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滕三看看脱力的林新低头亲了亲,双臂用力,抱着他下床。
“让我自己走。”林新说话声音沙哑。
滕三收了收手臂,没有说话。
浴室里,两人无声地清理之后再出来,地上胡乱扔着的训练服和凌乱的床单已经不见,整张大床平整干燥。林新躺在床上,缓缓地侧了侧身,却被滕三一手拉着翻身过来面冲他自己。
林新疲惫地垂下眼帘,经过热水蒸腾之后开始恍惚。滕三捏起林新的下颌,冷冷地说,“最后一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让别的男人碰你。”
林新好笑地看着滕三,“那是误会。”
滕三眉头微皱,捞起林新一记长吻,对着气喘吁吁的林新说,“再有这种事情,我可就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林新和睡意挣扎着眨了眨眼睛,心说这次你也没饶过我啊!
“睡觉!”滕三将林新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前,看着林新沉沉睡去,嘴角忽然微弯。他当然知道那个男人连跟葱都算不上,虽然看了林新的轻浮举动自己也生气,但如果可以借此机会如此惩罚的话,也是一件极享受的事情。
低头吻了吻林新的发脚,真是,自从清贸公司搞什么整体修正规划,他们这都多长时间没亲热了?!想着,滕三一笑,决定以后只要是林新做错事,就用这种激情的夜晚来加倍惩罚。
滕三满足地闻着林新身上的香波香氛,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摇了摇林新,“说,那个敢动你的男人是谁?”
林新哼唧了两声模糊地说,“CJ。”
“谁?”滕三又问。
“咨询公司的大区总裁。”林新嘟囔着翻过身去。滕三眼睛一眯,那个破公司的?还总裁?那不就是妨碍他们这些日子美好生活的罪魁祸首?腾三长出一口气,看来,那小子图谋不轨已经有段日子了!
第二天中午,躺在滕三武馆贵宾室的林新蹙蹙眉头,觉得浑身困倦拉着他直往黑暗的温柔乡里掉落,但肠胃执着的叫嚣又令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林新眨眨眼睛,渐渐清醒过来,最初朦胧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狠狠地搓了搓脸,才确定这里是那个武馆的某个地方。
费力地支起身子,腰间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林新咬咬牙,滕三还真是三年干一回,一回顶三年啊!昨夜怎么就疯狂成了那个样子?更郁闷的是滕三的兴致不会间隔三年,而这么一回狠的恐怕也顶不了几天。
林新自嘲的笑笑,正想下床,便听门响,滕三推着小餐车进来,看见林新,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估计你应该醒了,快吃点东西。”
林新感慨地看着滕三推来的白粥,每一次在床上做大发了,他都要给自己准备白粥。一开始觉得没滋没味,越往后,林新就越能从滕三的白粥中品出他那深沉的情意来。
林新眉眼带笑地一口口吃着,间或夹点小菜,问滕三,“你吃了吗?”
滕三看看时钟,“刚吃过午饭。”
林新看看滕三,发现他还穿着这里的训练服,忽然想到,“武馆怎么会有这样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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