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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扶你,”肖慎看都不看我,我愣着,脚还踩在小胖子的屁股上,肖慎皱起眉头,一脚踢开我,我猝不及防跌了一步。
“呜呜呜——”小胖子被他搀起来,指着地上滚满泥土的油墩子直哭。
肖慎冲我伸出手要钱包,我啐了一口,他妈的我又不是你佣人,“仇乐扬!”他连名带姓的叫我,毫不掩盖声音里的怒气。
“呜呜——哇——你们认识的!”小胖子惊声尖叫,肖慎紧忙回头,同学你听我说,“我,我已经没钱了,你们不可以两个人打我——呜呜——妈妈——”油墩子也不要了,小胖子一崴一崴地逃了。我跳到花台上坐好,看着那扑扑的肥影子,爆笑出声。
肖慎回过头,“啪”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我朦了三秒钟,“操——”抬脚对准他肚子,把他踢得摔坐在地。
我俩瞪视对方,彼此狼狈万分,我感受到一种残酷的压抑。
“乐扬,你有没有想过后果?”良久,他擦了擦嘴角。
“把你踢废了,我就照顾你一辈子。”我冷笑。
“我不是说这个,你踢死我,我也一样扇你耳光。”
“我真是太给你脸了,”我咬牙看他,他明显在痛,眼角都皱起来了,“惯的你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乐扬!”他生气地喊,“我们先不说家务事。”
“我说了么,我说什么了?”
“好,那你就听我说,你今天这算什么?帅了?你欺负人低年级的就神气了?你满足英雄幻想了?你有没有想过那小孩的家长不会甘休,校方不会甘休,你……”
“真他妈烦。”
“烦你也得听,”他哇哩哇啦地逼我,“你再这样迟早蹲进去。”
“肖慎,”我不耐烦到想笑,“你别太天真行不行,这世道就是这样,你不欺负人就被欺负,你不拗别人就会被别人拗。你当那天王昊为什么挑上你,你浑身好学生的气质就是在他妈招虐。他们会来惹我么?”我打断他,一口气的吼。
他缓缓摇头,“乐扬,到底谁天真?你以为摆出满身不在乎的流氓气,你就真能什么都不怕了?把颓废当武器是最可笑的幼稚,你懂不懂!”
这句话血淋淋地扎伤了我,“放你的屁!”我抓起书包就走。
“王昊当然不会挑上你动手,”他在我身后说,“你们本来就是一路货色。”
我跑回学校,用冷水狠狠冲脑袋,颓废和幼稚俩个字眼不停撞击心里某根脆弱的神经,一路货色……一路货色……我想我大概要输给他了。冷静了会儿,我湿嗒嗒的挎着包,把阿童木交给传达室大爷,说是捡的,里边本来多少钱现在还多少钱,大爷激动的,直夸我觉悟高。
然后我去了宁伯母家,问她借了点钱,主动要求算在下个月零花里扣,态度诚恳神色委屈。宁伯母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
回到家,肖慎用热水袋悟着肚子,见我回来,松了口气,呆呼呼的脸瞬间生动,从冰箱里拿出毛巾,我不声不响地捂在脸上,两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我舔了舔嘴唇,“你丫劲儿还真不小……刚宁伯母看我的脸都吓着了。”
“嗯……嗯……”他嗫喏着,“对不起……”
靠,这招也太狠了,我只能也低下了骄傲的头,“那……踢的重不重?”
“……有点。”
“你肯跟我说话了?”我问得很贱。
他看看我,然后回答地更贱,“我很早……就想跟你说话了,我买雪糕给你,你……你也不给我台阶……,还每天还我鱼片干。”
心里某些东西苏醒,唱歌,鲜花开出朵朵,暖流淌啊烫着了,我说我想笑。
“笑什么?”
“你这样就跟女生来那个了一样。”我憋着气。
肖慎抓起热水袋丢我,我终于笑出声,说你别这样你要是女生我一定讨你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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