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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蓝眸……嘶,好像刚才从我身边过去的那个姑娘左眼就是蓝色啊。”
“不会吧,哪儿可能这么巧啊。”
听到身后的话音,宴屿眠脚步更快了,飞速地从大街上溜走。
莲生纳闷宴屿眠这么会突然走得这么快,她左拐右拐,一直把他带到了一座熠熠生辉的琉璃塔前。
莲生在其中感觉到了属于灵力的波动,好像之前在别的镇子里,他们也到过类似拥有灵力波动的地方。
宴屿眠闭上眼睛,数息之后再度睁开,左侧的蓝眸便变成了和右眼相同的黑色。
“这是哪儿?”莲生问。
“问天阁,一个入世的门宗,某种程度上能算作一个为修士们服务的地方。”宴屿眠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张纸钱,她手一抬,一支笔就从二楼半开的窗户飞入掌中。
宴屿眠刷刷在纸钱背面写了几个字,她吹干墨迹,把纸钱折成纸鹤。
纸鹤扇动翅膀,扑腾腾地飞进了琉璃塔。
宴屿眠:“行了,咱去买点东西就可以走了。”
莲生啊了一声:“不在这里多休息会儿吗?”
“不了,我想去趟京城,有挺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
莲生跟在宴屿眠身后,前去买马。
城里到处都被张贴了悬赏令,也到处都有百姓围观讨论。
有人挤不进去,就只能在外面高声问:“悬赏的人叫什么名字啊。”
“宴屿眠。”围在内侧的人回答道,“还是阴阳眼呢,这样应该挺好找吧?”
宴屿眠?
这三个字飘入耳中的瞬间,莲生仿佛被重重的击了下,当即愣在原地。
好熟悉的名字。
熟悉得瞬间勾起了太多太多心绪,嫉妒,癫狂,不甘,无力……这些东西浪潮般披头砸下,将莲生整个地淹没。
这是跟站在溪眠影子当中时,极其相似的感受。
只是在那些恶念之后,潜藏着更多能够被清晰捕捉到的不甘心,仿佛正面对着某个完全不受掌控,又摸不清任何规律的事物。
让他胸腔中的脏器都整个的扭曲起来,几乎要流淌出粘稠的黑色汁液。
莲生双手捂住胸口,没有心跳,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个鬼。
嘈杂的议论声似乎突然变得很远,又突然变得很近,莲生竭力对抗着这股似发自灵魂深处不适,实在是太强烈的情绪了,可偏偏莲生想到头痛,也想不起来一个名字究竟为什么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明魂镜也放在金箱子里,随着马车的丢失不在手边,如果这个时候用它照一照自己,那些七情之线会不会变得完整?
莲生涣散地想。
走在前面的宴屿眠察觉到一样,回过头来。
“莲生?”
她伸手拽了下他,被触碰的瞬间,那些折磨着莲生的情绪仿佛被一下子吸走,渗血的黑莲纹路也顷刻收回了血丝。
莲生抬起头来,对上那双伪装过后的瞳眸,突然涌上一股冲动。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问道。
宴屿眠没有回答,最起码不能在人这么多的大街上回答。
她牵着莲生,一路走进车马行当中,也不管这个姿势在旁人看起来有多么奇怪。
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宴屿眠才停下脚步,轻声道:“我是偷跑出来的,所以不好说出来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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