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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娘仔细听完就皱眉:“虽说姑娘想换个口味,可这太素了怎么使得?”小玫淡淡一笑:“这些日子天气热,油腻腻的姑娘平日总不大爱吃,这才说换个口味,看能不能开开胃。”吴大娘一拍手:“哎,我怎么忘了这茬了?既这么着,就再给姑娘做个凉拌鸡丝,用鸡脯肉撕成细丝,倒点麻油香醋,再用蒜油那么一拌,可爽口了。那汤虽说姑娘要素的,汤底还是用高汤吧,白水汤哪有什么滋味?”
吴大娘打算的周周到到,小玫已经起身笑道:“果然大娘比我们想的周到,姑娘原本就想个凉拌菜吃,又怕厨房太麻烦。”吴大娘见小玫这是要走,忙送出来:“这话哪里说去,姑娘这样想就是打我的脸,我们不就是服侍主人的,哪有嫌麻烦的。以后姑娘但凡想吃什么,遣个小丫头来厨房说一声就是,哪用您亲自跑一趟?”
吴大娘热情的小玫已经有些起鸡皮疙瘩,刚要再说话就听到传来菊花冷冰冰的声音:“我说呢,怎么吴大娘你这么忙,原来是见着表姑娘身边的红人了,才把我们姨奶奶忘在脑后?”吴大娘脸上的笑容一滞就对菊花笑着道:“天地良心,这话从何说起,方才不过是小玫姑娘来说几句表姑娘晚饭要些什么菜才说多了些,并不是把菊花姑娘您忘在脑后。”
菊花一双眼像刀子似地往小玫身上瞧了几眼这才转向吴大娘:“真的吗?昨儿姨奶奶想吃个炸鹌鹑,你是怎么说的?不是说没鹌鹑就是说已给老太太炸了上去。还是我来翻出几只鹌鹑来你才给姨奶奶做了送上去?还说这每日的菜都是太太定好的,不能更改,怎现在表姑娘要换,你就换了?打量我们好欺负?”
见菊花挽起袖子要和吴大娘论个正章的样子,小玫忙道:“吴大娘,要着实为难也就罢了。”吴大娘面上笑容都有些苦了:“菊花姑娘,表姑娘那儿,是太太亲自吩咐的,说表姑娘爱吃什么,
厨房就要做什么。只是表姑娘从来都没吩咐过我们,今儿是头一回,难道我能回绝了不成?至于姨奶奶那儿,每日的饭菜是按例来,这,我实在不敢违例。”
菊花听的越发发恼,瞧着小玫跺脚扭身就走,吴大娘在后追着叫道:“菊花姑娘,姨奶奶要的点心您不送上去了?”菊花走的飞快就跟没听到一样。吴大娘转身对小玫叹气道:“哎,太太是正经主母,自然只能听她的,可是姨奶奶又受宠,前些时候总打发人来要东要西,有时候超出例了,我们也只能赔进去。可赔了这些年,着实是赔不起,我们几个这才商量了,以后全按例来,哪晓得今儿才头一日就惹姨奶奶生气。”
从菊花那反应来看,只怕不是头一日了。这些日子罗姨娘的日子并没有原先好过,虎哥儿被抱到方太太房里抚养,方老爷也没踏足她的房内,连周姨娘房里都歇了两夜,这和以往方老爷回来时候有多半歇在罗姨娘房里大不相同,下人们都悄悄议论罗姨娘已经失宠,平日她那些超乎寻常的待遇自然没人再理,统统拿出例来说话。这样的气罗姨娘怎么受得?小玫也曾听小丫头们议论过,此时听吴大娘这一番辩解只微微笑道:“太太是个善心人,从不刻薄人的。”
吴大娘面上笑容更恭敬些:“姑娘这话说的是,说句不该我这样人说的话,像太太这样对待表姑娘的,也算头一份了。”小玫笑着应是,又和吴大娘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从厨房走回邱玉兰院子还有好大一段路,此时日头虽烈,但一路上都有树木,小玫顺着树荫一路走回去,心里还在盘算着等再多学些字,就学着瞧书,这样才不会两眼一抹黑。猛地前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听来不像小丫头们在磨嘴皮,小玫向前望去,见罗姨娘带着人走过来,面上还气冲冲的,一副要去寻别人晦气的模样。
