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抬头看向他:“是大鹰!”
“不像。”
“我还没画完呢。”清月用脚蹭掉两只翅膀又重新画。
然而在于桑眼里无论他怎么改都是只鸡,最后清月一摔木棍站起身,不惜画了。
匀离从屋里出来就看见于桑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清月撅着嘴从他身边跑过。
匀离疑惑道:“你又怎么他了?”
于桑将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匀离怀疑的打量着他,于桑咽了嘴里的食物,站起身说:“这孩子不禁逗,没小虎小时候好玩。”
“哦?你还带过小虎?”
“可不,那小子十岁时还尿炕呢,一直都是我带着他玩。其实我们好些兄弟都是在寨里长大的,家里穷到卖儿卖女,还不如上山当土匪。”
匀离弯起嘴角:“可我看你不像土匪。”
于桑握着拳头伸了个懒腰,道:“都是我师父教出来的,当年他是个武堂的武师,失手打死员外家的儿子,被逼上了山。那时他算是寨里最有学问的了,有空就教给寨里的孩子,可惜就我一个‘成了才’,他就格外照顾我,希望我将来能有出息。可惜啊……”
他说到这朝匀离一笑,眼睛闪亮亮的带着点俏皮。
匀离忽然有些脸热,心里是暖洋洋的高兴,至于高兴什么他也不知道。
两人在张远江家里吃过早饭,就告别他们爷俩儿继续上路。清月虽然很不待见这个大个子,但对方总是有说有笑的逗自己,如今要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他站在马下仰着头问于桑:“大哥哥你们以后还来吗?”
于桑弯下腰捏了他的小脸蛋道:“还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清月撅了撅嘴,点点头。
他俩沿着小路出了小张庄,行了一段路进入一片小树林,匀离勒住缰绳朝四周望了望,两指圈起在口中打了声响哨,不多时天边扑棱棱飞下来一只鸟,落在匀离胳膊上。
匀离将写好的一张小纸条绑在它脚上。
于桑凑过来观瞧:“这鸟真能把信送到?”
“恩,能的。”
“啧,这可真神。”
匀离把纸条固定好,又抬眼朝他笑了一下。
于桑望着他,眼中波光微动,不知在想什么。
匀离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给鸟吃。之后又挠了挠鸟脖子道:“去吧小云。”
那鸟仰起头叫了一声,拍拍翅膀飞走了。
直到小云飞至云中不见踪影,匀离才转过头,正对上于桑的目光。
“怎么了?有事?”匀离疑惑道。
“没什么。”于桑摇头。
两人继续上路,行了一段时间林中渐渐刮起大风,天色也随之阴了下来。
于桑抬头看看天道:“怕是要下雨了。”
匀离皱起眉头:“出了这片林子有个小镇,我们快些走,说不定能赶在雨前到达。”
“好。”二人夹紧马肚子,扬鞭继续前进。
一口气行了一个多时辰,这雨始终要下不下,树林里树叶飒飒作响,偶尔有一两声鸟叫。匀离勒住缰绳,环顾四周:“这地方刚刚我们是不是走过了?”
“没有,这里的路只是比较相像,我们按地图上所指一直向北,应该不会错。”
这时又有一声鸟叫划破天际,于桑听了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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