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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修道之人而言,捉妖,收妖的内丹,不是正常的事情,应该做的事情吗?
只是方言仍然觉得很不安。
扬晚也有点後怕。打的时候并不怕,打完之後才发现,他和方言其实有点儿冒进。另外让扬晚不舒服的是,那妖怪的原形是一株植物,这让他不得不想起藤──那妖怪,果然是藤的娘家人。
回到方言的住处,还没来得及怎麽样,方言就栽倒了。魁告诉扬晚,那是因为灵力使用过度的原故,尤其是最危险的那一刻魁附在方言的身上,那个,是很消耗灵力的事情,睡一会儿就没事了。扬晚拼著老命把方言弄到床上,自己还没有下床,就晕了过去,一头栽在方言的身上,也睡过去了。
两个家夥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除了浑身酸软无力之外,倒没有别的不适。方言稍微又倒霉一些──扬晚是靠在他腿上睡的,这让他的腿麻到如虫蚁骚扰,难过到不行。
扬晚皱了皱眉头,对方言说:“我饿死了。昨晚闹了一夜,今天睡了一天。你这儿有什麽吃的没有?”
方言这才觉得饿,懒洋洋地说:“等一会儿,下点水饺吧。我这儿,有速冻的。”站了起来,正准备往厨房走呢,下面有人敲门。
方言慢腾腾地下了楼,把门打开,门口站著的,正是那个司机。刚准备说话,那个男人一出手,抓住方言的胳膊,反手一拧,方言就被制住了,然後,一把锋利的西瓜刀架在了方言的脖子上。
“把我的瑾还给我!”
方言有点吓懵了:“谁?你说什麽?兄弟,有话好好说,这个样子,很危险的!”
艾亦把方言推进屋,艾伦跟著窜了进来,猛踢方言的腿:“你是个坏蛋!你欺负我的瑾叔叔!”
艾亦用力,方言几乎跪倒地上:“你说的那个妖怪!你说你是个道士!你把他还给我!”
听到动静的扬晚跑下来,看到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站在楼梯上,挤出满脸的笑:“哎呀,艾先生,你这是做什麽?你跟个妖怪在一起,我们只是想收妖,等於救了你一命,你这个,不是恩将仇报吗?”
艾亦面目狰狞:“扬晚是吧?我很感激你帮我找了工作,可是瑾很老实的一个人,你们为什麽要跟他过不去?你什麽东西,扮法海吗?”
扬晚和方言彻底呆住了。方言哼哼唧唧地说:“扮法海?艾先生,你知道你说的是什麽意思吗?你说你跟妖怪,那个?他是个男妖怪啊!”
扬晚“呸”了一声:“你住嘴吧你!”老子不也养了一个男妖怪?!转身对艾亦说:“你这个刀子也太锋利了,孩子还在边上,你不怕把他给带坏了?有话好好说,啊,那个,动刀子,你以为你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啊?好好沟通嘛。你说你跟妖怪是情人?”
艾亦眼眶一红,并不放了方言,刀子也稳稳地架在方言的脖子上:“不知道他是不是妖怪。不过,我们就是情人,那又怎麽样?你们到底在搞什麽鬼?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麽妖怪?”
艾伦还在坚持不懈地踢方言的小腿,艾亦的手力道不小,方言本来就脱力,此刻,更是难过得不得了,加上莫名的不爽,语气变得不善:“你这样子,是入室抢劫吧?你要坐牢,也要拖上这小孩子吗?老实跟你说,你真要怎麽样,那妖怪完了不说,你也完了,这小孩子也完了,你们全家,也差不多算是玩完了……啊,不如我们换一种姿态,上楼去,好好谈。谈不拢,你把孩子送走,我们再翻脸也不迟。”
艾亦焦躁起来。可是他来,是救人,不是来杀人,便松了方言,刀子仍然架在方言的脖子上,一起上了楼。
艾亦一眼就看到绿汪汪的东西悬在一个鼎上面,心里怦怦地乱跳,手有些发抖,方言的脖子上有血流了下来。
扬晚小心翼翼地把这事前因後果说了一遍。自然,觊觎内丹的事避而不提,著重强调了替天行道的伟大目的。
艾亦把刀子收了起来,放在桌子上,看著内丹,半天没能做声。
扬晚拿了创口贴帮方言把脖子上的割痕处理了一下,两个人看著艾亦,也不说话。
艾伦爬到艾亦的身上,呜咽著说:“我不管瑾叔叔是不是妖怪,我都要我的瑾叔叔……瑾叔叔给我讲故事,带我去公园,给我买吃的,还哄我睡觉,帮我治病……爸爸,我要瑾叔叔!”
艾亦使劲地摸著下巴,低著头问:“他是不是妖怪我不管,我只要他好好的……你们看,我有个儿子,又是个玻璃,工作不稳定,老头子老太太都不知道我的事情……可是有他,日子怎麽都好过,也许他并不是那样的……对我那样的感情,但是,有他在身边就行了……他真的从来没有害过人……你们行行好……”
方言见这个汉子艰难地诉说著,满脸复杂的表情,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捉艾伦,被艾伦躲开。方言心里乱七八糟的,身上酸痛,脖子痛,第一次捉妖虽然成功,却弄出这麽个尴尬的结果,这小孩子,满脸的痛恨,更是让他不爽,遂低声喝斥:“别动!不听我的话,你的瑾叔叔就回不来!让我摸摸你的头!”
艾亦满怀希望地看著方言,抱住艾伦不让他动。方言把手放在艾伦的前额上,过了几分锺,又把手放在艾亦的前额上,又过了几分锺,收回手,抱著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扬晚拍拍方言的肩膀:“怎麽回事?”
方言有些茫然:“我们好像做了蠢事。这两个人身上都带著些妖力,那个妖怪,似乎把灵力注入了他们的丹田。可不可以治病我不知道,可是对他们的身体都有莫大的好处……我不过是想捉妖怪罢了,道士捉妖,难道错了吗?虽然我并没有拿到执照,无照捉妖……那个妖怪,怎麽得到灵力和元气呢?妈的。那个妖怪对你还真是情深意重啊,舍不得吃了你,去吃别人,然後把你喂得肥肥壮壮……”方言看著内丹,长长的手指却指著艾亦的鼻子:“我他妈的怎麽那麽倒霉啊?第一次捉妖怪……”
艾亦看著方言的手指,心中怦怦乱跳。这个人讲的话什麽意思?不管。“那个,能不能放了他?”
方言苦笑:“没问题,不过我们梁子都已经结下了……罢罢罢,既然,靠!”
方言使劲地抓头,抓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棵草在哪里?原形,妖怪的原形,没有丢了吧?”
艾亦摇头:“那个,在我那儿,种在花盆里了。”
方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著内丹看了一眼,撇了撇嘴,嘟噜道:“你有种!”用麒麟袋把内丹装好,摆摆手:“去你那儿吧。”又对扬晚说:“把你的藤也带上?”
扬晚歪著头想了想,应了。
於是,方言和艾亦都开了车,先去了扬晚那儿,接了藤,这才一起去了瑾的房子。
小三已经急得上窜下跳,见艾亦带著好些人来了,也不管,上前就问。艾亦拿话把他支开,说自己弄错了,瑾出差去了。小三明显不信。艾亦哪里还有心思跟他扯,不耐烦地说:“明儿一早,八点,瑾要是不来见你,你切了我的头!”小三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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