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说好听点是呆瓜,说不好听点就是:痴呆!
沈穆白无奈道:“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直接提枪上阵吧。”
秋天:“……”
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沈穆白扑倒在身下。
秋天:“……你这是霸王硬上钩。”
沈穆白笑:“对付你这种人就得这样。”
秋天又丢给他一个湿漉漉水汪汪可怜兮兮的表情,声音软绵绵:“大白……”很明显在撒娇。
沈穆白笑:“撒娇?不好意思,现在我不吃这一套。”
秋天:“……”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慷慨就义”“为爱捐躯”“为爱献菊”好了。
闭上眼睛,一副等着受刑的表情。
看他这样,沈穆白挺无语的,这床上的事情,他可是一直打算要让这个小坏蛋享受的,看他这样,都不知道是进行下面还是不进行了。
还好是他,若换作其他人,他早就不陪着耗了。
沈穆白说:“犬犬,你睁开眼。”
秋天听话的睁开眼:“干嘛?”
沈穆白柔声说:“犬犬,我从知道自己性取向的那一刻,就骨子里做1号,改不了,明白吗?”
秋天给他一个很不明白的表情:“不明白。”
沈穆白想了想,说:“这么说吧,对,在男人和男人的爱情里,有互攻的,可很多都是由1号和0号组成的,做1号的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无法做0号你明白吗?”
秋天忙说:“可我觉得我不是生下来就是0号啊,我好像是1号。”
沈穆白:“……”耐着性子说:“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秋天说:“所以你来做受喽。”
沈穆白:“……”胸口好痛,想吐血!但依旧耐心道:“球同学,我无法,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无法做0号,明白了吗?”又重点强调:“无法!”
秋天躺在那愣了半天,半天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谢谢你耐心的解释,可我也无法接受……”
说着就开始要从沈穆白身下爬出去……我爬呀爬……爬呀爬,要不然菊花就不保了。
再次看着秋天从自己身下爬出去,沈穆白想吐血,想昏倒。
不就他妈做个爱嘛,从吃完晚饭到现在这磨磨叽叽多久了,都快被这个小呆瓜弄得精神错乱了。
秋天还在爬,企图爬下床,沈穆白盯着他那白花花的屁股看了一会,片刻之后,一只手就把他给拉了过来,直接按在身下。
意料之外,这次秋天居然没有再反抗,只是苦这一张脸,说:“那,那……你轻轻的……别太使劲……”
沈穆白一听,这是真同意了?
“好……”沈穆白奖励似的亲亲他,伸手拿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套子,他也很激动,手也有点发抖。
“这是什么?好凉……”秋天紧张的一缩菊口。
沈穆白轻松安慰道:“得擦点东西,这是起润滑的,有了它不会很疼……”
一听“疼”这个字眼,秋天菊花一紧,作势又要逃,爬呀爬,我爬呀爬,可爬了半天,都没爬出来,回头一看,沈穆白黑着脸按着自己的脚踝,心里一怂,他家大白生气了,乖乖的躺在那不动了。
“爬呀,怎么不爬了?”沈穆白黑着脸咬牙切齿:“你不是能耐着吗?接着爬!”
秋天耸拉着脑袋,弱弱道:“不爬了。”
“怎么不爬了?接着爬!”
“我家大白生气了,我不爬了。”秋天咬着被角,大眼睛滴溜溜的。
沈穆白叹口气,温柔的俯身下去,亲吻他的耳朵,柔声道:“我保证让你爽到……乖一点好吗?”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江湖规矩破坏者 倾世宠妃 家有统帅,深井冰 上错花轿嫁对郎 在异界求生的日子 [重生]从花瓶到女神 武侠:我,武当酒剑仙 穿成年代文里已婚小知青 世界之声[穿书] 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 一亩三分地 方宅十余亩[系统] 邪魔的暖床男奴 机器猫:我大雄!加入聊天群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 虫皇说他只想当咸鱼 整蛊 军妓/风似烟萝 客栈老板 我不过是个生活玩家[全息]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双洁女强,甜爽苏顾绾妤快穿回来了她带着一身技能回来,手撕渣男,狠虐养女。谁知一不小心和京城顶级世家扯上关系。后来大佬们都成了脑残粉。妖孽影帝大手一挥adquo去把剧组里最好的资源捧到妤姐面前...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