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笛从未见过温文儒雅的苏湛发那么大的脾气,连鲜少用的脏话都爆出口了,一时半会儿他自己都吓蒙了。苏湛见苏笛没反应,怒火更是蹭蹭得往上窜,若不是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他早就动手了:“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
“没错……是我打的!”苏笛的眼泪不听使唤地往下掉,“可是,是他先挑唆的!”
“放屁!”苏湛恨不得直接抓起苏笛狠揍一顿,这些年真是把他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是不是以为我那么好骗?他挑唆你?”
苏笛不可置信地大吼:“你不信我?你宁可相信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也不信我?!”
“我和睿睿已经结婚了,他也是家里的一份子,谁说他是毫无关系的人?”苏湛字句铿锵有力。
“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苏笛摇着脑袋,不愿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苏湛,“为什么遇上严睿你就变了……?”
“睿睿和其他人不一样。”苏湛沉着嗓音,双拳紧攥,“不要再拿他跟别人相提并论。”
“他哪里不一样?不过都是张开腿,让你艹而已!”
苏笛的话彻底踏出苏湛的底线,苏湛脸色阴沉,指骨咯咯作响:“你再说一遍?”
“我说他就是贱人,就是万人骑,就是——”
苏笛话音未落,忍无可忍的苏湛直接就是一拳。这一拳的力道不轻,打得苏笛天旋地转,嘴角冒血。
这么多年来,苏湛是第一次动手,以前无论苏笛有多任性,他总能最大限度地包容。但这次不行,与严睿交往这段日子,不要说动手,他连说句重话都会心疼,苏笛凭什么动手打人?
苏笛万万没想到,苏湛会因为严睿跟他动手,他颤颤巍巍地摸了摸嘴角,指尖的血迹令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你……打我?”
“你该庆幸你是我弟弟,不然我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信不信?”苏湛一想到严睿脸上那个巴掌印,心里就疼得厉害,但苏笛又是自己的弟弟,他没办法真的把人打残了出气。
苏笛气得心肝脾肺肾都酸疼,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一直疼他入骨的苏湛怎么突然变了样:“我不明白……为什么严睿就不一样……你以前有过那么多人,但你最后不是选择了我吗……为什么这一次就变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我选择你?”原本苏湛还是有些顾虑苏笛的心情,没有强行将他赶回英国,现在脸皮都撕破了,就没必要留情面了,“小笛,你还明白吗?我不是选择你,而是因为我没那么喜欢他们,你懂吗?你这么打严睿,想过我会心疼吗?”
“心疼……?哈哈……心疼?”苏笛一边哭一边笑,“你心疼他?那我呢……?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的!”
“你是我的弟弟,我保护你,天经地义。”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苏笛,苏湛不仅没有半分疼惜,反而没由来的烦躁,“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别的感情,没可能,你懂了吗?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明白,你只是我的弟弟?”
苏笛蹭得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推开苏湛,声嘶力竭地大喊:“我不是你弟弟!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你的弟弟!”
说完,苏笛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正在气头上的苏湛也懒得出去找他,索性收拾收拾情绪回去安慰严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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