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川挑了挑眉,抹掉他下巴上粘的糖丝:“怎么说?”
“如果她和臭方廷都不告诉我,是不是直到你醒过来也什么都不会跟我说?”
季成川想了想,承认:“应该是。”
“你们大人真奇怪。”季然老成地叹了口气。
一阵风卷过来,天桥与高楼融化了般迅速倒退,他拉着季成川从酒吧的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那个路口,他停在斑马线前面等红灯,把棉花糖往季成川嘴里塞。
“如果你直接跟我说,爸爸的公司出问题了,为了你着想,想把你先送出国读书。”
红灯变绿,那辆车在斑马线前停下,季然晃晃季成川的手继续走,对面的商店变成熙熙攘攘的宿舍楼,他们站在楼下往上看,几个礼盒被砸下来,季成川将季然往怀里一揽,季然看着眼前炸开花的崭新Pad一脸懊恼,用脚尖搓搓地。
“如果我没犟头犟脑不服气,直接跟着司机叔叔去见你,跟你说,爸爸呀,我想你了,我不想住校了,宿舍的床好硬啊,我想回家啦。”
季成川被他苦巴巴的小表情逗笑了,牵着他抬脚上楼梯。
“你就这么确定我那天也在?”
“我就是确定。”
他摇头晃脑地拧开卧室门,瞄一眼季成川的嘴唇,脸上开始泛红,挠着鼻子故意清清嗓,“咳,如果那天我,我亲……亲……”
季成川揶揄地笑他一眼,握着他的肩头一转,小阳阳正坐在地毯上用胶水粘铠甲超人,又惊又慌,整张脸都撮成一团,像颗怪可爱的花菜。
“笨手笨脚的。”季然歪在季成川怀里偷笑。
他走过去蹲下,认真给那条断腿抹上胶,接在断裂地地方,然后板起脸吓唬阳阳:“谁让你进来的?嗯?跟没跟你说过不许进来,不许碰我东西?”阳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季然把手上的残胶往他袖子上一抹,“等会儿就让你妈妈打你屁股!”阳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季然吐吐舌头站起来,转身看着无奈苦笑的季成川。
“如果当时你没那么凶巴巴地质问我,哪怕先把我拉开冷静冷静呢?我肯定不会骂出那么难听的话。”季成川眼里翻涌起浓厚的内疚,伸手摸摸他的脸。
“但如果我没那么没礼貌,也不会挨一个大嘴巴。”季然捧着他的手使劲磨蹭两下,委屈地咕哝:“老王八蛋,那一巴掌疼死我了,你还真舍得打啊!”
季成川心疼得要命,低头亲季然的头顶。
“对不起。是爸爸的错。”
季然立马嘻嘻笑起来,摇摇头摆出一脸“失策了”的表情,感叹:“还是怪我不够聪明,当时应该往地上一趴就开哭,看你们谁舍得凶我。”
他们带上门走出去,脚掌踩上绵密的沙滩,季然迎着一个白头浪往前跑,被劈头盖脸浇了个湿透,他哈哈大笑起来,转身向季成川招手:“爸爸,来啊!”
季成川直视着他一步步走近,如果季然是块巧克力,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被他眼里的爱意烤化。他往季成川身上一蹦,被季成川扶着背稳稳接住。
“如果你在我跟你闹着要后妈的时候直接告诉我你很伤心,如果你在跟林素签协议之前先把真相告诉我,如果我知道咱们家公司快被人搞垮了,知道你已经心力交瘁焦头烂额,我绝对会比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懂事一万倍。”
想了想,他掰开季成川的手蹦下来,又不太好意思地说:“可能就算这些‘如果’都实现了,我也没有我想象得那么懂事,但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可以试着教我。虽然会有一点……点,”他掐着指甲盖眯着眼比划,季成川看着他乐,“会有一点点难教,毕竟我被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嘛,但你应该要教我才对。”
“你一直说只要你在我就不用害怕什么,我本来可相信了——你记不记得那次我从楼梯上摔下去,你直接把我拽在你身上给我当了个人肉屁垫。那天你把我从车前面推开的时候,我以为你会跟那时候一样,也厚皮厚肉地爬起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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