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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妤呆然的站在池边,看着宫女将整篮整篮的玫瑰花瓣撒进池中,红白相间的醒目颜色美得惊人,魅惑人心。馨竹站在她身后为她除了衣裳,她便红着脸迅速的沉入池中,不敢去看自己雪白的胴体。
“娘娘,馨竹先行告退了。”馨竹微微一躬,领着众宫人退出到华清池的殿门外。
谢娴妤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将背靠在池边,仰头闭上了眼睛。一会儿见到皇上要怎么做,她全然无所适从,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说见到皇上,就连现下她裸着身子想起拓跋铎仁的身影就浑身臊的不行。这是妹妹的身体啊,到如今她仍旧不敢去细看,更遑论让拓跋铎仁去触碰,怎么想感觉都很诡异。
“哎呦……”谢娴妤想的头疼,脸揪成一团包子,在水中扭了两下。
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谢娴妤陡然一个激灵,急忙睁眼,只见拓跋铎仁正似笑非笑的斜坐在池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谢娴妤寒毛瞬间直立,想到她现在不着寸缕的样子,又急又羞的脚下一滑直直跌入了池水之中,水瞬间没过口鼻,谢娴妤慌乱之下立刻呛了几口水。
“啊啊啊!救……救……咳咳咳……”谢娴妤艰难的扑腾了几下,终于从池水中重新站稳,她顾不得拓跋铎仁还在看着她,不禁扶着池边大口喘气,剧烈的咳了起来。
拓跋铎仁仍旧眯着眼睛看她,一动未动。谢娴妤慌张滑稽的样子的确好笑,只是她猛地从水面中钻出趴在池边,黑发打湿后丝丝贴在脸上,配着涨红湿润的脸颊、氤氲泛着泪的眸子和微张喘息的红唇,还有水中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与漂浮着的艳丽花瓣的强烈对比之下,更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梓童怎么看果然都是个美人,即便心中有着忌讳,他仍旧着了魔似的自她离开淑宁宫后便魂不守舍的想着对弈时那专注而神采飞扬的一对黑眸,以至于也没有心情留宿淑宁宫直接回养心殿点了她的牌子,只是为了想要再看看她那时微笑的模样。
他甚至为了她等不及的跑到华清池来,原本想要继续冷落她的打算也半途搁浅了。这种久违的心动让他有些莫名兴奋,只是兴奋之余他却也为他冲动的一面焦躁难安。
“梓童怎么见到朕如此慌张?”拓跋铎仁面色阴沉,眼中却凝着欲望。
这么个大活人突然冒出来,怎么可能不慌张啊?谢娴妤腹诽,抬眼看了看拓跋铎仁,又红着脸微微向下沉了沉身子,把人继续往水里藏。
“皇上怎么过来了?臣妾还没有洗好……”谢娴妤小声说。
拓跋铎仁看着谢娴妤那副不情愿的抗拒表情,心中瞬间升腾起一股怒气,将他残存的理智烧的半点不剩。皇后果然对他存有二心,否则身为他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但不欣喜若狂、投怀送抱,反而一直躲躲闪闪、面有难色?
哼,才不过冷落了她一年多,就耐不住寂寞的另寄芳心了?真是个贱人。不过有了二心又如何?不论皇后心中惦记着外面的哪个野男人,这深宫之中插翅难飞,她也终究只能做他的女人。他是君王,他想要对她做任何事她都没有反抗不愿的权利。
“朕来自然也是为了沐浴,梓童和朕好久没有鸳鸯浴了吧?”拓跋铎仁站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挑开一颗盘扣,目光危险的盯着谢娴妤。
☆、鸳鸳戏水
“哎?”谢娴妤倏地一凛,僵直了脊背眼睁睁的瞅着拓跋铎仁解开龙袍,渐渐将健壮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好一副美男脱衣图。
谢娴妤不觉吞了吞口水,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虽然觉得羞人但目光却不争气的怎么也无法从拓跋铎仁的身上移开,连感觉都飘渺起来,瞬间池间的雾气升腾,仿若仙境一般,谢娴妤只剩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得欢快,身上热的快要将华清池的水都煮沸了。
直到拓跋铎仁将龙袍除下扔在一边,又去俯身去脱去他下半身亵裤时,谢娴妤才“嗷!”的一声惨叫,飞快的捂住眼睛扭过身子去。
“等等等……”谢娴妤慌乱的朝着池子的另一侧滑过去,只想要逃离拓跋铎仁越远越好。
她刚刚竟然不小心瞥到了……眼睛瞎了啊。谢娴妤内心惊涛拍岸,汹涌澎湃到无以附加。按理说拓跋铎仁有的东西她曾经也一样不少,按理说她猛然看到之后应该比实际表现的更加淡定一点。但看别人的和看自己的还是不一样啊不一样,那种赤-裸裸冲击不是一般的强,特别是在她已经没有那生龙活虎的玩意后,就更加气短了。
谢娴妤为她没出息的表现默默泪流,在池水中慌不择路的左滑右滑,君臣之礼瞬间忘在了脑后。书库本来是个天高皇帝远的逍遥地界,她究竟怎么想不开了非要选这条伴君如伴虎的路啊?
只可怜她此刻还裸着身子,不能无所顾忌的冲出华清池撒腿就跑。她正火烧眉毛的在这困住她的方寸之间的池水里寻找逃生办法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水波哗啦哗啦荡漾的声音。
谢娴妤立刻就像受惊的兔子般僵住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扒着池边,整个人都贴在了池壁上。转眼间一具滚烫的躯体便贴了上来,牢牢地将她锁进了怀里。谢娴妤敏锐的察觉到腰间正抵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稍微一想,登时魂就吓飞了。
“皇、皇、皇上……”谢娴妤声音轻颤,几乎带上了哭音。避无可避之下,只能由着拓跋铎仁结实的臂膀环在自己的腰间。
“梓童这是什么反应?是怕朕还是讨厌朕?”拓跋铎仁将唇印在谢娴妤柔嫩白皙的后颈,沿着发根缓缓的向上亲吻。
谢娴妤感觉到拓跋铎仁的唇贴在自己的肌肤之上,只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现在一定全身都红透了,像是被沸水滚过的猪肉一般难看。
“臣妾不敢,求皇上先放开臣妾吧。”谢娴妤在拓跋铎仁的怀中浑身发软。她又急又羞却使不出力气,只能靠着轻微的挣动企图躲开拓跋铎仁的亲吻,
“啊!”谢娴妤突然觉得颈间猛的一下刺痛,却是拓跋铎仁使劲的咬了她一口。她刚想扭头,却被拓跋铎仁的双手箍的更紧,刹那间让她动弹不得。
谢娴妤心里一慌,只听拓跋铎仁低哑阴沉的嗓音响在耳边道:“梓童最好还是记清自己的身份。朕才是你唯一的男人,朕想什么时候抱你就什么时候抱你,就是强颜欢笑,你也要给朕笑出来!”
“皇上!”谢娴妤还来不及思考拓跋铎仁隐藏着怒气的低吼是什么意思,他的大手便伸到自己的胸口抚弄起来。一种奇妙的感觉霎时侵入四肢百骸,谢娴妤抽了口冷气,对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恐惧起来。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皇上现在对她做的不像是宠爱,反倒像是惩罚。她想一定是她刚刚的羞怯表现激怒了拓跋铎仁才让他误会了自己不愿意和他行鱼水之欢,只是她又实在是无法像个小鸟依人的女人那样娇媚巧笑的讨拓跋铎仁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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