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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心里都只剩眼前的人,塞得满满的,什麽也无法思考,他怎麽会在这!?他、他…他不是应该留在那里!?怎会在此!?他、他…
千头万绪在看清他腹部的大片血渍之後,化作慌乱,化作焦急、化作不知所措、化作手忙脚乱、化作咬牙切齿、化作冷汗涔涔、化作胆颤心惊、化作比要自己去死还要痛苦万分的揪心!化作几乎要涨破他所有思绪的空白!化作任何一种他以为他早就失去的感情!!!
非!!!!!!!!!!
「司爷!您没事吧!?那地板…」不知缘由,还以为是年老失修,地板腐朽塌陷,店小二连忙赶来关切,还没把话说完,却被那一向淡漠眼中只有酒的司爷,狂乱的拎住衣领,并以一种很骇人又惊慌的声音吼道:「拿药来!外伤药、消炎药、全部!全部都拿来!不许声张!还有乾净的绷带、清水!快点!否则要你小命!」说罢用力一推。
那小二认识司澄远也已两月有馀,从未见过他这麽恐怖的模样,嘴角还淌著血丝,气势压得他几乎窒息,不敢多问,连声应道,跌跌撞撞的赶紧依吩咐办事。
回过头,他瞳孔放大、重重喘息,好像有性命之虞的人是自己,牙关打颤,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无法处理心底正一波波掀起要将人吞噬的巨浪!手抖心也抖,整个脊椎都要颤散了,完全不知自己是在哪种意识状态下,把非移至床上。
你在干嘛!这样下去他会死的!这时候才更要冷静!!冷静!!冷静!!突然,澄远举头狠狠的往柱上一撞,鲜血涌出额际,已天旋地转,仍觉不够,咬牙再补一次,定睛定神,才觉比较镇定,回头擦去脸上碍事的血,双手蘶颤颤撕开那已半凝贴在皮肤上的衣衫,一道自右胸切至左腰、深可见骨的刀伤横亘在眼前,激得他心脏几乎爆裂。
「司爷,时辰太晚,药铺已经关门了,这些是小店里备给客人的,应该还得用。」端上一盆子清水和几瓶金创药,等看清床上躺著的棕发男子,不禁惊呼,随即明白了这肯定是刚才那些差爷要搜的人。
店小二看司澄远轻手轻脚的为男子反覆清洗伤口、敷药、包扎,动作比碰根鸿毛还要柔软,他楞楞看著,一边帮忙递著换洗的布巾,司爷总是什麽都不在乎,只问喝酒,刚来流苏时,司爷的风采吸引了好多人目光,城里有名的才子、王爷要请他到府作客,有愿出千金、有愿赠宝剑、有愿许闺女,司爷一律视而不见、不动如山,如今却这般专注温柔的看著男子,为他拭脸脱靴,软被轻盖,想必他对司爷来说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
伤口处理完毕。澄远低声说道:「口声紧点,不许张扬,你出去。」语气严厉又肃冷,那店小二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僵硬的点头擣蒜,悄声离去。
待人离开,他绵长的吐口气,坐在床下的鞋凳,头靠著床柱,眨眨眼,眼前的人还在,只是脸好苍白,嘴唇也是,伸手一拨,他浏海下的发根还雪白,只是白得更多了…
昂非…
(45)
他作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舍不得醒来…
艰难的命令不听话的四肢,只为想抚摸这个梦,如果梦也有触感的话。他的发比记忆中的长些,披肩及腰了,抚来像上好的黑绒,只愿指头能永远在那调皮流转…
悄悄,梦鲜活了。
他幽幽转醒的柔魅如此深刻,椅在床边,枕著玉臂,黑曜镶嵌的星瞳映射出自己苍白的脸庞,御昂非微笑,他也是。
「…这…梦…真好…」他忘情的巡抚眼眉、额侧,以掌摩挲那细致的肌肤,静静感受,这个他想了千万遍却不敢付诸实行的举动,即使是在梦中,仍无法以他贫乏的字汇表达内心的激动。
而梦中的他,如同一只高贵的黑猫,半眯著眼懒洋洋的享受主人的触抚,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特权。笑意更深。
「远…」试图呼唤他的名,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虚弱的只剩气音,想说的更清晰些,喉咙却像哽著火圈般,烧灼异常,难以震盪出确实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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