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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等他从水里冒出头,岸边已空无一人。
这个毒王,居然帮著戎骞旗那孽徒来骗他!秋凤舞快步走向总堂大门,衣袂和黑发激扬飞舞,心头震怒依然未消。
早知如此,他怎麽可能让戎骞旗把人带走,更不会听从桓重霄的馊主意,在舒流衣面前说上那一大堆尖刻刺人的话。思及舒流衣当时惨白的脸色,绝望的目光,秋凤舞简直悔到肠子都青了。
管丹枫和青檀正急冲冲地赶来禀报,迎面见到秋凤舞。「师父!辽狗快攻进来了!」
秋凤舞哼了声,目中杀气大盛。本来并不想大开杀戒,但如果那些辽兵仍不知死活,妨碍他去追舒流衣,就休怪他手下不留情。
他绝不允许天底下再有任何人、任何事,在他和舒流衣之间从中作梗。
蓦地挥袖,无形劲气如锋利刀刃直劈向面前大门。粗大的门闩立断,木门大开──那条通向湖岸的长堤上烟尘滚滚,无数辽兵正挥舞著刀剑,高声呐喊,策马冲近。千蹄纷沓如奔雷,震碎了瑶池平静如镜的湖面。
秋凤舞昂然跨出高大门槛。左手负背,右手斜伸出袖,面对越来越近的兵马,纯黑色的眼瞳里写满冷漠不屑,还有唯我独尊的骄傲。
朝阳下,他的右手从掌缘到指尖,均笼著层耀眼的淡金色泽,仿佛不再是人类的血肉之躯,而是一柄冷锐无敌的利剑。
「杀!」为首的将领一声令下,漫天箭雨齐飞,宛如张巨大的网,遮蔽了云天旭日,罩向那凛然伫立在众人眼前的颀长男子。
胸口正有无尽怒火要待发泄,秋凤舞冷笑,祭起了右手。
千百箭羽编织的网,就在瞬息间被剑气绞得支离破碎,胡乱飞落湖水。没等那勃然色变的将领再度下令,比刚才更强猛数倍的冰寒剑气已如波席卷向众人。
哀号惨叫,顷刻响彻云霄。血雨淋漓飞洒,尽染碧湖。
一骑飞驰如箭,疾行崇山峻岭之间。
舒流衣整个身体都贴在了马鞍上,双臂紧搂住马颈。不若此,他病弱的身体根本就经受不起这几天一路上的剧烈颠簸,说不定早已摔下马背,但周身的骨头还是颠到麻木。
他心里,焦急如焚,满脑子唯有一个念头──快!快点赶回瑶池!
日夜兼程赶了四天路,今日总算可以遥遥望见碧湖。不知道大军是否已攻进昆仑派总堂,还有秋凤舞,是否负伤……
越近,舒流衣心头的不安越深,等风中隐约的厮杀声飘进耳中时,他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惨淡。秋凤舞武功再高,也难敌千军万马!
他狠命鞭打坐骑,冲向前方黑压压的大军,目光逡巡著找到了统帅大旗,舒流衣掏出戎骞旗丢给他的那枚黄金令牌,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嘶声大喊:「戎王有令,立即退兵!」
离他最近的那些小卒听到之後,众人脸上不约而同都露出迷惘惊喜的表情,垂下了兵器,与边上其他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见舒流衣驾马驶近,众人相继退开,让出条路来。
舒流衣策马一直奔到大旗下,将令牌抛给那满脸虬髯的统帅,强忍著即将冲出喉咙的咳嗽,故作傲慢地道:「戎王令牌在此,命你速退兵回京,不得有误!」
那统帅接住了令牌,认得正是戎王贴身令牌,忙朝东北方遥遥一礼,肃容道:「遵命!」回头大喝:「退兵!」
将士围攻瑶池几日来,损兵折将,早已士气低落,更对秋凤舞神鬼莫测的身手敬畏万分,本就无心恋战,听到退兵的号角声,众人欢喜之情远远盖过了惊讶,忙不迭往回退。
数万大军犹如退潮般,急速自瑶池周围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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