下午又在家里给它洗了一次澡。”
虞君不解地问:“前两天不是洗过?”
“下午不小心把牛奶泼到它的背上了。”说到这个,内疚再次涌上了奚盟的心头,他抱歉地抱住Tieria,把它狠狠地揉了一番。
虞君在一旁看着,也跟着抱着Tieria揉,说:“对不起、对不起……”
奚盟松开狗,莫名其妙地问:“你道什么歉?”
虞君也不知道,经他这么一问,不禁尴尬地笑了。他想了想,突然笑着说:“因为我要亲它的主人了。”
听罢奚盟看到他靠过来,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一不留神整个人滑进了游泳池里。虞君大吃一惊,想拉住奚盟却来不及,连自己也跟着落进了水里。
两人在水里呆呆地看着对方,都有些哭笑不得。奚盟思忖片刻,指了指水面以下,虞君同意地点头,和他一同潜进了水里。游过浮标,奚盟拉住虞君的手,游到他的面前。虞君想要扶住他的手臂,却先碰到了他的腰。没有时间确定奚盟的身体是不是因而僵硬了,虞君快速地揽住他的腰,在水下扑到了他的身上。
明明身上压了一个人,奚盟感觉到的却不是这个人的重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才是真正往下沉的石块,而虞君覆往他唇上的吻给了他生机。一串串气泡从水里冒出来,唇舌要更加地靠近才能在水中分辨出彼此,他们在水里沉了几秒钟,直到听见Tieria在岸上着急地叫喊,才忙不迭地浮出水面。
“咳!咳咳!”奚盟趴在岸上,咳出身体里多余的水,无力地冲Tieria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Tieria又低低地喊了两声,仿佛很担心奚盟的模样,将爪子往他的手臂上放了放,又在他的脸上舔了好几回。奚盟被舔得直笑,转头发现虞君正趴在岸边满眼笑意地望着他们。
虽然虞君的胳膊和脸已经晒出非常健康的小麦色,却与身体上的白皙形成了反差,看着有些滑稽。奚盟不太确定究竟是因为虞君的滑稽还是英俊,才在不经意间多看了他一阵子。虞君本就在看他,当然很快便发现了奚盟的出神。
从水里出来以后,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呼吸又浮躁起来,虞君悄悄地咽下了一口唾液,目光在奚盟的肩膀和后背上飘来飘去,又忍不住看他在水里的下半身。
奚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要靠近,又碍于泳道中间的浮标。这些浮标看起来那么轻,在水面摆动时上下浮动着,如同奚盟躁动不安的心。他用力地抓了抓Tieria长长的、柔软的皮毛,把手里的水和汗全抓了上去,小声地说:“别看了。”
“以后不能再和你一起游泳了。”虞君趴在岸边,自嘲地笑了笑,试图活络尴尬的氛围。
奚盟认真地想了想,用天真的语气说:“如果这是一个室内的游泳池,没有人的话,还是可以的。”
虞君奇怪地皱眉,质疑道:“难道不是应该是一个满是人的露天游泳池?”
闻言奚盟愣了一下,苦笑说:“好像是。”
两人说完话,不约而同地看向了Tieria。它不明所以地看着二人,良久以后汪了一声,表示同意,也表示不同意。
“奚盟。”虞君思考了很长时间,叫了他的名字,又潜进水里往对岸游去。
奚盟不解地看着他在水中奋力向前游的身影,迟疑着是否要跟着游过去。
没过多久,虞君游到了对岸,朝他远远地挥手。
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奚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生怕自己的迟疑正在渐渐地消耗虞君的耐心,尽管他常常想,他们还有许多许多的时间。
“我有五十米的耐心!”这时,虞君在对岸大声地说出泳道的长度,“如果时间很多,我就再游几个来回!”
望着虞君漂浮在水中的仿佛会发光的身体,奚盟原本浮动的心开始膨胀。他怔怔地望着五十米外的虞君,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大声喊:“你现在游回来!”
他是怎样再次把他拉进了水里,冰凉的池水又是怎样变得温热,奚盟全都记不清。虞君紧紧地抱住他,长吻拽着他们彼此落入了池水的深处。他们都忘了呼吸,水中彼此的身体摸起来并不真切,才逼得他们不得不更加焦急、燥热地触碰才能感知贴近。被泳裤绷紧的部位越来越难受,奚盟不适地转身,又被虞君从身后抱住,手准确地覆上了他鼓起来的腿间。奚盟浑身颤抖,分不出包围着自己的究竟是空气还是池水。
虞君的拥抱越发用力,困得奚盟动弹不得。他产生了随时可能窒息的快感,拉着虞君的手往泳裤里探,又在他的手指触碰了他的同时,发出羞耻的、迷糊的哀叹。湿淋淋的身体泛起了更深的湿润感,直到触碰了干燥的空气,奚盟才清醒过来。
他吃惊地坐起来,恍惚地看着房间里一切。窗外已经投进了淡淡的晨光,奚盟捂住嘴巴,费力地回想梦中的一切,不安地追忆自己是否在梦中发出了难堪的声音。但房间的隔音设计很好,奚盟安慰着自己,只要他没有过分地大喊大叫,不可能被妈妈听见。
奚盟难受地摸着额上的汗,原以为是冷的,却腻得瘆人。他微微地打了个抖,抓起手表一看,才七点多。
虞君说完那样的话以后,奚盟的心情确实澎湃得厉害,可他最后只是感动地点头,什么也没有多说,更没有多做。没有想到回来以后,他却做了这样的梦。奚盟掀开被子,发愁地看着沾湿的裤子和被子。生理课上曾经讲过,他这个年纪的男生遗精是正常的事。在遇见虞君以前,同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几回,不过当时是为什么,奚盟已经不记得了,总归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事。
想到这回是事出有因,奚盟不禁犯愁。他趁着高兰兰还没有起床,匆忙地冲了个澡,也把床单和被套进行了更换和清洗。
奚盟晾好了床单和被套,正在阳台洗衣服,突然听到了手机的振动声。手机里收到了虞君的早安信息,奚盟回复以后,往阳台下望了一眼。看到虞君竟然正往他家楼下骑车而来,心虚的奚盟险些把手里的手机滑落。
或许是由于心有灵犀,又或许虞君只是出于习惯,他往楼上看了一眼,惊喜地看到奚盟居然站在阳台。他连忙掏出手机给奚盟打电话,说:“给你买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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