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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荇能明白,纵使她只是躬逢其盛的参与了那么一回,便已终身难忘,更何况是他。
她叹息后转移话题,“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娘亲。”
闻人凌波垂下眼睫,“我娘,是后宫里最美的妃子,她最喜欢吹奏琴,我每回从床上醒来找不到她的时候,只要循着琴音,她就会在那里,或者在古松树下,或者在白玉亭里,我那时候还太小,一直没听懂她琴声里的寂寞。”
风里传来松针的清香和四周的花香,都抵不过母妃的香气。
他问过她,为什么园子里只有树没有花?别的嫔妃园子里不是牡丹,要不就是芍药,那些粉紫嫩红,那些馥郁争妍的香气,多美……他永远记得母妃的笑容,那笑里总是带着郁郁,令人神魂摇曳的美貌总有份希冀的摸着他的眉眼。“树长得高,只要爬上去,就能看见你想看见的地方和人。”
她的琴声,她的树,为的都是一个她难以仰望的人。
八年宫廷,最后郁郁的在他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此生错过,太多寂寞,与谁说?
她临终那天,那曾经宠幸她,然后就忘了她的男人来了,一声叹息,就是他给予的全部。
那个人不宠爱她,只因为后宫佳丽三千人,他哪忙得过来?
他被皇帝带走的那一夜,漫长黑暗的宫门甬道,他告诉自己,将来,他如果爱上一个人,定要不断的,再三的问过自己,确定了一份感情之后,就全心全意的爱她,保护她。
再后来,他遇见房荇。
他愿意等她,等她长大,等她明白自己的心意,让她选择要不要爱自己……
她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世情凉薄,多少爱恨撕裂的伤口在人间辗转,经久不愈,世上多得是伤心人伤心事。
原来,皇子府那一大片拔天高的松林,是为了他母妃种的。
春夜寒风里,她丢掉一切矜持,在闻人凌波身边躺下。
闻人凌波一斜身,转过头来看她,神色幽邃,默然不语,目光没有立即离开。
房荇眼色平静。“什么都不要想吧。”
有些事,不身历其境,永远不知道个中滋味,再多的安慰和言语,都没办法抚平那些疼痛的过往,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那些寂寞深深处,那些个无法对人言的伤痛,既然言语无用,不如等他心里刮起的大风自己平息,然后慢慢在疼痛里学着走开或是释然。
他的惊心动魄,她的似水安静,难以调和里又莫名契合。
他彷佛明白了她无言的体贴,望着她如波晕层层散开的黑发,扯过披风,给她盖上。
那天,她在长风里睡去。
经此,闻人大爷更肆无忌惮的把她家当成自己府邸,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最过分的是萼儿琴曲两个大丫头,只要见他来就躲开,只差没替他开门说我们家姑娘在哪里哪里。
这算什么,内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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