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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才进那正房里,便闻见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儿。一个两个的奴才坐在地上吆五喝六的打着吊子牌,好不热闹。
清雅一见,顿时火起。她若是不来,连这些奴才都敢骑在佟家姑娘头上了。还未待她动手,一旁的谷雨便机灵的拿起门口的花瓶儿狠狠的一掷。
那群下人们一惊,瞧着来的竟然是个不认识的妇人,虽然穿得像是主子,可毕竟外人也管不到他们的头上来不是。刚要出言不逊,便瞧着他们中的头儿,侧福晋的陪嫁管家王琪,匍匐倒地,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三姐儿,老奴知错了,求三姐儿饶了老奴这条贱命。”
这佟府三小姐可不是二小姐,软弱可欺,那可是活阎王、母大虫啊!这个煞星,怎么阴魂不散,跟到这里来了,早知道……
众人虽然不知道这三姐儿是哪里来的主子,不过瞧着王琪这模样,便知道这人不是个善茬儿。连忙拾掇了地上的牌儿,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去。
清雅也懒得和这些刁奴们费事,直直地闯进元雅的卧房。
若说先前见四福晋她那泪儿是靠洋葱手绢儿辣的,这如今却是真的心酸了。
明明选秀那日,她这姐姐还似开得正好的百合花似的。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像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了。
珍珠白的脸蛋儿变得蜡黄蜡黄的,透露着死气。两个眼睛,空洞洞的,只有见到清雅的那一瞬间,才有了一点神采。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连撑着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姐,这是怎么回事。”清雅赶忙走过去,拿着个靠垫儿,垫在后背,将元雅慢慢得扶了起来。
元雅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清雅你知道么,当年佟府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便觉得那就是世间最险恶之地了,可是现在想来,我们佟府清得就像是缸里的水一样。”
“四爷是个冷情冷性之人,对我虽然谈不上多好,但是却也给了我一个侧福晋因有的体面。四福晋为人大肚和气,从来都不为难我们这些妾室,而我进府之后,与宋格格、钮钴禄格格也颇为谈得来。只是未曾想到的是,前阵子钮钴禄格格有孕,福晋便寻了太医来给我们诊平安脉,这一看才知道,我不知道着了谁的道,这辈子都再也无法当额娘了。太医说了,我的身体亏损得十分厉害,怕是熬不了几年了。”
元雅说着泪如雨下,在这后宅中的女人,若是无法生育,那简直就是断绝了所有的路,再无出头之日。男人的宠爱只不过是在一时,孩子才是女人的希望。她从来都没有奢望过有一个阿哥,可是就是个格格,老天爷也吝啬给她。
“可知道是谁做的?”
元雅摇了摇头,“都已经既成事实了,再想那么多又有何益。”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们府里的郎格格,可是你的人?”
元雅神色有些讪讪,“起初额娘是将她的把柄交在我手里,让她听令于我。我心灰意冷之后,便再也没有管过她了。”
“如今她是钮钴禄云曦的人。”
元雅睁大眼儿,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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