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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甄沛好歹不是笨蛋,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的面上显出慌乱的神情,语气也变得磕磕巴巴,很明显就是一副外强中干的姿态。
司徒景失望地摇了摇头,挥手道:“先把人带下去,再去甄家传个信。”
甄沛甚至没能发出声音,就被人堵着嘴拖了下去,司徒律充耳未闻,面不改色地问道:“太子,你有何打算?”虽说甄沛是个不成器的,可看他先前的表现,就知道平时是个占着甄应嘉的身份仗势欺人的。由此可见,他们先前的那些耳闻,并非空穴来风,被人栽赃陷害,而是确有其事。
司徒景眉心紧蹙,沉吟道:“马上派人去查,从上到下一起查,如果那些传闻都是真的,江南的官场,就该有大动作了。”若不是上下勾结,甄家的所为,京中哪能毫无风声。
“太子,你要不要先跟父皇和皇兄说一声。”司徒律善意提醒道。甄家不是普通人家,太上皇对他们家真的是格外信任,当日太上皇六下江南,其中四次,就是甄家接的驾。
“信我会写,事我会查,九皇叔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司徒景斩钉截铁道:“皇家再是厚待功臣,也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甄家若是有负皇祖父的厚望,就不能怪孤无情。”
经过甄沛这么一段插曲,众人都没了胃口,遂提前回了客栈,甄沛也被带了回去。
甄应嘉得知儿子被几个身份不明的少年公子带走,心里咯噔了下。坏了,太子殿下和英亲王没去杭州,他们来金陵了。除了他们,不会再有人在江南的地界上敢如此行事。
想到这里,甄应嘉不禁埋怨母亲,如果不是她宠坏了孙子,甄沛未必就敢惹到太子头上去。不过事到如今,甄应嘉也不敢把消息告诉老太太,匆匆带了人,就去了司徒景一行人下榻的客栈。
“臣甄应嘉,叩见太子殿下!叩见英亲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甄应嘉叩首道。
“起来吧!”面对甄应嘉,司徒景脸上没有显出任何不满,反而笑得和蔼可亲。
甄应嘉跪地不起,俯首道:“臣教子无方,指使犬子冲撞了太子殿下,特来请罪。”
“不知者无罪,甄大人请起。”司徒景客气道,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甄应嘉。
甄应嘉不敢再跪,谢恩道:“殿下宽宏大量,臣实在无言以对。”说着方起了身。
司徒律朗声道:“甄大人不必过谦,少年人年轻气盛,都是正常的,不用放在心上。”
甄应嘉原以为,儿子得罪了太子殿下和英亲王,肯定要被重罚,他不求别的,只求活着把儿子捞出来,问题应该不大。毕竟,太上皇尚在人世,太子和英王不可能不给他们家老太太面子。
谁知听了司徒景和司徒律的语气,竟是没把被甄沛冒犯当成一回事,他就不好开口了。
沉默半晌,甄应嘉方道:“客栈太过简陋,还请太子殿下和英亲王移驾行宫。”
尽管司徒景出发之前没说要来金陵,甄应嘉得知太子南下江南,还是命人把行宫打扫了出来,万一司徒景心血来潮,突然就来了呢,总不能连住的地方都没给他准备。只是前几日,甄应嘉收到消息,船队去了杭州,就没想到司徒景会玩金蝉脱壳,还以为他是回来的路上可能会来金陵。
“只是暂住数日,客栈就挺好的,不必惊动许多人。”司徒景摆了摆手,示意甄应嘉不要劳民伤财,“孤过两日就要去杭州,何必来回折腾。”甄应嘉诺诺称是,只字不敢问起甄沛。
司徒律却道:“我和太子久居京城,对江南也不熟,今儿见了令郎觉得投缘,还想他陪着我们游玩几日,不知甄大人意下如何。”司徒律睁着眼睛说瞎话,听得贾瑚眼神都直了,演技真好啊。
甄应嘉哪里敢说“不”,只是连连表示,甄沛不懂事,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忽悠着甄应嘉离开客栈,司徒景对甄家的调查全面展开。贾瑚好奇地问道,司徒景如此打草惊蛇,就不怕甄应嘉有所准备,及时消灭罪证吗。司徒景不屑地表示,随随便便就能被消灭的证据,他拿来又有何用。贾瑚想想也是,甄应嘉是太上皇的心腹重臣,甄老太太又对太上皇有过救命之恩,除了司徒景,谁敢说他的不是,可就是司徒景,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把甄家怎么样。
于是,司徒景一边留下人手,命人暗中查访甄家,一边却带着甄沛上了路,启程去了杭州。
甄沛就是个温柔乡里长大的官家子弟,平时有人罩着就欺软怕硬,可知晓了司徒景等人的身份,却是老实地不得了。贾瑚他们从他口中套出的有用信息,比在金陵查到的,都要多得多。
司徒景看了贾瑚总结上来的报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知道甄家仗着皇祖父的倚重,在江南很是有些放肆,不然他也不会叫人去查他们家,然而仅仅是甄沛说出的这些,就足以让他震惊了。
甄沛虽是甄应嘉的长子,却不是甄家的长房长孙,看得出来是个被人宠坏了的。通常来说,像甄沛这样的人,知道的家族秘辛不会太多,因为他们不是未来的当家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可就是甄沛说出来的情况,就已经气得司徒景想要去抄他们家了。搞错没有,司徒景活了十六年,突然发现自己过的日子,还没有甄沛来得奢侈,他可是嫡皇孙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贾瑚,你确定没有记错?”司徒景犹豫道,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
贾瑚摇摇头,确定道:“没有错,这些都是甄沛亲口说的。”甄沛这人心思不多,他们套话很容易,就是套出来的内容,让人很难接受。打个比方说,贾瑚穿越至今,一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可是跟甄沛一对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贾瑚很怀疑,就是司徒衍,在多数时候能享受到的物质待遇,都未必能赶上甄家的人,这些银两从哪里来,想想就很可怕。
司徒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甄家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能力,他必须告诉司徒衍。
而司徒衍收到司徒景的来信,则是又欣慰又头痛。欣慰的是儿子乖巧懂事,便是出门游玩,心里也记挂着家国大事,不是一味地只知吃喝玩乐;头痛的就是事情本身了,上次的水力织布机以及随之而来的专利命名乃至付费,朝上讨论了好几轮,刚拿出试行方案,他就发现了甄家的大问题。
司徒衍略加思索,一明一暗派了两路人马前往金陵,如果甄家犯下的事,真的有司徒景说得那么严重,就是太上皇护着,他也要把他们拿下来,天家的回馈和厚爱,不是他们挥霍的资本。
由于交通运输的方式不够发达,司徒景和司徒衍的书信往来,时效性并不是很强。
司徒景此刻收到的信件,就是前些日子寄出来的,除了司徒衍亲手写的,还附带了一封苏怡的信。司徒景和苏怡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就没有分开过,这次的分离已经算得上是他们有记忆以来,分开时间最长的一回,因此两人的写信频率,并不比司徒景和司徒衍的低,而长度往往更加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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