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有种难以用任何言语笔墨描述的感觉像碎冰,从池重楼心湖浮起,荡漾漂浮看着两粒红点在自己手指的摸索下缓慢地变硬,挺立,殷若闲轻笑,双手沿着池重楼柔滑细腻的皮肤逐渐往下游移滑过池重楼下体大草丛时,池重楼的身体,明显弹动了一下。
「嘘,别紧张。」殷若闲停止了探索,转而吻上池重楼滚烫的耳朵。嗅着来自池重楼身上的草药香味,细细描绘过形状后,他将舌尖探进了池重楼的耳孔。
「啊!」又痒又酥的快感从耳朵迅速渗开,池重楼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想避开这陌生强烈的感觉,却被殷若闲的身体紧紧压住,不容他躲闪。
男人的手,也温柔地爱抚起他大腿内侧,却偏偏避开了他身体最敏感的中心。
池重楼紧咬着嘴唇,封住想要大声呐喊的冲动,身躯在殷若闲技巧的抚弄下不断地酥软,被忽略的地方逐渐抬起头,渴望着得到抚慰,然而殷若闲的指尖在他欲望周围轻柔游走,就是不去碰触他悸动的要害。
强烈的本能终于打败了矜持,池重楼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乎细不可闻的恳求:「若、若闲,摸我!」
「你要我摸你什么地方?」殷若闲明知故问。
池重楼脸如火燎,刚才那声请求已经是他的极限,哪还有勇气细说。
看到身下人羞恼的表情,殷若闲终是在池重楼耳边低声笑道:「重楼,你想要的,我一定会满足你。」手指在饱满的玉囊略一抚摸后,攀上了池重楼等待已久的茎身。激动的低吟立刻从池重楼嘴里流泄。几滴透明的液滴,很快沾湿了殷若闲的手。
当日还那么一本正经,赏他一记耳光,现在就主动求他爱抚了。呵,什么赤骊国的大皇子,到了他身下,还不是跟他那些男侍没分别。殷若闲笑得很轻蔑,可惜池重楼始终紧闭着双眼,看不到对方的神情。
「重楼兄。」他故意拖长了声调,有心要将池重楼所有的矜傲都剥除。手掌继续抚摸套弄着越来越肿胀的硬挺。「若闲伺候得你舒服吗你看你,把我的手都弄湿了。」池重楼气息急促而低沉,眼睫不停微颤着,却依然诚实地点了下头,腰肢轻轻一抖,将欲望交付到殷若闲手中。
快感倾巢释放,如海潮般没顶而至,他瘫软在床上,轻喘。
殷若闲松开了手里逐渐疲软缩小的器官,亲着池重楼汗湿的鬓角,沾满黏液的手指顺池重楼臀瓣间的凹陷,慢慢探向最私密处,在紧合的褶皱四周轻抚着,随即试探着伸进一指。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外物侵入的怪异感觉仍令池重楼身体骤然发僵。
「重楼,放松就行。」发现手指遭到来自体内肌肉的抗拒,殷若闲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用最轻柔的力道在那个紧窒滚烫的窄道里缓慢按压着,一边爱抚池重楼的眉眼,一边含住池重楼的耳垂轻轻吮吸,试图化解他的惊恐。
一股难言的酥麻在最难启齿的部位渐渐汇聚疲倦的欲望竞似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池重楼难耐地摇了摇头,想驱逐走那可怕的快感,却无济于事。
感觉到池重楼体内束缚渐松,殷若闲将手指微微退出少许,随后再送进更深处,勾起,摇动「呼!」池重楼已经变成深红的唇间吐出口炽热的浊气,胯下之物又涨大了几分,前端再次淌下了几滴。
「是要我碰这里吗」知道自己找对了池重楼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殷若闲微笑,指尖按住那片柔软的内壁,压了下去。
池重楼整个人像尾出水的鱼,剧烈抖了一下,眼角赤红。双手紧紧搂住了殷若闲的脖子,无意识地叫着:「若闲、若闲。」
情欲的世界里,除了殷若闲,再没有其它任何东西的存在。
从不知道,身体内部被人触摸,竟会带给他如此晕眩欲醉的奇妙感觉,什么都不愿去思考,只想跟身上的人接近,再接近,直至两相交融他仿佛听到殷若闲在他耳畔轻声笑,要他把双腿张开些。而他也就真的打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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