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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桑来了几天也大致了解了谷中情况,原来卧龙谷是有主人的,大家都叫他欧阳谷主,具体叫什么谁也不知道,于桑也没敢问,能在卧龙谷称主人的人那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自己还是小心言行的好。
于是当阮良玉开了这个话题后,于桑也笑着点头夹了一筷子鱼,结果阮良玉话锋一转:“你夹给匀离尝尝。”
于桑停在半空的筷子迅速调了个头塞进匀离嘴里。
匀离抱着两只手,吃的没滋没味。如今他一切衣食住行大小事务都由于桑一手包办,比方说吃饭,于桑把他放在椅子上面向自己,挑拣好米饭鱼肉菜一口一口的喂给他,而他则像个雏燕似的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就微张开嘴等着下一口。他虽然病成这样但也知道饥饱,吃饱喝足后他会含糊的说一句“不吃了”,然后低下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于桑被锻炼的成了速食者,他得在匀离吃东西的时候迅速填饱自己的肚子,喂他一口自己再吃一口如此这般。不过今天当着阮良玉的面儿,于桑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虽然这事他一直在做并且做的毫无怨言,但当着外人的面跟匀离如此亲近着实让他这厚脸皮的人也有点别扭。况且阮良玉还一直怂恿他多给匀离喂些吃的,那神情那语气,怎么看怎么像……但愿是他想多了。
仙手先生在自己屋里吃过晚饭,又给徒弟号了脉喂了药,才让于桑带他出去散步。他配的这药方虽然控制住了病情,但效果并不算明显,于桑也明白治病解毒不可急于求成,虽然心里着急但也忍下来了。
黄昏过后天要黑不黑时,走在山中格外冷清,于桑给匀离批了件外氅便带他出去了,出门时又碰上了一脸高深莫测的阮良玉。
“要出去?”
“嗯,带他出去散散步。”
“好。”
“……阮兄不一起来?”
“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不打扰你。”
于桑心想为什么是不打扰我?嘴上还是客气道:“那你去忙。”之后扶着匀离往林子里去了。
素不知阮良玉望着他们的背影蹙眉自语道:“阿离选的这人似乎有些呆啊。”
于桑一手扶着匀离的胳膊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步一步走的格外小心,生怕脚下有个坑包什么的把人给绊了。他本是个粗心的,事事不拘泥于小节,起初照顾匀离时总大意疏忽,不是让他撞了就是摔了,虽然匀离不知疼痛,但于桑看了心里难受,之后便凡事都加着小心,不肯再让匀离受伤。
林子里起了风,于桑琢磨着再往深处走就该更凉了,于是带着匀离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而他自己则在匀离脚边找了块地方盘膝而坐。
抬头望了会儿刚露脸的白月亮,于桑叹了口气,抬手拍上匀离的大腿道:“这谷里的景色确实是美,从早到晚都有看头,比我那牛头山强。”
他这话说的似乎没有对象,看似是说给匀离听,但他知道匀离是听不到的,所以又像说给自己听。
“我也好久没回山寨了,不知寨里那帮兔崽子们翻天没翻天。小虎没有威慑力,桂三儿又是愣头青的性格,唉,我要是真蹬腿儿了寨里可就没人当家了,怎么办。”
后方伸过来一只手拉住他的衣服,于桑回头看了看匀离笑了:“怎么了?”
匀离摇摇头,含糊的开口道:“你不死。”
“我不死?”
“你不会死的。”
于桑望着他笑的几乎要迷茫了,忽然一个机灵,他抓住匀离的手问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了?”
匀离还带着眼罩看不出表情,他偏过头似乎在辨认于桑的话,然后点了一下头。
那一刻于桑几乎要狂喜了,手忙脚乱从地上起来,他按住匀离的肩膀又问道:“真的能听见了?那你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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