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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你失踪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回来时眼神冷的吓人,是不是周易天干的,他把你怎么了,说啊,你说啊!”宫梵使劲摇晃着我,我拉开宫梵的手,看着他眼眸渐渐失去色彩,“他没做什么,只是帮我恢复了记忆而已。”
“是吗?他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你?”宫梵十分不相信,“还是你们达成了某种交易?”
“宫梵,不要问了,我很累。”
电梯停了,我走出电梯,宫梵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他站在电梯里没有下来,正目光复杂的看着我,“为什么不出来?”我伸出手去,“跟我回家。”
“明月…我…我走了……”说着宫梵按下了关门键,低着头躲避着我的视线,我快步过去按着按钮,“出来。”
“明月……”宫梵抬头看了我一眼迅速又低下了头,“我还是回去住吧……”
“不行。”我进去拉着宫梵就往外走,宫梵扒着电梯门不肯走,“明月你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强迫…唔……”
狠狠的咬下口中的唇瓣,我掐着宫梵的下巴,“要不跟我回去,要不我就地把你办了,你自己选!”
宫梵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同样坚定的回视着他,用眼神告诉他,我一点也不讨厌他,良久,他松开了紧抓着电梯门的手。
“你紧张什么?”我拿着睡衣往浴室里走,宫梵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真丝睡衣攥的都拧丝了,“真要……一起洗?”
“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宫梵轻手轻脚的进来了,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的开关,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身子,轻声在他耳边说,“别开灯,周易天能看见。”
宫梵蜷着身子就要往外蹿,我抱着他轻车熟路的摁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呼啦一下涌出大半,宫梵手忙脚乱的挣扎着,低声的叫着,“明月你要干什么?”
“梵,别说话,待会儿也别叫出来,”我趴在宫梵的身上,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咱们悄悄的洗。”
宫梵被我压在身下,想爬出来也不容易,大力反抗势必要把我推开,黑灯瞎火地面浴缸都很滑,一不小心就得挂彩,只能被我压在浴缸里半躺半坐着,水龙头哗哗的往浴缸里注水,花洒也开到了最大,水声大作,两人默不作声小心翼翼摸索着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突然,身下的人猛地一僵,抓着我手臂的手收紧了,我无声的笑了,在黑暗中。
下面的人努力克制着强烈的快感,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往下坐,未能充分扩张的后面死死的咬着那根硬挺,说什么也不肯往里进。
正准备狠心沉下身子的时候,腰胯被人握住了,轻轻的向上提着,火热的顶端温柔的在入口处左右打着旋儿松弛着紧绷的括约肌,等到松一点时再往里进一些,原地磨蹭一会儿,等那里适应了继续往里深入。
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花洒里的水灌了我一嘴,使劲咳嗽了几下,连带着后面也跟着收缩,我咳嗽一下他剧烈的抖一下,等我缓过气来下面的人已经抖得不成样了,握着我腰侧的手难耐的掐着屁股上的肉,发泄着难以忍受的痛苦难忍。
轻提了下身体,一鼓作气坐到了最根部,凛冽的快感从脚尖一直窜到头顶,电流闪过般的震颤,脚趾蜷起来使劲挂着浴缸的底部,下面的人已是按耐不住,自己轻轻的动了起来,一下下的都顶在了最敏感的地方,我大张着嘴艰难的喘息着,两人都喘得像濒死的鱼一般,相互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希望。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相拥着,快速的挺动激起了更大的水声,除了隐约可闻的喘息声,再无他声,两个人拼命拼命克制着呼吸,不让难以克制的呻吟漏出口中,越来越快的挺动,越来越狠的插入,我拼命的摇着头却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心灵里的澎湃热潮。
就在崩溃的前一秒,已经出口的呻吟被一双火热的唇含在了口中,狂野却不失温柔的搅动着我的柔软,怜惜爱恋的舔舐着每一处的角落,身下激流如潮,身上温柔若水,激情和温柔在身体里交汇融合,渗入骨缝里,填补着心上的大洞,抚慰着伤痕累累的灵魂。
“嗯……”我闷哼出声,急急的喘着粗气,脱力的趴在宫梵身上,一双大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脊背,一下下,平复这我剧烈的心跳,等待着我高潮过后的敏感。
身下的抽动在我高潮过后重新开始,一次次的达到巅峰,一次次的趴在消瘦却不单薄的肩上喘气休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的皮肤都已经泡皱了的时候,宫梵小声的在我耳边问,“还要吗?”
我抱着他瘦瘦的身子,恶狠狠咬了一口,宫梵一哆嗦,我接着伸出舌尖疼惜的舔着,他的气息再一次粗重了起来,激烈的水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飞溅,浴缸里的水不停的注满溢出,再注满再溢出。
“你怎么这么沉啊,这么瘦还这么重,吃秤砣长大的啊?”我皱着眉头扶着宫梵出来,宫梵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扶着腰跟半身不遂似的挪了出来,“不行了早说嘛,用的着硬撑吗?
“我还不是…以为……”宫梵郁闷非常的糗巴着脸,由我扶着走进卧室,哎哟了半天才躺下,我叉着腰指着宫梵就笑,“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济,唉,以后啊……幸福啊……”
宫梵脸刷的就黑了,拽过被子盖在脸上,我钻进被子里小声的问,“要不要找校医看看,八成是腰肌劳损,不治会越来越严重的。”
宫梵伸手掐着我的脸,恨恨的磨牙,“不要你咬我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满足,咬着牙硬上,你也知道那个体位,累死个人!”
“宫大爷,老了就得服老,以后还是我来吧。”我偷笑,宫梵气得想爬起来打我,结果一动那劳损过度的小腰就不行了,扶着腰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宫梵一把拉住我,“你干什么去?”
“给你找医生去,”我笑得跟捡了钱似的,“我可不想每天对着个半身不遂的老头,别担心,我跟校医说你搬东西闪着了。”
宫梵黑着脸讽刺我,“是啊,这东西还真沉,看着一把骨头其实倍儿压秤,以后领出去卖肯定赚。”
我笑,出门。
手机响了,周易天问,“你们刚才干什么了?”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洗个澡而已,你激动什么?”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宫梵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那块地八亿卖给许耀阳!”
“行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去校医室把医生请了过来,仔细检查后医生说就是腰肌劳损,必须卧床至少一个星期,严禁做剧烈运动,这都卧床了还怎么剧烈?宫梵看着医生鼻子直喷火,眼球翻得比卫生球还白。
开了药我送校医出门,到电梯的门口我凑上去,“谢谢您了,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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