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岑致森回答得干脆,“这么多的资产过户,税就要交不少,这笔钱是你出还是我出?算了吧。”
“我要是接受你第二个选择呢?”宁知远靠着沙发没动,歪过脑袋,正对上岑致森的眼睛,将问题抛回给他。
目光碰撞纠缠,岑致森有些拿不准宁知远这是否又是一句玩笑话,他的本意只是想让宁知远打消念头,倒并不认为宁知远会乐意搬去跟自己同居。毕竟宁知远从前为了躲他,宁愿跟他分开去两个不同的国家念书,甚至几年都不和他见一面。
更别说,他们现在是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也可以,”岑致森顺着他的话说,“你要是接受第二种选择,过户的钱我来出就行。”
宁知远确实有些为难,他手里大部分的现金都投进了这支基金里,过户的税钱他和岑致森一人一半他还能勉强凑出来,但岑致森这态度摆明了不会答应,只能过段时间再说了。
至于岑致森说的同居,至少,现在不行。
还不是时候。
“先维持现状,以后再说吧。”他最终道。
宁知远暂时打消了念头,岑致森目的达成,又稍微遗憾:“行吧。”
宁知远的神态愈发懒散:“去吃饭吗?吃什么?”
“很累吗?”岑致森盯着他的眼睛,“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宁知远:“有点。”
但先前在人前时,他一直都维持着精神饱满的状态,现在跟岑致森独处,才完全松懈下来。
岑致森搭在他后背的手下移,落到他肩膀上,轻捏了下:“你肌肉太紧张了,我帮你按一按放松一下?”
宁知远:“岑总还会这个呢?”
“试试。”岑致森说。
宁知远本来也无所谓,试试便试试吧,他如岑致森要求的平趴到沙发上,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微阖上眼。
岑致森在他身旁坐下,手搭上他的后肩,指尖轻轻刮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始。
宁知远刚进来时就脱了西装外套,身上只有一件浅蓝色衬衣,熨帖地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肩颈线条,衬衣的布料往下,收缩进被皮带勒住的深灰色西装裤里,箍出略窄的一段腰,薄薄的一层背肌藏在浅色的衣料下方,骨骼的起伏凸显出来。
年轻的身体,蓬勃而有生命力。
岑致森的手落上去,先按上了他肩颈部的肌肉。
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岑致森也能感知手掌下的皮肉滑腻、温热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力道怎么样?”他小声问。
宁知远侧着头,从垂下的眼睫缝隙间觑了他一眼,说:“还可以。”
“你上次提的汇展航运的那位,”岑致森一边帮他放松,没话找话,“我之前联系过他了。”
“嗯?”宁知远懒懒地应。
“他确实对二叔的那些东西感兴趣,爸也说服二叔同意卖了,”岑致森说,“过后还会细谈。”
宁知远:“那不挺好,也省了你和爸的麻烦,以后让你那位二叔别折腾了,爸还能安生点。”
岑致森:“你功不可没。”
宁知远“嘁”了声:“我是帮你和爸,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只是给你提了个建议而已。”
岑致森倒不这么想,能让那位来自港城的阔少豪爽地买下那些资产,诚然是对方确实对他们二叔手里的东西有兴趣,但多少也看在宁知远的面子上,没有过分压价。
“你不是还跟他打了个招呼?”岑致森问。
“你这也知道?”宁知远没否认,“是跟他说了声,反正我也不会坑他,你二叔公司的那些资产确实不错,是你那位二叔自己能力不行,留着也是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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