定是菊花回去和罗姨娘说了,罗姨娘气不过就带人去寻厨房的晦气了。小玫把身子隐在大树后面,是跟去瞧热闹呢,还是先回去?还没想出来呢,就有小丫头急匆匆追上罗姨娘,气喘吁吁地道:“姨奶奶,您快回去吧,老爷来了。”
罗姨娘这段时日真是有苦说不出,儿子不在自己身边了,超常的供养也没有了,不管是做什么,去一处那处的管事就口口声声说是按例,绝不多给半点。连一向最听话的厨房也如此,这让罗姨娘怎么受得了?定要寻个由头来闹一场。
此时听到小丫头这样说,罗姨娘忙停下脚步:“你说的可当真?老爷真的来了?”小丫头点头如捣蒜一般:“奴婢怎敢骗姨奶奶,您方出门老爷就进来了,
还问姨奶奶您去哪儿了?让奴婢寻您回去。”
罗姨娘那张因发怒有些扭曲的脸上此时终于露出笑容,菊花忙道:“姨奶奶,老爷既来寻姨奶奶,就先回去,厨房那些不晓事的留着以后收拾。”罗姨娘也用手往脸上摸摸,又往头上理正首饰,对菊花道:“你瞧,我今儿这打扮还成吧?”
菊花连连点头:“姨奶奶自然是明艳照人的。”罗姨娘还从怀里掏出面小镜子照了照对镜一笑,自觉自己面容十分艳丽夺目这才急匆匆带人走了。她一走小玫才从树后出来,这热闹是瞧不成了,赶紧回去和邱玉兰复命吧。
罗姨娘走进自己院子里时,院里静悄悄的,罗姨娘不由心里着急,是不是方老爷等不得自己已经走了?毕竟这所宅子里,盼着方老爷能踏进屋子的人多了去了。一想到这罗姨娘不由心中酸涩,那泪就要往下落,伸手打起帘子,瞧见方老爷正歪在平日自己歪的榻上,手里拿着把扇子在那扇。
罗姨娘这心里顿时如沸油锅加了把火一样热辣辣起来,走上前想对方老爷说几句话,但眼里的泪竟掉下来,走到榻前没像平日一样坐下而是哭起来:“我还以为,老爷再不肯理我了。这家里,比我年轻比我貌美比我贤德的人太多了。老爷怎会还想起我这个又老又丑又不贤德的人来?”
方老爷本就有心冷罗姨娘一段时候,连抱走虎哥儿都没出面,没想到罗姨娘竟没有像平日一样来哭闹好借此让罗姨娘安分一些,此时再听到罗姨娘这明显吃醋的话,心里竟有几分难以名状的欢喜,那脸虽依旧板着,但唇角已有笑容闪现:“好了,吃什么醋呢?我这不是来了?给我打打扇吧,这屋里怎么闷得慌?”
罗姨娘本已接过扇子,听了这话就忙去把窗给打开:“方才我不在屋里,她们定又惫懒,不把窗打开了。”说着罗姨娘坐回榻边,瞧着方老爷眼中已经有了泪:“老爷,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过的是怎样日子?想虎哥儿也不敢去瞧。老爷,您要做的事定是对的,可是您也不能这样把我想的不贤良?原先我不过是觉得虎哥儿还小,等大些必然是要送到太太身边教导的,谁晓得您就怕我吵闹,我这心里真是委屈极了。”
瞧着爱妾那张泫然若泣的脸,方老爷的心更软了,板着的脸松开:“别哭了,我晓得你最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太太又是个贤德有余能干不足的,难免吃了你的一些挂落。”罗姨娘已脱了鞋坐到方老爷身后给他打着扇,听了方老爷这话就往他肩上捶下:“我再如何,也不过就是争了点吃穿,平日哪里不敬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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