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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马匹并不老实,苏倾池险些掌控不住缰绳,一颗心紧紧地悬着,额上很快冒了汗,苏倾池岂是那种服输的人,当下同马犟上了,拧眉闷声夹紧马肚,攥紧缰绳,马匹渐渐跑快了些,苏倾池的身形开始晃动,一时慌乱,竟找不着平衡。
身后商承恩见势,心头一紧,沉声道,“拉紧一边缰绳,不要慌。”
马匹颠簸,苏倾池下意识扯紧缰绳,那马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扬蹄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前狂奔。
“抱住马脖子,不要松开。”商承恩一颗心紧紧提了上来,再如何没想到马会突然惊厥。
一时情况变得混乱。
眼前便是一片密林,若是让马跑进林子,情况无疑凶险难测。五脏六腑险些被颠得移了位,大腿内侧辣辣地疼,原本凉爽的风因为马的疾奔,变得凛冽异常,刮在面上如同刀刃细细划割。
苏倾池的气息变得紊乱,心中又急又乱。
又一声嘶鸣,马蹄飞扬,苏倾池心里一拎,紧接着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大约会被甩出去,苏倾池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身后忽而一沉,一条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将他带入身后的胸膛,手连同掌心攥着的缰绳被一个厚实的掌心裹住。
“没事了。”对方温热的气息喷在颈子后头,像是安抚一般重复了几遍。
商承恩一面护住苏倾池,一面攥紧缰绳,熟练地控缰,马匹原地奔跑了几圈,速度渐渐缓下来。
商承恩低头看他苍白的面色,不由收紧了手臂,“还好么?”
苏倾池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缓下来,末了惊魂未定地吐了一口气,强笑道,“好……险。”
很快,两人皆意识到这样的姿势便是两个男人也太嫌暧昧,各自不说话。待下了马,商承恩检查了马蹄,原来马蹄铁上铁钉的倒钩嵌进了一块薄薄的石片,在马匹奔走过程中划伤了马腿,难怪会受惊。
取出石片,商承恩替马清理了一下伤口,拍了拍马腿,“好了。”
苏倾池在一旁看着,面色早已恢复了平静,只是在商承恩回头瞧他的时候,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和恼怒,紧抿着嘴不做声。
商承恩一愣,他从来不知高傲如那人竟会有这样的表情,不由暗中弯了弯嘴角。
终究不甘心,苏倾池又骑了会子马,这次比上次要好上许多,动作也熟练了些,便是遇到些小情况,也不会如先前那般慌乱无措。等下马之时,天色已经黑透了,两人便不再耽搁,牵了马回营。
连着几日,两人用了晚饭,便出了营帐练习骑射。
将过往种种抛开,两人之间的相处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这几日郭甲依旧每日同苏倾池以及众兵士一同用饭,平日无事便来苏倾池帐中寻他说话,众人看在眼中,面上虽不说,私下里早已流言蜚语一片。
“你们说咱都司是不是瞧上赵苏阳了?”
“指不定呢。”
“哎哎,昨儿个我守夜,可瞧见两人偷偷摸摸去了营帐后头,好半天才出来。”
一句话投入湖面,顿时激起层层涟漪。
“你跟过去听了没,他们干了什么没?”
“能干什么啊?”
“哎呀,那个呗,嗯?哈哈哈……”众人心照不宣地哄笑开来。
“不会吧,这赵苏阳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啊。”
“你知道个啥,面上越正经,背地里越骚浪,你瞧他长那模样,面皮尔比娘们儿还白,腰细屁股翘,是你你心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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