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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俊被他推得脚步错乱,反倒笑了:“你这是改变策略,抢先吃醋让我无醋可吃吗?”
“是真的不爽。”白新把他推进门禁,随后跟上,伸手按下电梯,另一只手压住电梯门,圈禁起来,“感觉他是郑老师喜欢的类型,小个子,嘴甜,年轻活泼。”
他的嘴唇几乎贴在郑俊的后颈,字字拂动汗毛。郑俊心脏狂跳,嘴角颤抖难以支撑笑容,开启嘴唇呼吸:“你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差那么远,吃醋他也太离谱。”
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被堵在门口二人吓了一跳,双方都左右躲闪,终于重新兵分两路。
“最近总是我干你,刚才突然担心你积累过多干人的欲望。”白新走进电梯,“老肖是经典款的可爱小零,真的不动心?”
他的严肃和戏谑混杂在一起,醋意难辨真假,虚虚实实却挠得郑俊心痒。郑俊抓着他的手腕,把手从他裤袋里拿出来握住:“干或被干对我来说都一样是跟你做爱,说了你可能不信,真的是两种情况我都乐在其中,爽得不相上下。”
“确实不信,”白新收紧指缝,把郑俊的手指夹得又紧又疼,“每个人都有倾向,比如我喜欢用后面爽,只不过你性感得让人神经错乱,等回过神已经在干你了。”
“你一心当零都不介意一直干我,我怎么会介意被你一直干下去?”郑俊伸长脖子凑近他,用鼻子蹭他耳朵,“我是怕你干人干上瘾,我满足不了。老肖是经典款的可爱小零,突然说你怼他,难免我要把他当情敌瞪几眼吧。”
白新转头一挑眉毛,两人的嘴唇近在咫尺:“我怼他几句就成了情敌?”
郑俊笑了笑,继而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出声:“你不知道,怼最近还多了一层干的意思,所以我听得不高兴,哪怕他说这话的动机单纯,我也不高兴。”
“郑老师,”白新的手臂绕住郑俊的腰,一紧,把他揽进怀里下腹相抵,“我不是想干人才干你,是看到你才想干人,因果关系要搞清楚。”
他弯起眼睛,嘴角上扬,呼吸蒸热郑俊的脖子,电梯门打开,郑俊也终于明白了。
“你果然是假装吃醋。”郑俊踉跄进玄关,又踉跄进卧室,被甩在床上用胳膊撑起上身笑,“我还认认真真地解释半天。”
“多可爱。”白新扯掉他的长裤,“就想看看你认真解释,满嘴干和被干的样子。”
润滑液的凉意从天而降,落到勃起的阴茎顶端,沿柱身滚落,堆积在根部糊乱阴毛。郑俊呼吸加速,看着白新的衣服剥落,结实的肌肉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绷紧松懈,演绎力量和性感。
白新按着他的肩膀压倒在床上,另一只手背到身后抠弄自己的肛口,两人的舌头与彼此勃起的阴茎一样纠缠磨蹭,呼吸是乱的,却无暇拨乱反正,反而火上浇油把氧气全部消耗掉。
久违的热穴包裹着性器,郑俊不由得爆发呻吟,白新猛地起身坐直,肠道将阴茎一股脑吞下,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似的抽插。郑俊每每要坐起身,白新却总把他一把推回床上,仰着下巴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用屁眼干他。
“爽吗,郑老师?”
郑俊只有喘息呻吟的闲暇,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头,身体起起伏伏,挺胸落腰,又沉胸挺腹。白新舔着嘴唇眯着眼睛,看够了他沉迷情欲的模样随着他的上挺用力一坐,抛弃自控彻底把自己交给本能。
郑俊被他放肆的呻吟激得更加用力抽插,插得深了他往上逃,抽出来他又向下追,是索取和满足,也是勾引和自投罗网。
一阵高潮前的兽性笼罩二人,连发声的力气都被抽调走去追求快感,战栗和痉挛到来时竟是一阵安静,只剩绷紧的肉体在撞击,飞散的体液在污染,滑出的阴茎在股间磨蹭。
“这次……也还是你在干我啊。”郑俊抱住塌在怀里的白新,力气软弱地笑道,“我可能要被你干一辈子了。”
白新笑了笑,在自己射到他肚子上的精液里摆腰。
一辈子那么长,总有你能干我的时候。
彼此心知肚明的话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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