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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邵棠跪在坟前,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然后对着墓碑自言自语道:“爹,儿子不孝,直到今日才来拜祭您,您在下面过的还好吗?爹,咱家的铺子,儿子已经重新买回来了,您放心,这次绝不会再让它落入恶人之手。”坟头经常有人打扫,没有野花野草之类,于邵棠看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收拾的,便拉过一包纸钱,边拆边道:“您看着吧,这回儿子一定给咱家的生意好好做起来。”肩上落下一只手,绵软但有力的握住了他的肩膀。于邵棠回头望去,见卢景秋撑着油纸伞,低头对他淡淡的笑,便也在他手背上一拍。卢景秋蹲下身来,两人一同烧纸。郊外的雨还夹了凉凉的风,雨势显得格外大。火盆被浇的时大时小,纸片飘不起来,顺着泥水流往低处。两人加快了烧纸的速度。烧过纸,一同撑着伞回了城里。
于家的两处瓷器店重新开了张,于邵棠每日有大半天都在店中看守。原本店里有两个于家的老伙计,能把生意打理的十分妥善,并不太需要东家去坐镇。况且于邵棠一旦到了店里,便沉着一张脸坐在角落里,别人不搭话他也不轻易出声。乍一看不像老板倒像是镇庙的凶神。这情况别人不说于邵棠自己也有所觉察,所以日子久了,见店里确实没什么大事,便每日只来半天。如今于府之中,最忙的还要数盛官。
于邵棠没对他详说鬼灯寨的事,只说自己是被江湖中一小帮派所救,在帮中替帮主做了不少事,所以帮主开恩放他回来。盛官听他这么一说,认定少爷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原本于邵棠面颊是十分饱满丰腴的,如今两颊微陷脸色苍白,倒把五官显得更为深刻。他其实不知,于邵棠只是因为前阵子受了伤,身形和面颊才一起消瘦下来。但于邵棠怕他知道了又要大惊小怪,所以任其误会,并不讲明。于是盛官每天都把心思花在研究菜谱上,自家厨子的拿手菜已经都做了个遍,盛官又到外面去跟大酒楼的厨子学了几样滋补的药膳汤品。因此于邵棠在家的每顿饭菜都不重样,他对于吃并不太在意,但有好吃的自然更好。这日他端着饭碗吃了半锅枸杞老鸭汤,站起身来时就觉得浑身冒汗两眼放光,心里跳的乱糟糟,便疑心是不是补得有点过了。盛官振振有词道:“这是在自己家,能吃咱就多吃些,再说少爷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老爷若是泉下有知,该心疼了。”他最近长了能耐,动不动就搬出于老爷。于邵棠在外已养成了果断独行说一不二的性子,但一听他这么说也不禁没了底气,只好继续按其安排,一天三顿加夜宵,直补的心慌意乱坐立不安。
这日他去卢府,卢景秋难得有空在家,两人进了书房闲聊。还没聊几句,于邵棠就觉得太阳穴发胀,一股热火在周身四处乱窜,最终全聚集到了下腹,腿间渐渐支起了帐篷。卢景秋这边正兴致勃勃的讲着从苏员外那里听来的趣事,讲的眉开眼笑,忽然见于邵棠以手撑额,弯着腰似乎有些痛苦,便问:“你怎么了?头疼?”于邵棠脸上通红,有点不好意思,口干舌燥的开口道:“没有,可能,刚才吃撑了。”
卢景秋见他窘迫的可爱,便站起身笑咪咪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腿上:“你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竟撑成这样?”于邵棠感觉他像一团软凉的清风,轻飘飘刮进自己怀中,让他抱了个满怀,心里的火不禁烧得更旺,命根子简直硬的发疼。卢景秋坐得很不老实,三扭两扭马上便觉出异常。眼含深意的望了于邵棠一眼,凑近他耳边轻吐气息道:“贤弟这是饱暖思淫欲,想做坏事了?”于邵棠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又有无数补品顶着,登时就把持不住了。但他总怕自己太色急,让卢景秋误以为他俩见面就只为床上那点事。于是怀抱着卢景秋他犹犹豫豫问道:“那你,可愿意跟我一道把这坏事做完?”卢景秋搂着他的脖子,眼睛笑成了弯月牙:“贤弟盛情难却,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他便被于邵棠打横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到了床上,卢景秋反倒比于邵棠还急。