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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远死死盯着张忻然沉静的侧脸,少了白天的飞扬跋扈,少年睫毛乌黑修长,鼻梁、嘴唇线条都非常清晰,瞧着意外地顺眼。
他手中握着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无声凑近了张忻然白皙的脸颊。
正翻看着弟弟手机的张忻阅偏头看他,“走了。”
杨文远点点头,快速收回利器,将张忻然大头朝下地扛在肩膀上,“啧,还不能让你磕到。”
呵呵,一会儿有哭你的。
本该万籁俱寂之时,张家大宅忽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杨文远浑身是血的从刘妈为他安排的房间中爬了出来,裸露的手臂有多处伤痕,从右肋至腹部被利器划出一个长口,鲜红正随着他的动作蜿蜿蜒蜒,顺地板的缝隙不断延伸着。
老大张忻霖睡眼朦胧地从房间里探出头,瞧见这情景怔了片刻,接着“啊——”的叫起来,张家三楼顿时亮起了不少灯。
见此情况,杨文远长吸一口气,染着鲜血的眼里充斥着深不见底的仇恨,终是忍不住剧痛歪头昏了过去。
最后一个从房间出来的是张忻阅,他贴着门缝听了半天,等嘈杂渐消才打着呵欠,一副被吵醒后的不爽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待他看清楚情况后,也跟着“啊——”的喊了两声,眉宇间满是的惊悚,“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张家人,包括老爷子在内都没有说话,唯有刘妈脸色焦急地指挥几个人做事。
张忻阅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卖力,似乎急切的想走过去看看情况,半路被张忻霖拦住。
“大哥,叫救护车了吗?”
“已经……”
“没叫。”曲熙然靠着门板打断他,方才一直在观察众人出现后的表情,因为身体被阴影所笼罩,所以心思活络的张忻阅一时没有察觉。
如今见他开口,众人再度齐齐看过去。
张忻阅似不敢置信的慢慢抬起头,沉下脸义愤填膺地低吼:“人都伤成这样了,快叫救护车啊!”
曲熙然掂了掂镶了玛瑙石的沾血匕首,身姿轻巧地跃过一片红川,走到面前斜睨他一眼:“二哥,这里是城郊,即使救护车开得再快也要半小时左右。刘妈已经打电话给王医生和陈医生,他们马上就到。”
这俩玩意下手真狠,划这么大一片也不怕伤了肾!
张忻霖说:“血被小奇(佣人)止住了,王医生让我们暂时别挪动文远。”
张忻阅脸上一僵,王陈二人都是当年老爷子从首都医院高薪挖来A市的,医术了得,如今为张氏的特聘保健医。
他们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不过他没忘记事情的重点,往张忻然身上泼脏水。
“到底怎么回事!文远怎么会被伤成这样?是你伤了他?你为什么要——”
他这样一问,张家人恍若初醒,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呜。”张母抹着眼泪,靠在张父肩膀处不停啜泣,“小然,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文远的房间里?你怎么能……这不是真的!”
张父安抚性地拍了拍她,他出门急没戴眼镜,温雅的笑容退去,冷冽的目光直刺眼底,“小然,你手里的东西哪儿来的?真是长出息了!”
“不,才不是。”杨文涛面无血色地不住摇头,死咬着嘴唇说:“忻然哥绝对不可能会干这样的事!全是血该多不卫生啊……”
曲熙然,“……”
这孩子真是……
“小弟……”张大哥看了看他,话没说下去。
他们讲了半天,曲熙然愣是一句也没回应。
他无声凝望张老爷子,爷孙俩目光同样幽深,只是一个如水清澈,另一个肃杀迫人。
老爷子声音格外低沉,眸色越发墨黑深沉,“小然,真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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