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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溅了呆立一旁的郝透满满一脸。
罗斯玛丽拔出溅出鲜血的斧子要砍第二下时,倒在地上明显处于劣势的男人拼命握住了斧柄。两个人陷入了僵持状态。
“你他妈……”伤口血流不止,眼见染血的斧头越逼越近,万菲嘶吼出声,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声音,“……你他妈不跑就……过来帮我……”
“可她是……她是罗彬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母亲……”
“我真恨不得用这斧子把你劈开……劈开看看……你的心到底怎么长的,非要保护会伤害自己的人吗……”
“——mum!”
听到这一唤的女人抬起了脸,她慢慢掉回过头,看见了出现在月光中的一个男人轮廓。
她放下了斧柄,敛起眉目里的嘲讽,无限凄恻地看向了那个正慢步走向自己的男人——他又高又壮,面庞棱角分明,孔武有力。还有一双眸子漆黑的单眼皮眼睛。
“……谢楠……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唇线轻轻抹开,露出白森森的虎牙。谢罗彬一把夺过斧柄对罗斯玛丽重击一下,颈骨发出咔嚓的断裂声,女人撞碎玻璃,飞出了十几层楼高的窗台。
“Goodbye,mum!”
※※※
失血过多的万菲被抬上了医务警车,恍惚中感到自己的手被郝透紧紧握了住,他看见他眼眶含泪,听见他口吻坚定地在自己耳边絮聒,“你再不用靠裙子的伪装来寻求庇护,事实上你是一个挺拔、出众、充满力量的男人,是你救了我……”
他昏迷前,想起了那段总是被其他男孩用木棍狠狠砸倒的童年,那段为了掩人耳目必须忍受痛苦用镊子一根根拔除胡须的青春期,以及那段好似蛾蚋扑向火焰般无望的爱情。
最后是一张单眼皮男孩的清秀脸孔不断放大在眼前。
旧痂脱落,新生的皮肤渴望光明。
手术顺利完成,没多久英勇的伤者就醒了过来。他发现谢罗彬和郝透都在自己的病房里。
“罗彬……怎么是你?”万菲问。
“迟傥给我打了示警的电话,我就来了。”
“你不是好容易才能抽空去旅行吗?和你的父亲?”郝透问。
“他也许是我的父亲,也许不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在我童年弃我而去的男人,怎么比得上你的重要。”谢罗彬低头一笑,走上前将那张至今惊魂未定的脸捧进手心里,“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立刻停止对他的寻找。”
就在英俊男人朝自己的恋人倾过脸,要吻上他的嘴唇时,没想却被推了开。
“劫后余生的第一个吻不该给你。”单眼皮男孩突然俯身靠近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在“她”的脸颊边轻轻一吻。“谢谢啦。”
一段时间前,他曾吻过一个非常美丽的男人,那个男人的嘴唇像花瓣,也像蜜糖,令人心醉神迷,不甘罢手。可是万菲不得不说,那个唇舌痴缠的吻远远及不上刚才这轻柔一触,那般蛊惑人心。
他有点出神地望着单眼皮男孩和他的恋人,奇妙的是,这个心机匮乏、透着股傻气的男孩一直是他的假想情敌,他总想搞些小动作拆撒他们。
危机全无,雨过天晴。郝透躲进了谢罗彬的怀里,冲病床上愣愣望着自己的“女人”翘唇一笑,“本来就是男人嘛,装什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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