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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躬身,一字一句清晰道:“易东寻其罪当诛,臣恳请陛下将此人处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在场众人都有些被他这话给震慑住,凌迟如此重刑,我登基以来还未用过,真是看不出申禄是个这样心狠手辣的家伙。但一个数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叛党魁首,的确不适宜让他死的太轻松,再三权衡,我还是同意了申禄的提议。
“那就秋后行刑吧。”我拍板道。
讨论完正事,一群大臣莫名其妙就说到立后的问题上来了,还说我子嗣不丰,对大夏社稷不利,强烈要求我扩充后宫。
之前我说天下方定,不考虑这些男欢女爱之事,他们信了,后来有了段辛,他们觉得我年轻,将来必定会有更多皇子公主,因此很是消停了一阵。但后来我完全闲置了后宫,两年间白了头发,再没有子嗣的动静,他们便又开始急了。
特别是那几个大氏族,整日卯足劲儿往我面前塞人,弄得我烦不胜烦。
立什么后?扩什么后宫?别说我硬不起来,就算硬的起来,我也不可能做对不起皇兄的事啊!
“此事年后再议,没事就散了吧。”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人都打发了,完了就去麟趾宫找段涅。
自别宫回到藤岭后,他虽对我不再动气,日常也没有冷言冷语,但我总是觉得他还是心里有芥蒂的,只是这件事他也有错处在,才不好单方面冲我发脾气。
我与他,说不清是谁迁就谁,但在这段关系中,为了不再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我们的确都在努力改变自己的脾性。
到麟趾宫的时候,段涅正在午睡,我轻手轻脚走近他,见他在塌上睡得安然,忍不住便想轻薄于他。视线一瞥,却不小心瞥到他随意放在塌边自然垂落的手掌,露出的那截手腕上,有一条鲜红的线,一直延伸到袖子里。
我眸色一凝,知道这绝不是好东西,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对方,抓住他的手腕便放到眼前细细观察起来。
段涅理所当然被我吵醒,却也不急着收回手。
“这是什么?”我蹙眉问他。
他躺在塌上,睁着一双星眸,声音因为刚睡醒而有些低哑:“中毒了。”
我手一颤,差点没跳起来,要不是段涅万万不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他如此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怎么回事?可有找太医看过?你为何都不与我说?可是那宋云对你下的毒?”我炮语连珠,心里乱成了一片。
他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中了毒,我还信誓旦旦再不让人欺负他,我是什么皇帝,连一个人都看护不了!
我恨自己没用,更担心他身体。
“我有解药。”段涅轻轻一挣,坐起身,从怀里摸出一只细巧的瓷瓶,“这是慢性毒,一开始并无征兆,越往后红线越明显,待连到心脏,我就死了。”
他轻描淡写说着“我就死了”时,我眼皮无法控制地一颤,伸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扒他的衣服。
等看到肌肤上还差一根手指就要连到他胸口的红线时,我骇然不已,连手都是抖的。
“既然有解药,你为何不服?”
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什么?难道这毒是他自己下的不成?
“你当申禄为何会与我联手?”他将衣襟从我手中解救出来,随意地掩好了,从瓶中倒出一粒黑色小丸捏在指间。
我因他的话脑中闪过些什么,但还来不及抓住,就听他接着道:“我一向是他最忌惮的存在,他信谁理应也不该信我。我若不牺牲一些东西叫他信服我是真心实意与他合作,以他的为人恐怕未必肯瞒着你调动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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