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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阿小一看他的动作,心一下就提起来了,紧张地说不出话。
叶乾元满脸是汗,抬起头,正好对上白阿小心孤意怯不断躲闪的目光。叶乾元强做镇定,问道:“你把那面具,丢了吗?”
白阿小赶忙摇摇头,道:“怎么会!没有!”
叶乾元顿时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你拿着也好。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东西。”
“我……”白阿小并不想说谎,顿了一下,还是开口承认道:“我把那个面具,送给大虎二虎了。”
叶乾元觉得眼前一整眩晕,仿佛劈头盖脸的冰雹就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竟然……竟然那么轻易地就将那面具,随手送给了小孩当玩具。
白阿小不知道,是这个面具对叶乾元来说,有太多的意义。是这个面具让叶乾元看清了自己的心,陪伴了叶乾元在边城的一整年,同时也抚慰了叶乾元在失去白阿小那段时间的心痛和无助。最重要的是,就是这个面具,叶乾元才真正感受到白阿小对他的,最纯粹,最动人,最深刻的爱。这就是曾经白阿小对他爱的象征。
可如今,他转手就将这面具送给了别人,就像他丢弃了两人间的誓言和爱。
许多事地涌上了心头。叶乾元想起白阿小背着他和叶承德在一起了,想起白阿小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便喝下了醉生梦死,想起白阿小决定要离开他去升仙,想起这一路上来的冷漠和抗拒,想起白阿小迷离中要去吻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妖精,想起在他病重的时候白阿小默不作声地丢下了他……他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都是他自找的,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不心痛,没有办法不委屈,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汹涌的泪。
叶乾元身子一晃,便跪在了地上,双手捶地疯狂地嚎啕大哭。他的初阳,动人的初阳,乖巧的初阳,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初阳,怎么可能这么狠心……
白阿小吓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叶乾元。这是白阿小第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叶乾元。他全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笼罩在巨大的悲伤中,这恸哭声似乎能直射到人的心底,让白阿小的心忍不住地悸动和难受。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叶乾元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嘶哑而艰涩地吼道:“你为什么要喝那什么破酒!你怎么就不能等等我!”
白阿小忽然感到自己的脸上麻麻的,抬手一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流泪了。
“叶乾元,你站起来。”白阿小定了定神,擦干眼泪沉声道:“你站起来!”
叶乾元根本不回答他,继续嘶吼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可以不爱我!”
白阿小慢慢地跪在叶乾元的对面,用力抬起他的肩膀,强迫他与面对着自己。
叶乾元的脸上爬满了泪,看上去十分狼狈,他两眼无神地望着远处,继续悲伤地控诉:“你好狠的心!你……”
话还没出口,白阿小狠狠地堵住了叶乾元的嘴唇。他再也受不了叶乾元说的话了,每句都戳到他心里让他无比地难受。他唯有止住他的话,才能止住不断涌出的悲伤。
在这一刻,许多事情他都想明白了。若是醉生梦死真能断情绝爱,那这世上,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也不会留下那么多或凄美或惨烈或温情的故事了。
情就是这般,无法逃离。她一旦在你心里扎下了根,便再难除去,即便强行折了她的枝,断了她的干,也无法拔出她的根。她一定会在再次遇见那个钟情之人的时候,慢慢地再次生长出来,枝繁叶茂。与钟情之人心中的情痴痴缠缠,再难分离。
可再难舍难分,终究抵不过命运的弄人。天各一方,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叶乾元不明白这一吻的含义,但他能感受到这一吻里的绝望和哀伤。他渐渐地,止住了哭泣。
白阿小轻轻地放开了他,凄然道:“叶乾元,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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