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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这个家伙真的足够漂亮,这小孩子涂鸦般的化妆技术没有让他的脸显得太糟。
冲镜子里那个化着怪异眼妆的男人绽出无遮无拦的一个笑,满意地准备登台。
“还好……”脸孔被用力推撞在墙上的托尼爬起了身,小心地揉着鼻子说,“新垫的鼻子没歪……”
本已打算走开的殷之纯听见这句话立马掉回头,朝对方的鼻梁就挥去一拳。
“现在,它歪了。”
托尼捂着流出鼻血的鼻子,鬼哭狼嚎起来。
真的歪了。
殷之纯露出白牙,极是美丽一笑,“我认识一个很棒的整形师。回国后,我就带你去找他。”
既定要表演两首歌曲,可结果在第一首歌唱到一半的时候就出了岔子。
“——我们同样乞求怜悯,同样背弃信仰……”
乐迷们满心沮丧,失望透顶,因为他们所殷切期待的那种非人类的尖叫唱腔与巅峰高音并没有出现——才唱了没几句,殷之纯突然停下不唱了。他抬起脸,神色迷茫地望了望头顶上方,然后咬着下唇,看似很快乐地笑了起来,整齐洁白的牙齿像星辰般可爱,“对不起,我忘词了……”
乐队还在伴奏,音乐不曾停止。可他掉头就走,步履踉跄下,竟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十分狼狈地在满堂哄笑中爬起了身。
眼见摇滚偶像自说自话地要离开舞台,主持人慌忙上台来阻拦,“哦!之纯,你要到哪里去!”
他稍稍侧过脸,用最大的音量喊道:“我要去做爱了!”
麦克风把这句话扩音给了全场数万名观众。
当夜就上了世界各地的新闻报道。
整形师在病房巡诊的时候,从一个女孩正在看的脱口秀节目里瞧见了这一幕——这些日子,他刻意躲避着他所有的消息,哪怕知道他受枪伤入院,也强迫自己漠然处之。
尽管脸上缠着术后的绷带,可迟傥还是看见女孩露出了一种很失望的表情。
屏幕里的两个男主持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调侃起了摇滚偶像。其中一个掉头就走,然后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动作非常夸张而滑稽,活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而另一个则一惊一乍地伸手相拦。
迟傥皱起了眉。
“哦!尼尔斯,你要到哪里去?”
“我要去做爱了!”口吻、神情都与先前镜头里的殷之纯一模一样,简直模仿得惟妙惟肖。
“和一个女人?”
“没准儿和一个男人……”
“没准儿和一匹马……”
“……”
肆无忌惮地嘲弄着摇滚偶像,两个男主持放声大笑,台下亦是一片笑声。
※※※
丢丑于异国他乡,殷之纯回国了。
“没准儿和一个男人……”
“没准儿和一匹马……”
“……”
桌球俱乐部的电视里放着同样的节目,客人们将爆米花和鸡块扔向电视,发出阵阵嘘声。
宓娜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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