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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目送阿瓷走入林间后,便在亭中静待,但却不是无所事事,而是笃定有什么会来一般。一盏茶后,天色已渐暮,风起时,带起绿茵里暗藏着的枯叶,卷过叶辞肩侧的刹那,恍若他身上那一丝人间清欢的温味倏然散去,抬眼看向亭外另一侧一辆官驾时,半面尽是疏冷。
宁宗恒赶了一日一夜,才赶回了昔年幼时待过的老家,只是毕竟来的晚,下车时,见雨丝已然织下,心中不免暗叹怕小妹早已祭拜好离开了。
怅然间,又见道旁草亭下仃立着一个气度高华的年轻公子,扫过一眼后以为是来此的游人,本想就此打道回府,宁中恒忽然眼一动,看见那公子腰间系玉的青绦样式别致,与他记忆中母亲打给父亲的有几分相似,惊疑之下,便上前道:
“这位公子,山雨欲来,可否容行人一避?”
“草亭无主,在下亦不过暂避,公自便。”
入了草亭间,宁宗恒余光瞥向那青绦,越看越是眼熟,心中越发惊疑。
叶辞却是先开口了:“先生应是公门中人,可是觉得有所不妥?我这玉佩乃是爱妻在北方一家玉铺里随手买的,并非什么赃物。”
宁宗恒忙道:“失礼了,并非如此,不瞒公子,我有一幼妹,自幼离散,记得幼时总见她与母亲编丝绦,今见公子这青绦有几分眼熟,便想起幼妹而已。”
宁宗恒言罢,刻意留心叶辞的神色,果见他略略浮现几分阴郁,便紧接着问道:“说来也是,此地乃是我生母故去之地,公子也并非农人,何以在此地流连?”
叶辞淡淡道:“没什么,寻常游人,坐望山林而已。”
宁宗恒又道:“天色已晚,公子想必游兴已尽,既然有缘,何不上车一并回镇上?还是说……公子在等着谁?”
他说到这,心跳蓦然加快,紧盯着叶辞的神色变化,只见他眼底一片深寒之意,正开口时,外面有人撑着一把伞,拨开雨帘走近,待进了亭子,伞沿抬起,露出一张绮色娇容,笑吟吟地对叶辞道——
“你这张乌鸦嘴当真没有不灵的时候,既然算得到要下大雨,怎就不多拿把伞?”轻嗔一句,阿瓷回眸看向一侧怔立的宁宗恒,同样是一怔,轻声向叶辞问道:“这位先生是?”
女子眉目宛然,本该是亲缘相逢的场面,宁宗恒却见她自然而然倚向那公子,继而对上那公子疏冷的目光,怀里的玉佩顿时仿佛火炭一般。
该怎么说?多年不见,让她听她一面之词,便让她弃了夫郎而去?
宁宗恒拼命回想幼时与小妹相处的记忆,却又想起当年他被父亲关在房中读书,后来又上京去,在家中种种,一时半会想不起什么有说服力的。他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却又见叶辞接过她手中的伞,轻声道——
“雨已小了,你靠我近些便是。”
宁宗恒心中焦急,忙道:“山路泥泞,二位既然是要下山,何妨顺路搭乘在下马车?”
阿瓷奇道:“先生看样子是才上山来的,为何这么快便要下山?”
“这……”宁宗恒只得随意扯了个借口,道,“忽然想起手头还有些事,要赶着回镇上去。”
阿瓷眉间微蹙,心中见疑,道:“此地离镇上不远,萍水相逢,先生若有急事,我等也不好耽搁。”
她言语中已生防备,宁宗恒一时语塞,却听旁边的叶辞轻笑一声,道:“看先生模样,盛情难却,在下心疼夫人体弱,便麻烦先生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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