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阮云庭拖长了末尾那字,“们。”
“托福,凭你哥的本事,活得都还行。”阮成锋一派惫懒。
阮云庭忽然冷笑了一声。
“教他看出你舍不得他死,往后这行不行,可未必是你说了算了。”
阮成锋又是一声轻笑,接着就响起了手机的震动声,阮成杰听到有人起身,震动和踩过地毯的悉索声一起远了出去,最后被门隔开了。
他缓慢地消化着当下的局面和信息量,脖子那里隐隐约约传来尖锐的痛感,那个该死的项圈仍然卡在那里,他甚至不能确定那一刀究竟割开了多少颈上的皮肤。
更为强烈的钝痛来自于后脑,在一刀抹向了脖子的瞬间,有人给了他重重一击而导致昏厥。那个人……
很好,有人舍不得他死。无论是想继续折磨,还是说心存了别的念头。在一败涂地退让到毫无底线之后,他眼前忽然从罅隙里现出一缕转折的光。
阮成杰纹丝不动地躺着,静默地推演着双方各自亮出的底牌,以及自己手头的筹码。直至一道温暖的呼吸突然吹了下他的耳朵。
“别装睡了。”
阮成杰浑身一抖,耳尖处骤然像被微弱电流打了一下。他猝然睁开了眼睛,在极近距离处看到了阮成锋的脸。
阮成杰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人的眉梢眼角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像是第一次见,陌生得不行。
倒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
他冷笑了一声,以极慢的速度地坐了起来,一边手背上戳了个留置针,有什么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静脉。
阮成杰随手就把针给拔了,动作有点粗暴,针眼里洇出一块血斑。他有点嫌恶地看了一眼,扭头想去找点什么来擦掉,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唯独病床上雪白的床单被罩,他沉着脸犹豫,旁边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帕。
他头也没抬,接过去按在了伤口上,十几秒后把止了血也吸干净了血渍的手帕随手一扔。
阮成锋站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他的动作,递过手帕以后走去正对床尾的窗户那,打开了一线缝隙通风。再转过身,就看到阮成杰正像个大爷一样靠坐在床头,冷冷盯着他。
阮成杰眯了眯眼睛,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喜欢我。”
这是个极具胆量的陈述句,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
阮成锋挑了下眉,算是默认了。
阮成杰冷笑,说了第二句。
“恶心。”
阮成锋直接走了过来。
阮成杰呼吸顿了一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视野里这变态的脸越来越大,眼前一黑,唇被堵住了。
他有半边脖子被严严实实地包扎着,稍一挣扎的话,那点隐约的刺痛就陡然清晰,他一时不敢挣动,生怕脖子上那处割裂伤会恶化。阮成杰目前已经不打算再多受什么皮肉之苦了。他从来都非常懂得爱惜自己,只要想活,就没有人能让他死。
更何况,他手里现在握着的筹码竟如此有趣。
他分心想事儿的时候,阮成锋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病号服。
阮成杰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用鼻音表示出自己的拒绝,腿根强行合拢,又被阮成锋的膝盖直接顶开。他忽然反应过来阮成锋很喜欢他的拒绝,过往N次的经验提醒他,他越是反抗这人会越兴奋。就在这纠结的半分钟里头,阮成杰下身一紧,命根子落入了人手。
***
阮成杰一开始确确实实是拒绝的。
他知道自己手里有筹码,但还不能确定有多大。在这种敌我未明的情况下,他实在不想跟阮成锋先有什么苟且,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刚刚壮烈自杀未遂,并且动起手来从来都是不够看的。
也之所以,如果阮成锋想要做什么,他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
宽松的病号服展开,他的一双手都被扯直了按在头顶,胸膛急促起伏,腰上也在挣扎,但阮成锋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他。狭窄的病床上无可回避,他甚至是被自己胡乱踢踹中脱落的裤子缠住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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