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柳将奔波得来的药材交给村里的郎中,烧水沐了浴,坐在松软的榻上擦拭着自己淌着水珠的发,一双褐色的眼睛朝我看来,虽未言语,我却已经从中看出了些什么.
我走过去坐到他身旁,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他安静地承受着,也仰起头来亲吻我的脖颈.
情迷间,我听到隔壁的某屋忽然传来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嗯......啊......叔你......慢点......呃......”呻吟的人时而高昂,时而轻缓,好似真的在痛苦并愉悦地承受一般.
我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隔壁沉寂了半晌,又轻而媚地呻吟起来.“啊......那里不要......唔......嗯呃......”
我的脸已经完全黑了.
撇下燕柳一路狂奔到隔壁,我踢开门怒喝道:“儒易,你在做什么!”
屋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恰将床榻上抚慰自己的人照得清清楚楚.儒易若无其事地从榻上坐起,衣衫松散地披着,被他爱抚的红肿的双乳呈现在我眼前;他将手从股间抽出,系着自己的衣襟不紧不慢地道:“燕柳连续赶路这么多天,已经很劳累了,若我不把你引来,你这个不知节制的禽兽定会将他使坏.”
我扶额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精虫冲脑的蠢物对么?”儒易虽未作表示,可那鄙视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我悲愤地转身欲走.“叔......”刚推开门,儒易就自我背后趴上来,热热的气息缭绕在耳际,伸手环住我的腰道,“你是精虫冲脑不假,可我喜欢.”
我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门外屹立的身影.
那一袭红衣宛若鬼魅,那一头长发宛如墨云,孤零零地站在我面前与我对视着,黑漆漆的夜下看不清他的神色.倏然间,天上惊起一声闷雷,煞白的光霎时照亮了那人的脸庞.
恍然间我意识到,这注定不是个寻常的夜晚.
儒易也发觉了这个人的存在,吓得结巴道:“你,你是谁呀!”
那人轻轻抬脚,朝我走来.
“哎哟!”扑通一声闷响,我身后的儒易竟被他丢了出去,门也咔哒落了锁.
“......有了他们几个不够,居然还要和你舅舅做那乱伦之事吗?”他将我推倒在地上,双手抵住我的肩膀,与我平静地对视着,“蓝玉烟,你的日子真是过得好生快活.”
他的长发有些许垂到我的脸颊上,痒痒的,撩人心弦.我撑着双臂坐起身,他便滑落到我的大腿上,双手仍是搭在我的肩上,尖锐的指甲刮着我的后颈,身躯不住地颤抖着.我别过头,并不去看他的神情,只是道:“我的日子过得快活与否,与阁下有何干系?”
“我不准!”他拗过我的头,冰凉的手指自我脸颊上滑过,话里带着颤音,“你有那几个已经够了,我不准你再有别的!”
他说着俯下身,将头挨在我的胸前,双肩耸动着,不一会儿竟把我胸前的那片衣襟打得透湿.一瞬间,我心中的风起云涌,都随着他压抑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别哭了.”我抚着他的背低声道.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泛白的唇试探着轻触我的嘴角;见我没有拒绝,他便用灵活的舌挑开我的唇瓣,轻巧地探入我的舌根,淫靡地吮吻起来.我只感到头皮微麻,一时间也忘了推拒,软着手脚任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他吻着吻着便激动起来,半跪在我身前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胯下那娇艳的物事放出来与我相抵在一起,抓在手里让它们相互磨蹭着,满脸都是迷醉的神情.
这些日子燕柳不在身边,闵兰生了场病方才痊愈,白修静是孩童心智,其余几人又是不远不近的尴尬距离,我已禁欲颇久,自然受不了他这熟稔的挑拨,不足半晌便把持不住地喷发在他身上,洒在他还坚挺的物什顶端,仰头大口喘息起来.
他嘤咛一声,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分身上,带着它去包裹那蘑菇状的顶端律动;手下软滑黏腻的触感让我莫名瑟缩了一下,可他却强硬地拉着,不让我离开.他用膝盖轻蹭着我的下体,扯开胸前的衣襟,将胸膛上艳红的乳头递到我嘴边,目光焦灼而热切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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