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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看着我!”声音严厉起来。
可是那孩子仍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看不出是仇恨还是什么。
“我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煜叔激动起来。
这样激烈的喊叫之后却突然感觉胸口一痛,然后那痛从心口蔓延开来,渐至四肢百骸。各种感官渐渐地又恢复到他身上,突然张口冰冷的海水从口腔涌出,空气涌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仍旧模糊,人影绰约,他和他们仿佛隔着一个世界,他在玻璃罩子里,“难道又要被捉回别墅去了?”这么想着,煜叔又忍不住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煜叔第一时间内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受过的训练阻止了他如此危险的举动,在对手不知道的情况下可以凭借其感官探知周围的情况是求生的重要既能。
在煜叔的预想中,周围应该悄无声息,或者会有一两个乔鑫安排的家庭医生或者护士,再严重不过的伤也便是医疗仪器运转的嘀嗒声;空气中应该有点淡淡的熏香味道,知道他喜欢,这些事情从来不假他手。
闭着眼睛等身体各方面感知能力恢复了一阵之后,煜叔的心中却越来越奇怪,周围并不安静!岂止不安静,简直可以用杂乱来形容。
这个房间里就有八个人,门窗似乎都开着,随时有人进进出出,走廊里脚步匆匆而过,人员来来往往,如果硬要打个比方的话,简直就像是在医院。
然而,即便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到了不得不住医院的程度,那么以他对乔鑫的理解也不会将他安排在如此嘈杂烦乱的环境中,且不说他从来只住的是最好病房,乔鑫就不怕自己再次出逃?这样的环境来说根本就全是破绽,这到底是试探还是什么?
煜叔不动声色移动不动。
“醒了吧,这是醒了吧。”突然有人靠近在他头上面喊。
“醒了就睁开眼睛啊,你难道想赖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起来吗?知不知道这里的病床也是很抢手的!一天要花不少钱!而且还浪费社会资源,多少必须住院的人都在外面排队,喂我说你给我差不多点!明明眼珠就转个不停还要装什么深度昏迷!”
煜叔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些人,可是既然已经被揭穿到这种程度了,便缓缓睁开眼。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能对他大呼小叫说出这样不客气的话来,他一生中被人训斥的机会十分之少,被这样用极具侮辱性的字眼呵斥的机会更是没有。即使他不再手握重权声明显赫,底下人偶尔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煜叔”。他倒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睁开眼,煜叔用冷静的目光审视着面前的这张陌生面孔,等对方向他解释,或者一会之后乔鑫会给他个解释。可是——
“邦邦邦——”煜叔简直难以相信,那男人竟然直接动手在他头上连敲三下,更加愤怒地训斥道:“你那是什么眼神?!长成那副样子还勉强自己做什么冷眼高贵状?!有那个功夫赶快给我爬起来出院!不要告诉我你不行!因为你这次是工伤所以才可以住进这里!公司方面因为你造成的损失已经很不高兴了,你难道到赖在这里直到失业还是怎么的?!”
煜叔瞠目结舌,“你、你怎么敢!”
那人强硬地又敲了他一下,道:“我怎么不敢!别以为你拍戏的时候受了点工伤就又傲娇起来!阿阿又是这种欠揍的表情!我可是好心好意地陪了你半天。”
煜叔忍不住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眼神冷冷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煜叔虽然最后被逼跳海,可是他自认为并不是所谓的善男信女。
轮到男人瞠目结舌了,“陈墨澜,你搞什么?!玩失忆?!我告诉你,一点都不可笑,赶快给我下床!”说着就动手掀人。
煜叔忍无可忍,他虽然觉得再被动的情况下也要讲究一点必要的人生节奏和风度,可是现在显然不是讲究的时候,他捉住那男人伸过来的手,虽然虚弱,阴狠地瞪过去,道:“我不是陈墨澜,我也不认识你。不管你是谁,请马上离开这里!”
男人歪着脑袋仔细看了他一番,终于觉得他可能是认真的,于是似乎是吓坏了,连着退了好几步,煜叔稍稍满意了些,这才是那些企图冒犯他的人在发现自己愚蠢的时候应该的反应。
男人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一边喊:“大夫大夫!出事咧~”
这时候煜叔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周围的环境。果真不是在别墅,而是间从来没住过的医院。没有家庭医生,没有护士,没有保镖,除了他之外,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三张病床,每个床上都躺着一个病号,其中一个腿上是石膏和绷带的混合物,每个病床的周围都有一到两名家属不等。由于周围的环境太过嘈杂,刚刚他和那男人的争执甚至没有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斜对面床上的一对夫妻用非常响亮的声音在对吼。
“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了?”煜叔终于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乔鑫又在玩什么花招?”
不一会儿,穿白大褂的大夫不耐烦地先前那男人被引着进了这个房间,“大夫,他醒了,可是好像有点傻了!居然说他不认识我了!”
那大夫二话不说,翻了翻他眼皮,就问道:“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煜叔冷眼看着他们,也不回答。他们会不知道他桑煜才怪。那大夫见他这种表情终于稍微认真了点,又接连问了他几个在煜叔看来根本没必要也不打算理会的问题。终于煜叔闭上眼睛,决定无视眼前这些无聊的演员,只等乔鑫出面摊牌就好。
白袍大夫蜇摸了白天,用略带遗憾的表情对那男人说:“应该是脑震荡后遗症,这种暂时性的失忆症还是比较常见的。”
男人安静下来,“这么说他不是装的。”
大夫说:“应该不是。听你说被那么砸中幸存下来已经很难得了,更别提这么快就醒来,看来情况不是我们想的那么乐观,好在也不是那么不乐观。这种病不会太大地影响日常生活,现在重要的是不要刺激病人。”
沉吟着,男人道:“那么他大概要多久才能恢复记忆?”
大夫道:“这个不好说。有的一会就好,有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又意思意思交代几句,大夫就匆匆到别处忙去了。
大夫走后,那男人并没有继续辱骂他,而是在椅子上坐下来,呆了会,呵呵笑了,说:“老陈,别人都说你一辈子倒霉咸鱼翻不了身,现在还真不由得人不信。你说你好好地在海边拍戏,赶上不相干的人跳海,那么大一片海,怎么就不偏不正砸你头上了?你还真不是一般地倒霉。”
煜叔一听,脑中电光火石,前世今生如洪水般冲进来,他猛地坐起来,跳海……事情好像真的有点不对。
那男人关切地问:“怎么?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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