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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爱又可笑的年纪,我好怀念。
就像那时候大声说喜欢的人,只是觉得该喜欢。却从不仔细问自己想喜欢谁。
肖慎踩了几圈之后,我口渴难耐,眼珠一轮,让他去街面买汽水回来喝。他为难地抓头,“我这水平,上街行么?”
“不上街你永远不成。”我推他后背,“是爷们就大胆一回。”
他没奈何,走了。一走好久,十来分钟过去还没见回来,眼看夜色深黑,我觉得头皮一寸一寸紧了起来,撒腿跑的时候,我不停告诉自己他是一爷们,不至于出事。可是背脊上抽搐起来的刺麻却如不详预兆,令我每跑一步都更害怕。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百米速度如此惊人,冲到街面小店前,逮着人大爷问有没见过跟我一样年纪的瘦瘦高高满脸斯文的男孩。
“有啊,”大爷直点头,“买了两瓶汽水,走了才四五分钟,我记得,那孩子的手指,长得邪漂亮。”
我稍微定神,刚想问往哪儿走了,对面巷子一阵嘈杂,玻璃瓶砸碎的爆裂声在黑夜里异常刺激。
我毫不犹豫的往那儿走,“肖小龙——!”我喊,没人搭理。
“肖小龙你不在啊?”我继续走近。眯着眼,几个跟我一样大的屁孩子,还背着书包呢,团团围着一人,那人被遮掩,看不清楚脸,脚边汽水淌了一地,碎玻璃发出绿光,“肖小龙你真不在?我进来看看。”
“你他妈笨蛋啊——”那人终于抬起脸,肖慎苍白却紧张地冲我怒吼,“都不吱声了,你还跑来看什么热闹。”
那几个孙子也纷纷回头看我,嘿,我笑起来,手在背后紧捏成拳,“哥几个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我说他看着面熟,”王昊推开肖慎,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下午打球时我掐出来的淤青,“敢情是下午你带来的好学生哪,乐扬。”
“谁带来的啊,别气我,我可不认识这人,你瞧他那假正经的样儿,是和我一道的么?”我鄙夷的指指肖慎,他不知在想什么,或者吓傻了,光盯着我猛看,这热情,他要是女的我就知道什么叫含情脉脉的眼光了。
“切,装吧你。”王昊咧嘴吐一口唾沫,“乐扬你还真仗义,怕累了他啊,其实哥几个刚才就想问他拗点零花花,他偏死活不肯,你说是不是没劲。”
“没劲,真没劲。”我笑着搭住王昊的肩膀,眼光一整圈,那伙连他共五人,个个是流氓,我的冷汗一道道划过后背,走过去嵌住肖慎的胳膊,嬉皮笑脸,“哥哥您就别执著了,钱呢?”
他陌生的看着我,半晌,低头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很小声,只有我能听到,他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乐扬,你也就是这么个人。”
我觉得瞬间一片空白,然后心脏迟钝的剧痛起来,那种凌迟般的愤怒无法形容,我想骂他却连嘴都张不开,在近乎痉挛的麻木里,我看见王昊恶劣地拿过钱,搭住我的肩膀,流里流气地用钱在肖慎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让你假清高。”
那巴掌绝对不仅仅扇在肖慎的脸上,我突然四肢灵活爆发出激烈的火,反掌搭住他的手,一拳头揍到他脸上,他狼狈的后退,如同野狗般抵靠在墙上,另几个家伙一轰隆围住我和肖慎,我冷酷的看着鲜血从那张屎脸流下,“你他妈再敢动他看看!”
“动他怎么了!!”王昊怒,一挥手,几个混蛋一齐冲我上阵,我蹲下身体,抓起地上那半截玻璃瓶,他们一愣神,肖慎扑上来扣住我手腕,“乐扬,不行,你用这个会闯祸!”
“滚开!”我推他,“有你什么事!”
“啐,”王昊一口唾沫,“真他妈——那什么。”说着,带领几个混蛋冲上来就打,我勉力维持理智,挥着碎玻璃不敢往他们身上深扎,真要出人命可麻烦,我束手束脚,无法避免的吃了重重几拳,血丝在包括自己在内的很多人身上冒出来。我听见肖慎的低呼,眼角看见他被俩混蛋围攻,堪堪护着自己,绝对处于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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