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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太想和我握手……不喜欢肢体接触?”付效舟猜测着。
阮椋低垂着眸,睫毛像扇子一样铺展开,隐了眼里的情绪:“没有啊,我其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效舟笑了,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付效舟突然跟阮椋说:“用空可以去我们公司看看,随时欢迎。”
阮椋顿了下,抬头看付效舟。付效舟很高大,他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男人依旧笑着,让人看不透情绪。
“好啊。”阮椋的眼眸很亮,这让他的笑容更显真诚,“如果有空的话。”
那节公开课阮椋也去了,被摄像机围着的那个人无法转头,他便放任自己去看男人的背影。
虽然本能感到惧怕,却还是想要更进一步了解。
大概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之后他们又“碰巧”遇见了三四次,有时是在街口,有时是在学校,都是付效舟主动,最后一次是在付效舟的公司门口,阮椋舔了舔嘴唇,笑着踏进付效舟的视线里,说:“好巧啊。”
付效舟顺着他说:“是啊,这么巧又碰到了。”
阮椋笑起来,阳光打在发梢上,把他整个人都照的明亮。
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付效舟在讲台上发言,阮椋就喜欢“老师”、“学长”地乱叫付效舟。
他很喜欢给付效舟起外号,约付效舟在空教室见面,趴在课桌上眯着眼享受阳光,嘴里还要像涂了蜜一样喊一声“学长”。
付效舟走过去,手轻轻抬起又放下:“可以碰你吗?”
阮椋趴在课桌上晃晃脑袋:“可以。”
付效舟这才会卷起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
“可以抱你吗?”
“可以。”
“可以亲你吗?”
“可以。”
他们总是重复这些明知答案的无聊对话,乐此不疲。
某天付效舟开车带阮椋兜风,车窗开着,阮椋总想趁付效舟不注意把手伸出去,付效舟提醒了几次,他还是跃跃欲试。
野外山路崎岖,付效舟把车停下冷眼看着阮椋,阮椋装傻问:“怎么不开了?”
“我说多少遍不许把手伸出去?”
这太像训小孩了,阮椋忍不住笑出声,被付效舟按着吻住。
这一次付效舟没有问他可以吗,他扬起头迎合付效舟,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
两个人分开,阮椋又寻过去在付效舟的胸膛蹭蹭,像只粘人的猫。
付效舟声音喑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
阮椋伸手按住那鼓囊的一团,眼睛躲闪又分外主动地说:“可以的……”
“可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付效舟拥住他,手顺着裤子滑进去,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
他们转移到车后座,阮椋脱得一件不剩半躺着,付效舟把他吻了个遍,从额头到喉结,再从白皙的胸膛到圆润的脚趾,阮椋觉得不好意思,缩着腿不让付效舟碰,却被男人强硬拽着,惩罚似的啃了脚踝。
车厢闷热,两人很快就落汗,气息交汇,阮椋太容易染上颜色,只是稍稍跪着翘起臀部做润滑,膝盖便红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奇怪,阮椋不自觉收缩穴口,被付效舟拍了屁股,抬头直接磕到脑袋,鼻子一酸,一闭眼眼泪就掉下来,并不是磕疼了,是后面的刺激感太强烈。
付效舟抽出手指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揉捏着乳头问:“怎么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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