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了外衣和裤子,他又伸手去解于邵棠的裤子。于邵棠此时此刻心跳如擂鼓,呼吸越来越乱,眼前一阵阵发晕。他晃了晃脑袋,借着卢景秋的手脱去最后一件衣物。两人赤身裸体的相对了,卢景秋被他一个猛子压到身下,随即两人急切的亲吻到一处,唇舌相缠,直吻的难分难解。片刻之后,于邵棠松开他的唇瓣,开始气喘吁吁向下舔咬他的脖子。卢景秋拥抱着他火热的身躯,颤抖着哼出声来。心里则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他第一次被于邵棠抱的时候,可是遭了大罪。但事后却欢喜的很,因为于邵棠从头到脚都十分符合他的喜好,连家伙都大的让人又爱又恨。等他习惯了对方的尺寸后,欢爱就只剩快活,再无疼痛,不失为人间一大享受。于邵棠胯下坚硬如铁,隐隐泛着痛感,他感觉自己等不及了,喘着粗气跪坐起来道:“我受不了了,就这么进行不行?”卢景秋仰躺在床上,双眼湿润,听了这话就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道:“没事,进来吧。”
于邵棠得了允许,晕晕乎乎的握住自己的家伙,抵在对方臀间那一处粉红入口。
卢景秋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对方填满自己时的那一阵疼。可他等了又等,对方却没了动静。他疑惑的睁开眼,就见于邵棠双手捂着鼻子,眼神茫然的跪在自己腿间,手掌指缝中则缓缓流出了红色的液体。卢景秋惊呆了一瞬,以手撑床抬起上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于邵棠捂着鼻子也有些惊呆,可惊呆了没一会儿,他反应过来了,窘迫的不成样子。支吾着翻身下床,他光着屁股跑了出去……卢景秋独自坐在床上,心里晕飘飘的想: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竟把他刺激成这个样子。
随即他向后一倒,躺在床上,继续想:原来他这么喜爱我吗?
他伸手抚摸了自己的胸腹,摸到一手的细滑。手掌一路向下滑过大腿来到臀部,他轻轻掐了掐自己的屁股,其他的没感觉出来,就是觉得肉感很足,大抵上也应该是个招人喜爱的屁股。到此为止,他收起手,同时心中升起一丝得意,感觉自己确实挺有魅力。于是他翻身骑住了棉被,抖动肩膀笑了几声。过了没多久,于邵棠回来了。鼻子里塞了两团纸,他丧眉搭眼的往床边一坐,腿间的小兄弟半抬着头,一点一点似乎也有些沮丧。卢景秋蹭过来用肩膀一撞他,笑盈盈的问:“还继续做吗?”
于邵棠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十分丢人,但确实还想做。可又一想,这副尊荣恐怕做到一半还得喷血。
卢景秋见他犹豫不定的样子,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然后背对着他跨坐到他腿上,试试探探的往下坐。于邵棠扶着他的腰,气息再次乱了套,以至对方紧致的穴口已经含住了性器的顶端,他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前上一顶,紧接着把卢景秋扑倒在床。卢景秋被顶的一叫,不等他调整好姿势,就陷入对方疯狂的颠簸顶送之中。后穴渐渐被抽插得松软湿濡,他浑身像散了节似的,软绵绵就只剩下快活。对方的性器如同楔子一般,把他钉在大床之上。他伸出手向下去撸动自己腿间那活儿,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撞击呻吟出声。他的声音很能刺激于邵棠,使他耸动了结实的腰干得更加卖力。只不过卖力之时,还要时不时捂一下鼻子,看看有没有再次流血,实在有些顾应不暇。卢景秋瘫在于邵棠身下,脸上绯红一片,臀间被撞的汁液飞溅,交合之处有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于邵棠不知他为何这般能流水儿,转念想起他曾经被囚禁那一段,心里一疼。俯身拥抱住卢景秋的身子,他把人捞起来坐到腿上。火热的性器深深嵌入甬道之中,卢景秋浑身一抽搐,在自己手中泄了精,随着精液喷涌而出的是双眼中滚落的泪水。于邵棠扭过他的下巴亲亲他的脸问:“为何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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