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到她凌府去绑人,这个绑匪也太拼命太敬业了吧。
“醒了?”
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中年男人的声音,苍老又沙哑,历经风霜的声音并不特别,凌格喘了几口气,好像附近就这一个人而已,没有同伙。
动了动干裂的嘴,“你……你是谁?”
话音刚落,男人的脚用力的踏上了凌格的脸上,泄愤一样的揉了几下,声音都是压抑着痛苦的:“不知道我是谁?我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你说说我是谁?”
倒在地上,就算脸被人这样踩着,凌大家长还是臭着脾气一声冷硬的哼声:“不好意思,我奉公守法许多年,这种事没印象”
被人领着衣领从地上拽了起来,凌格咳了一声,顺便把口里的血水一口吐出,那个……可不可以别再往她脸上喷口水了,她真的很痒啊……
男人紧紧拽着凌格的衣服,那手劲大的恨不得把人掐死,愤恨的:“香满楼,记得吗?就是那个被你们第一楼逼垮的香满楼!”
“……”顿了几下,才张着满是血的口笑了,和气生财的说:“哦,贾老板,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
自然而然的被人扇了几巴掌,凌格看不见对方狰狞到青筋暴起的脸,只能动动嘴皮子。
第一楼生意好,自然其他酒楼生意就差下去了,接二连三的倒闭,但她总不可能为每个倒闭的人养老送终吧?做生意就是这样子啊,大家凭本事出真招,谁能开下去就靠本事。
但是,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人更是潜力无穷,别说咬人,就是杀人也做得出。
“因为你……香满楼也关了,我贾家经营了三代的酒楼——”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娘子也因为劳累过度去世了,你满意了吗,哈哈——”
“……”她只是做自己本分事,你们酒楼出了事就赖在她身上,她有些冤。
“你想不想看看,自家酒楼垮掉的样子,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落魄的贾老板想到的最能折磨人的方法莫过于此。
凌格脸肿的厉害,连带着说话都模糊起来,她挣扎着抬起头,勉强说:“就算没有第一楼,你那里也开不长久的”
“你胡说,我贾家三代经营,岂是你这种半路子出家的人比得上——”
“贾老板,不是我说您,您满香楼的菜我不是没吃过,干贝炖冬瓜,我楞是一点干贝味都吃不出来,辣子炒鸡,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辣椒你回收了不止一次是不是?缺斤少两就算了,您用料还不新鲜,我们做酒楼的,最忌讳就是骗客人,不要以为客人什么都吃不出来,日子久了,再老的金字招牌都经不起你砸”
“你……”男人老脸涨红,反驳:“都是你逼人太甚,把香满楼的生意都抢走了……你价位订那么低,存心想我们垮掉!”
“……”不好意思,能压价这是她的本事。
“老板没了,我看你的第一楼怎么过活,哈……你就好好在这里等着吧”
贾老板忽的放手,凌格倒地,后脑勺磕中地上的凹凸不平,疼的叫出声来。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留下食物,凌格又渴又痛的抽搐了几下,瞎子一样用手指到处摸索,希望能找到什么能隔开绳子的东西,饿,真饿,这种饿法让她不由自主回想起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窘况。
对了,那个时候是大冬天,正值瘟疫饥荒,平时给这具身子主人接济粮食的亲戚全家都因为感染瘟疫死了,凌格顶着鹅毛大雪敲开了那户亲戚家的门,里面也没没什么东西了,一粒米都找不到,饥饿感快把她逼疯了,那种甚至可以感觉到胃部的蠕动摩擦的空洞感让她有种什么都可以吃的诡异错觉,整个小镇因为瘟疫死亡过半,有力气走的都带着家人离开了,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残,还有就是已经感染了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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