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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子英打量陈玘的时候,陈玘不动声色的衡量了一番一老一少,然后露出一丝笑意来:“岂敢,宋将军今非昔比,见怪我是不敢的了,只是有些新账旧账却不得不算一算。”
他话一说完,人立刻如离弦之箭冲回室内,一老一少见状大惊,纷纷抢上前来拦住,可陈玘身形飘忽诡异,竟没有接他们的招,而是从两人间不足一尺的缝隙中侧身而过。
宋子英虽与陈玘相识相交多年,知道他曾有奇遇,身负绝顶武功,却并不曾见他全力施展,所以此刻也是大为惊惧,忙极速后退。可他虽自幼习武,学的却都是战阵上的本事,这等近身搏斗、轻功步法却是闻所未闻,因此只退了两步,就觉脖颈处一紧,身子一轻,整个人都已经被陈玘拎了起来。
陈玘提着宋子英退到书案后,同时右手牢牢扣在他喉间,低声喝道:“都不许动!”
几个追来的人同时止步,惊疑不定的望着他,宋子英咳嗽几声,苦笑道:“原来殿下当真有神鬼莫测的本事,倒把我们瞒得好苦。”
陈玘冷冷回道:“若没有点保命的本事,我早已尸骨无存了。叫人把萧若带来。”
宋子英咳嗽着不应声,他的从人却溜了出去,只是此时外面也是混乱一片,锣鼓声、呼喝声混杂,且火光越来越亮,还有焦糊的气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乎不只一个地方起火了。
“快点!”陈玘无视随从的小动作,左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戳在了宋子英左肩上。
宋子英咬着牙,不曾发出一声痛呼,仍旧笑着说:“太子殿下一定恨极了我,很想立刻杀了我吧?那就动手吧,有萧姑娘陪葬,还有太子殿下您,呵呵,您应该不会以为我这里能随意来去吧?”
陈玘未等出声,窗外已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并很快就从破开的窗子看见了排列整齐的弓弩手。陈玘低笑一声:“你果然没变,无论做什么,始终都想孤注一掷。”他说着目光转动,落在了书案那幅字上,“《侠客行》,‘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凭你也配写这首诗?”
“我不比殿下,生来占尽好处,得万民景仰,我想要什么,自来都只有全力去搏。”宋子英呵呵笑着,“好在我是一个武人,也不必学什么伪君子那套!这首诗,我想写的也不过就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句,可惜,您来的太早了。”
陈玘手上用力拔出匕首,鲜血随之喷涌而出,溅在了宋子英写好的字上,留下点点猩红印记,“想杀我,也不必如此同归于尽吧?”他说着毫不迟疑的又把匕首□□了宋子英右边肩上。
一老一少护卫似乎已经按捺不住,齐齐上前两步,外面的弓弩手更是立刻整齐划一的将劲弩对准了陈玘。可是陈玘一直隐在宋子英身后,他们若要发射劲弩,除非连宋子英一起射死,否则便不敢轻举妄动。
“将萧若带来。”陈玘又重复了一遍。
宋子英咬牙吸气忍痛,并不应答,陈玘便又说道:“你如今位列上将军,又是驸马,可算是位极人臣、富贵已极,何必与我这个亡命之徒硬碰硬?”
“呵呵,殿下这是反讽么?”
陈玘目光始终盯着那一老一少,见他们毫不放松,自己也不敢懈怠,右手始终扣在宋子英喉间,随口答道:“对你我还需要反讽?宋子英,你自己凭良心——如果你还有的话,想一想我陈玘可有何处对你不起?从十一岁起,你母亲病故,你父亲在外戍守不得归,我就将你留在东宫同吃同宿。读书习武,你哪一样不是与我一般无二?
“十四岁那年,你误伤了六弟养的猎犬,张妃要砍了你的手,是谁忍辱替你求情?十七岁时,你舅父私纵俘虏、通敌,又是谁顶着父皇责难保住了他家中妇孺?”
宋子英冷笑起来:“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数说恩义!我为什么会伤了陈璋的猎犬?是因为他故意放纵猎犬去咬你的坐骑!至于我舅父,你们父子倒是一脉相承的不识好歹!他不过是想维持两国和气,免得被奸佞插手、横起战端。保住妇孺,哈哈,有什么用?你既是这般仁义,当初我爹被奸佞所害赋闲在家、郁郁而终,你又为何不管?”
陈玘没想到宋子英这话也说得出来。宋子英的父亲宋约是陈国名将,当时被陈帝陈宗贤猜忌至深,加上陈玘与宋子英的关系,陈帝早就怀疑宋约支持太子,会做出逼宫篡位之事。若是陈玘不知深浅的出面求情,岂非坐实了罪名?
而且陈玘当时没有出面,并不代表他没有插手这件事,他只是另想办法,请几位老臣出面保住了宋约——否则当时陈帝很有可能在卸了宋约的兵权之后直接杀了他。
至于说郁郁而终,陈玘也忍不住冷笑了:“你现在才来装孝子,不嫌太晚么?宋老将军是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若非你撺掇我自立不成就心生反意,做出通敌叛国之事,他老人家又怎会吐血而死?”
“太子舌灿莲花、辩才无双,我一个武人是争辩不过的。”宋子英听了陈玘这番话后,脸色似是更加苍白,目光中却燃起了灼灼火光,“不过太子有一点弄错了,我并不是自己心生反意,而是公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叫我明白什么是大势所趋,我才毅然决然反了陈国的。”
他得意的笑起来,“陈国有什么好?一滩烂泥,将无数仁人志士陷进去,养出你这一支中看不中用的荷花来,有什么用?早晚都是要亡的,何妨我来做这一双摧枯拉朽的手?何况公主那么美,待我又情深意重,我只要踏出那一步,就能一尝夙愿、富贵与美人兼得,我为何不做?”
他说完这话,等着陈玘暴怒,等着陈玘自己露出破绽,好让护卫上前解救,谁知身后陈玘竟一直平静以待,连扣在他喉间的手都始终沉稳。
“你能这样坦然承认也很好。”陈玘淡淡的声音从后传来,“国破家亡的旧恨,加上你焚烧客栈、伤害无辜的新仇,我要杀你,想必你也没有怨言了。”
宋子英有恃无恐:“太子真的不顾惜萧姑娘的性命了吗?还有身在长安城的萧氏一族,太子都不管他们的死活了?我死不足惜,只怕公主因此发怒,要江南世家血流成河呢!”?
☆、尘归尘土归土
?他一心想用襄国长公主宇文毓华来刺痛陈玘,谁知陈玘却像是不认识宇文毓华一般,对他几次挑衅充耳不闻,听了这番威胁,也只是抓住匕首用力转了一下,痛的宋子英一抖。
两名护卫终于按捺不住,使长刀的老者一抖长刀,急急攻向陈玘扣着宋子英的右手,陈玘不慌不忙,脚下微动,已将宋子英送到了刀尖上。
老者吓的立刻收刀,另一边少年也已纵身上前,挥拳攻向陈玘,与此同时,屋顶忽然发出巨响,两条人影从天而降,居高临下攻向陈玘。
陈玘似是早就料到屋顶有人,在人影刚穿破屋顶时,就已拖着宋子英极速后退,并反手抽出挂在墙上的一柄宝剑,向前划出一道耀眼寒芒,将追击而来的三人齐齐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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