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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回家晚了,许桥一进门就抱住很想发飙的冯崖,甜腻腻地说,“今天真好,有你在,有哥们儿在,我怎么这么幸福!”
冯崖一看小孩说幸福了,立刻气焰消了下去,自己也觉得幸福了。再加上许桥很识趣地表示自己晚上还要“性福”,冯崖便彻底幸福了过去。
幸亏冯崖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害得许桥第二天躺在床上看了半天的书。因为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许桥和全国的考生一样在做考前冲刺,恐怕连冯崖长得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
许桥有条不紊地按照老师的教授把握着复习的节奏,直到补习班放假三天才背着书包、拉着装满了复习题的箱子回到冯崖的家,而三天之后就要上考场了。
头一次,冯崖全心全意地希望这几天K市不要有什么大案子发生,手里几个已经移交司法程序的案子也全都交给张米和连军几个老资格的警员负责,冯崖的所有心思都在许桥身上。
许桥的班主任才不管冯崖是何许人也,很负责任地将电话打到了冯崖的办公室,一字一句地交代了考生上考场前的注意事项,包括当天的天气应该穿什么衣服,这几天的饮食应该注意什么,特别交代了不要为了犒劳孩子就出门大吃大喝,一旦吃坏了,耽误了考试这个责任是谁也负不起的。
等冯崖放下了电话,才多少琢磨出点意思来。老师的电话是对学生的最后嘱咐不错,但也是对家长的交代:孩子已经完好无损地交给家里了,再出什么事情就与学校无关。
当天晚上,冯崖叹着气开门接过许桥身上的书包,意味深长地说,“小桥,现在我要对你全权负责了!”
第一天,冯崖晚上到家时,许桥已经做好了晚饭,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而许桥拿回来得书包和满满是书的箱子是动也没动,许桥说他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冯崖的晚饭吃得多少有点内疚。
第二天,冯崖决定跟办公室得家有考生者好好学习,早早回家做几顿有营养得考前补脑餐,还得默念学校老师在饮食上的嘱咐。可饭也做了,许桥也吃了,冯崖正在唰碗,就见许桥从身后贴上来,成功地将冯崖诱惑得在厨房将许桥就地正法,顺便又转战到了卧室的床上。
等一切结束之后,许桥喘息着说,某本书上说的,考试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完全脱离考试的状态,有多放松就多放松。但冯崖还是觉得自己在肉体上如此压榨考生,有点过分,围着许桥前前后后的照顾,哪知一抬头,便看见许桥弯着细长的凤眼,冲自己笑。
第三天,许桥赖在床上一个上午,抱着冯崖新买的笔记本上网、玩游戏,直到临睡前才把准考证、铅笔橡皮等各种东西准备好,装进一个小袋子里,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夜里,冯崖惊讶地发现因为许桥明天的考试,自己紧张得失眠了。转头却见怀里的许桥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
闹钟铃响,许桥睁开眼睛,瞬间就清醒起来,今天就是决定命运的时刻!
许桥精神抖擞地下了床,找出了昨晚准备好的衣服穿上,踩着拖鞋出了卧室,只见冯崖正在厨房里面忙活。等他洗漱完毕,冯崖已经将丰盛的早餐摆了一桌子。
两人面对面坐下,吃了几口,冯崖忽然说,“一会儿我送你。”
许桥咬了一口鸡蛋,“不用了,你不还得上班吗?”
“少废话!”冯崖瞪了一眼许桥,“你看谁家孩子上考场,家里没人送的?”
许桥抬头看了一眼冯崖,甜甜地笑了,“那你就送吧!”
冯崖也咬了一口鸡蛋,心中有点郁闷,自己还真是上赶子啊!
考场离冯崖家不远,冯崖开着车将许桥送到,许桥拿着小袋子跳下车,冲冯崖摆摆手,自己蹦达地走进了考场。冯崖坐在车里,看着初升的太阳将金色的阳光洒在许桥的脸上,忽然后悔怎么就没抓住这孩子狠狠地亲一下。冯崖盯着许桥的背影淹没在一群学生中间,掏出电话,拨回警局,“张米?我家里有孩子高考,这三天我请假!”
冯崖将车子停到路边,耐着性子等待。隐约听见铃声响,知道是考试开始了,掐着表一点点地算,心里惦记着许桥,想像着这孩子拿着笔,凝神思索的模样。冯崖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还真的有考生家长的架式了。
再看旁边一同等待的家长,有的轻松愉快,有的焦急万分,有的干脆在附近的酒店订了个房间,已经做好了将孩子接着午间休息的准备。
冯崖暗叹,一个高考,不光是学生们煎熬,家长们干着急使不上劲儿也是同样的煎熬啊!放平座椅,冯崖给自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昨夜几乎没睡,趁这个时候补补眠是正经。
三个小时过去了,许桥跟着学生潮出来。一出门,学生们便呼啦散开,各寻各的父母,许桥在门口站了片刻,决定到旁边的KFC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下午好继续考。拎着小袋子走了几步,忽然瞥见马路对面停着的车眼熟,一看车牌号,许桥心里便是一动。
许桥深吸一口气,双手插兜走了过去,站在车窗前,看着冯崖抱着手肘歪着头睡着的样子,心里暖洋洋的。看来,冯崖早上送了自己来就没走,这几天他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在家也越发地邋遢,下巴还是青的。这就是自己这么喜欢的男人。
看了好一会儿,许桥才抬手敲了敲车窗,冯崖睁开眼睛,便见许桥站在车前,声音濡糯地喊了一声,“哥!”
冯崖不喜欢KFC,说那都是花架子,不是正经饭菜,拉着许桥回了家,将早上就准备好的饭菜炒了,两人坐在餐桌上,好好吃了一顿清静饭。
“感觉怎么样?”冯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许桥一笑,“正常发挥呗!”
冯崖看了看许桥,觉得问了也是白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就招呼着许桥吃完饭赶快上床躺会儿,睡个午觉,下午好再考。
许桥听话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大声喊了冯崖过来,钻进冯崖的怀里,搂着冯大组长当抱枕,才迷糊了十几分钟。
下午将许桥送到考场,临走前许桥不客气地要求冯崖,“别躲那么远,我从考场出来就要看见你!”
现在是考生最大,冯崖连连点头。
一连三天,冯崖是真的体验了一回考生家长的喜与忧。高考第一天的下午,冯崖下了车再路边抽烟的间隙,就认识了几个当父亲的人,凑到一起讲这中学三年来父母的付出,真快要掬一把同情泪。
“兄弟,你这么年轻,家里谁是考生啊?”一个人问。
冯崖一笑,“我弟弟。”
“诶!别管是谁,只要有孩子高考,这一家都不能安生。”另一个人说。
冯崖笑着随声附和,心说我家小桥可是乖得很。
高考第二天,头天聚堆等待的家长们就算是熟人了,话题从高考转到了各自的职业事业,冯崖在一边听着发笑,说不定高考三天能促成多少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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