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记得贝拉这个名字,因为她似乎是和西里斯一起被关进来的,那时候我还想拿她和西里斯做实验呢,后来,由于我一个人独占了西里斯,所以就把这个女人全权送给了其他的族人,以平衡食物的配给。
也就是说,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吸食过这个人的快乐。
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我看了她的记忆,她明明也是姓布莱克的啊?
让我回忆一下,在西里斯的快乐记忆里,有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
似乎没有……
不过,还是去问问西里斯吧,也许是他熟人?
要知道,这姑娘情绪波动所表现的状况可不太好,她太激烈太混乱了,这样的人,在阿兹卡班最后的结局,不是疯狂就是毁灭。
再一次来到西里斯的牢房,我顺便问起了这个人。
然而在看到羊皮纸上这个名字的一瞬间,西里斯第一反应却是厌恶。
是的,他似乎很痛恨这个女人,他的情绪一丝不漏地将这点告诉了我。
“我不认识她。”他冷冷地说道,语气无比讽刺,“我怎么会认识……一个邪恶的食死徒呢?”
哦,看样子是认识的了。
我无视掉西里斯排斥的情绪,继续在羊皮纸上写到:她欺骗了你的感情吗?
不然的话,西里斯为什么要对一个女人反应这么激烈?
“她也姓布莱克!!”西里斯咬牙切齿,不得不出声提醒我,他们是亲戚。
哦,是吗,我继续认真地写到,可是她叫做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女人,是会出嫁的。”西里斯叹了口气,愤恨的情绪稍稍减弱了一些,他问我:“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呀,变聪明了啊。
我用手指顺了顺羽毛笔上的毛,接着写到:那已经是一个变质的食物了,很快就会彻底坏掉。
“……与我何干?”西里斯嘲讽地笑了一笑,“衷心的食死徒贝拉小姐,恐怕永远不会愿意接受一个纯血叛徒的帮助,她宁愿当坏掉的食物。”
“况且,同为囚犯,我也做不了什么。”
我停下了手中的笔,毕竟连当事人都这么反感,我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这毕竟是他的亲人吧?他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摇过,满满的厌恶,让我不禁有些迷茫。
我是一个……即使是族人,也会小心翼翼放在心上的人,我对自己的种族充满了归属感,我把阿兹卡班当成自己的家,那我就会永远爱它。
我思索着离开了西里斯的牢房,这一次,甚至忘记了要顺便进食的事情。
虽然早就有所察觉,但现在我更清晰地感觉到,不仅仅是种族的差异,在思想上,我和西里斯也有很大的差别。
我一直不清楚我的那些思想从何而来,但这一次,我认定我才是对的。
本来,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从来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破坏了阿兹卡班的秩序,西里斯的特例已经是很难得了,即使他真的为贝拉求情,我也不可能再护着一个人类的。
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
我下了一个特殊的决定:将贝拉特里克斯调入西里斯的牢房内,让他们“同居”。
说干就干,我都没和西里斯打声招呼,就直接命令族人将贝拉特里克斯转移,然后,我自己却没有跟去,正确的来说,在把贝拉重新转移出去之前,我是不会再和西里斯进行真正的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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