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老太太在院子里活动完,正准备入屋,便听到身后惨兮兮的哽咽声。
诧异回头,霍天羽一脸的梨花带雨,衣裙上有着明显的污渍和划痕,身边的丫头也不知哪儿去了。
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这句话仿佛触到她的痛处,还未开口,泪便一下子涌了出来。
老太太何时见过她这般委屈可怜的模样,心疼不已,上前拉着她的手:“怎么了,我羽儿遇到什么事了?莫要哭,与祖母说说。”
“祖母——”霍天羽哭倒在她怀里,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无奈,问她又不出声,只得让翠澜和翠筠将她扶进屋里,待她哭够了再说。
足足哭了整整一柱香功夫,她的哭声才渐渐歇了下来。两边肩膀依然一抽一抽,无助得让人心疼。
“好了,莫哭了,莫哭了。”老太太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有什么难受的事儿,说出来便好了。”
一番话,说得霍天羽刚收进去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吸吸鼻子,哀怨的摇了摇头。
老太太想了想,皱起眉头:“方才你母亲不是唤了你与心儿过去吗?这才多长时间,你怎的就跑出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难不成你连祖母都要瞒着吗?”
“祖母,羽儿不想瞒着您。”霍天羽欲言又止,半日,才哀婉道:“羽儿是不知道该如何说罢了。”
“该如何说便如何说,怎会不知道如何说?”老太太掏出帕子,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珠,“今儿用膳的时候看着你就不对,可是与你母亲有关?”
怪不得她这样想,按理说,沈慕秋有事要交代,那就交代便是。怎的孙女儿去了她房中,便这样哭着喊着跑出来。怎么也说不过去。
虽然她不太相信沈慕秋会欺负庶女,可若没有旁的事,霍天羽又怎会表现得这样伤心?
她这么一说,霍天羽便又哀哀的哭了起来:“羽儿哪有母亲?羽儿的生母已被抓了由头关了起来,现下,怕是连父亲也快没有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老太太的脸板了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何必这样诅咒你父亲?”
“羽儿哪有诅咒,父亲如何对我,祖母今日不都看了个清楚吗?”霍天羽垂泪道:“今日下学回来,夫人问我与心儿在学院如何,能否适应。我如实回答,不想才说了两句,恰好父亲回来听到,便不由分说的在府门前将我斥责一通,还要动手打我。”
她用力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垂眸掩去眼中的怨毒之意,越发的显得可怜:“夫人和心儿在一边看着,也不阻拦。差一点儿,父亲的巴掌就要落在我面上了。”
“居然有这种事?”老太太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思量了好一会儿,问道:“你是如何说的?为何会惹得你父亲起这样大的火气?”
自己的儿子如何,她是心知肚明的。这么多年来,不说霍守成在前线对待将士如何,至少在家里头,从未拿捏过架子,更不曾发过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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